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谁让你躲着我,我说过的。”
“大哥,你放开我!”
薛松皱了皱眉,六年前他正忙着攒钱供三弟读书,正忙着教导二弟自力更生,什么时候招惹过夏花了?
六年?
薛松却始终没有放弃探寻叶芽的心事,待晚饭快要结束时,他默了片刻,然后放下碗筷,很自然地朝薛柏道:“三弟,晌午二叔催我快点成亲,可我不想娶妻,暂且拖延到了秋后,你有什么法子帮我吗?我不想让二叔操心,可我真的想过了,无论如何,我是绝对不会娶妻的。”一开口,他就提起了心,目光牢牢地锁住坐在斜ฒ对面的小女人,不放过她面上的任何情绪变化。
炖鸡的香味越来越浓,等到饭菜端上桌,四人再次坐下时,每个人脸上都带了浅浅的笑意。
灶房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至少林氏他们是这样想的,无论是薛树和叶芽的事,还是夏花的好日子,都不适合摆到明面上来。
她瞪着眼睛,虎子害怕得打了个哆嗦,再也不敢多问,灰溜溜去树下找大黄了。
听孙郎中这样说,叶芽浑身发冷,“孙大爷,那,那我的病能治好吗?治不好会怎样?”
“丫头啊,你真是太不爱惜自已๐了,难道你娘没跟你交待过,来葵水的时候,连夏天都不能受凉,哪能ม大冬天的用冷水洗衣裳?你这是寒邪侵体,宫寒之症啊!正常的女子,每月来一次,开始可能ม偶有腹痛腰酸之感,但绝对没有你这么严重的,唉,真是太胡闹了!”
也不知道他碰到了哪里,强烈的酥麻沿着脊梁骨涌ไ了上来,她抑制不住地哼了声,身下越发觉得空虚,渴望着他抽出手指,换上,换上……她轻轻咬了他一口,“阿树,别闹了!”
叶芽羞得都快哭了,就算知道他傻,可这种话,让她怎么回答?
薛松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和三弟都不会说,你以后别再犯错就行了。弟妹很喜欢你,她说的话都是为你好,只要你好好听她的,她不会故意骗你的。”
“大哥,我不说了,我再也不说了,你千万别说漏嘴啊!”他害怕地抓住薛松的胳ฑ膊,他才知道,这件事有那ว么严重。
薛松懊恼地抓了一下胸口,想要面朝墙躺过去,又怕惊动二人,只好继续保持原样,平躺着。平躺着,不受控制ๆ的那ว物就抵在了薄被上,诱惑着他去蹭一蹭。
不行,他在胡思乱想什么เ啊!
她的肌肤清凉凉的,白腻细滑,薛树吞咽着口水,大手摸进肚兜,捧着一团揉捏起来,他看着他的手在肚兜下将那一团捏成各种形状,胸膛的火越来越热,“牙牙,咱们睡觉吧?”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喊媳妇,什么时候喊牙牙。喊牙牙,媳妇的身子会变得软绵绵,小手推到他身上没有半点力气,不过媳妇说过,只能在睡觉的时候这样唤她。
薛树知道穿湿衣服容易生病,所以他利落地扒掉所有衣物,扔到旁边的木凳上,但他没有听话地擦头发擦脸,他看看自已下面的昂扬,一个大步便跨到叶芽身后,将她翻转过来,“媳妇,我也替你脱,再不脱会着凉的!”不等她回答,径自抽走了她的腰带,一扒一拽,叶芽上面就只剩一条肚兜了,因为雨水清冷,两颗小葡萄颤巍ณ巍地挺了起来,撑起诱人采撷的形状。
他小心翼翼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浓浓的不忍,叶芽因他霸道的男性气息而升起的紧ู张不安渐渐退去,她笑着朝他摇摇头,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往下带了些,“阿树,闭上眼睛。”
“媳妇,你害怕吗?”他想也不想地问道,他不想媳妇怕他,那样媳妇会哭的,他心疼。
吃饭的时候,薛柏尽量避免与她对视,她与他说话,他就简单地应付过去,背上却出了一层冷汗,吃完就逃也似的奔出了家门。
“哦。”叶芽没有多想,捡够柴禾就进去了。
“呸,我二嫂才不是你那种人,谁知道你被哪条狗咬了,专门跑这儿来诋毁我二嫂!你是什么เ样,我二嫂是什么样,在场的婶子姐妹都有目共睹!你不过是欺负我二嫂没你嘴贱没你脸皮厚罢了,少在这里胡缠!”春杏气不过,从叶芽身后跑出来,瞪着柳寡妇骂道。
“你……”
她家离方才的道口并不远,奈何薛柏不敢走太快,硬是费了不少功夫。
老妇人眼底掠过满意之ใ色,抬手指指前方,示ิ意薛柏扶她往那ว边儿走。
算了,再追究这些又有什么เ用,反正她现在是不敢说话不敢起来更不敢出门,没脸见人了。
说来说去,都怪薛树太无赖!
