听出她的欣喜,十一的心更软了几分,低声应了,语气平缓。
“嗯。”
“你，你以后不许……不许再躲着我了！”
一切的一切，在她的哭声里，都变得不重要了。
或者……摸摸头，也是不错的！
而他的动作，只让柳莨心里更像小猫挠一样，恨不得现在就伸手揉揉他的小肚子，看看有没有吃得鼓起来。
听出她的欣喜,十一的心更软了几分，低声应了，语气平缓。
“嗯。”
十一咬住舌尖,想要将那种陌生的感觉压下去。但越是想要克制,那种感觉却越是汹涌。仿佛整个人被扔进了一团棉花里,只剩下一团意识,甚至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
酥麻的感觉更明显的,发丝划过指尖带起的痒意,一直钻进了心里，像是将身体的力气都抽走了。
“殿下……”
九皇子靠在椅子上勾唇笑了,挥挥手,ไ语气中ณ带了些促狭,“不要玩得太过了,毕竟这里是书房。”
柳莨轻呼了一口气,坐到เ旁边的椅子上，抬眼看过来，神情已经化为严å肃：“殿下，经过昨日一事，太子的势力虽被挫伤，但是……”
九皇子欣赏着她难得的不安,摆摆手,语气随意地应了下来。
九皇子并没有看到她之前的笑容，也没觉得有没有不对，笑着晃悠着扇子，等着她过来。
柳莨转头看过来,面上的灿烂笑容已经淡了下去，变为浅浅的一个弧度，笑得轻柔温婉：“听殿下的便是。”
柳莨突然抬头看过来,ไ紧抿着唇,似乎有着赌气的意味。
这心口不一的表现,让十一明显愣了一下,面上透出疑惑来。
自己还真是堕落了！
啧啧，趁着别人昏迷占便宜。
一直到เ晚上在客栈歇脚时，柳莨都没有看见十一。她长呼了一口气，整个人像是秋风打过的叶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蔫了。
半个时辰后，车厢里的人呼吸平稳了，十一的神色明显放松了些。
虽然只是看似冷淡的回应，柳莨的心情却一下子飞扬了起来，嘴角不住地上扬，语气也更加轻快：“那我们可说好了！你明天要是再爽约的话……”
最后，缓慢地点了头。
“九殿下的人果然很厉害，这样艰难的任务也能完成。”
于此同时，一间灯火通明的宅子里，两个人正对坐着下棋。
他不想坏了柳莨下棋的兴致，便强撑了几分精神作出不困的样子。
十一抬头看了看她，眸中的光确实有些暗淡，是困极了。但目光触及到เ柳莨身上时，眼睛又努力聚焦，将她的身影倒映在心里。
他捋了捋胡子，想要喝口酒，一摸腰间，才想起来酒壶被自己扔了。
而此时，客栈西边的屋顶上，张老盘腿坐着，转头向他所在的方แ向看过来。
“要喂哪种春药？合欢散，春风一度，还是媚毒……”
主子到底是何意，他们也不好擅自揣度。只不过柳姑娘如今很得主子看中，而且还让喂软骨散，想来也是不想死士冒犯了柳姑娘。
身体像是燃烧了起来，热浪将他的神志席卷了，浮浮沉沉像是要失去控制。
原本迷情散并不是很烈的春药，但是配合着软骨散，药效就整个加强了。
正看到眼前的人满脸纠结，一对秀气的柳叶眉紧皱着，漂亮的眸子都泛起为难来。
十一这边，因为半天没有听到她说话，带了些疑惑地抬眼看过来。
十一真的没有什么เ下棋的天赋，而且似乎有些走神，几次都下错子。
至于胜负，基本还是保持在五五开。
他翻身面向墙壁，慢慢缩成一团，手摁在胸口处，似乎都能感受到เ里面的震荡。
在听到她离开屋子以后，十一才恢复了行动的能力。
他唇角微抿，突然有些想笑。他见过上位者恩威แ并施收服下属的，也见过、甚至是亲身经历过无数残酷的刑é罚，很多都疼得想要当场死过去。
正看到眼前的人满脸纠结，一对秀气的柳叶眉紧皱着，漂亮的眸子都泛起为难来。
她像是为难的低下头，手指拨弄了一下自己้腰间的香囊，眉头微皱，颇为有些委屈：“不然，奴婢这里还有些纹钱……”
柳莨点完菜，便见九皇子笑得眼中满是戏谑，她挑挑眉，像是疑惑地开口道：“公子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奴婢点多了，盘缠不够吗？”
柳莨把花转来转去，多方位地仔细欣赏了一遍，都差点把花都盯到枯萎，兴奋才稍稍减退。
她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把花往自己的面前抱了抱，手指忍不住在花瓣上点了一下，眸中绽放出笑意，光芒璀璨。
两人都听到了刚才的动静，面色皆是一变。
正是这时，九皇子和师兄刚好处理完事情，从外面回来，一脚刚迈进客栈的大门。
师兄运了一口气，话啪啪啪地往外扔。
“你就不能好好的？就算是不管这边的事情了，也总得正常的活着吧！按时吃饭！按时睡觉！每天都出去动一动！我对你的要求很高吗！”
柳莨眼中的笑意更浓，伸手在他的唇瓣上摁了摁，凑到เ他的耳边，故意装出委屈的语气。
“都说了，不服气的话让你亲回来啊。”
一方面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毕竟柳莨来到他身边后对他也算是多加约束，让他总觉得自己是多一位严师，而且还比他年纪小。
另一方面，见十一对她有这么大的影响，也算是安心不少。柳莨家势出众，才学惊人，却因为太过出挑，反而让九皇子有种不好掌控的感觉。
所以，看到柳莨对十一情根深种，九皇子是乐见其成的。不过，前提是真的是情根深种……
柳莨耐着性子回应着，等九皇子调笑够了，才大摇大摆地离开。
这天过去了，柳莨又是连着十几天没有见到十一。
不过，这边也渐渐忙碌起来，没有时间让她胡思乱想。
这天在花楼和人谈好生意，九皇子出去如厕，回来的时候面色异常。
因为ฦ是出入烟花之地，柳莨穿了一袭青衫，做的是男子的打扮，见九皇子脚步虚浮，便上前两步查看情况。
柳莨给他把了一下脉，挑眉直接笑出了声：“哈哈，殿下这是哪里惹的风流债，怎么出去一趟，竟中了春药回来了。”
九皇子脑袋昏昏沉沉的的，强撑着精神听柳莨说话。他自然也知道自己是中了药，只是想着柳莨还在厢房，便还是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