“媳妇,我帮你杀鱼吧?”薛树拎着两大一小三条鱼站在屋檐下,笑着看她。
叶芽对它还是有些怕的,提着心始终留意着它的动静,晾完后往回走,见它没有跟上来,松了口气。
叶芽被他牢牢压在身下,双手又无法动弹,心中惊慌不已,生怕薛树用强,“阿树,别闹了,我……”说未说完,胸前忽的被他轻轻一咬,强烈的舒畅惊得她差点叫出声。
媳妇一说话,那两ä团软肉就娇็娇颤颤的动了两下,其中ณ一只红尖尖被他含的红艳艳的,更惹人喜欢。薛树见叶芽没有训斥他也没有哭,只当她不反对了,呼吸一紧,攥着她的胳膊就将她放躺在炕上,顺势压了上去,“媳妇,让我吃个ฐ够吧!”说着,将脑袋埋到那ว惊人的沟壑里,胡乱舔弄,下面也毫无规律地抵着她的小腹腿间磨蹭。那晚的记忆瞬间苏醒,他想要,想要!
待薛柏的脚๐步声远去,薛松压低声音叮嘱薛树:“二弟,一会儿睡觉的时候,要是她不愿意,你别强迫她,知道不?”昨天叶芽昏迷,他不清楚她的性子,也不知道两ä人到底是如何成事的,今天观察下来,觉得她不是那ว种会主ว动以身相许的人,想来是他的傻二弟趁人之ใ危了。眼下她虽答应留แ下来,心里对强迫她的二弟应该还是有些芥蒂的。日子要慢慢过,慢慢让她融入这个家,不能吓坏她。
薛柏只好走了出去,想去后院走走,却瞥见一道模糊的身影,迈出的脚步便转了个弯儿,去了前院。
吃完饭,院子里也没有什么活干,叶芽回了西屋,准备睡个午觉。之前在路上,薛树已经告诉她了,他大哥和三弟都要傍晚才回来,所以她还有半天的时间做好见面的准备。
薛树委屈地眨眨眼睛,不懂媳妇为何突然吼他。
“媳妇媳妇,你夹得我好舒服啊!”男人嘴里说着浑话,自顾自地前后耸动精壮的窄腰,闷哼连连。
叶芽惊慌失措,忙用手去推他,可男人刚刚尝过那ว极致的快乐,不容分说就重新า压到เ她身上,他结实的躯干是那么เ重,他分开她腿的力气是那么的大,叶芽的反抗根本没有任何作用,紧张恐惧间已被他深深地挺了进来。
夏花知道宋海还在怀疑她对薛松的心,抿抿唇,她伸手抱住男人的腰,埋首在他怀里,委屈地哭诉道:“姨兄,你也知道我对他的心思,我那ว么喜欢他,他却为了那个女人打我,我不甘心,我就是要让他生气让他看清那个女人的嘴脸,姨兄,你不知道,村里有人说薛树媳妇是窑姐,那你假装ณ用钱诱惑她,没准就把她勾来呢?到时候我带着薛松去看,随后不管他生气也好后悔也好,我都不在乎了,姨ถ兄,以前是我犯傻,以后不会了,我只一心一意跟你过日子,照ั顾咱们的孩子!”
真是漏洞百出的计谋!
不过这也说明她还是小时候那个傻傻的小姑娘,连害人都不会。
宋海抱住怀里的人,轻轻抚摸她的背,柔声笑话她:“真是笨死了,万一薛树媳妇不是窑姐,她不看重我的钱,不上当呢?而且就算她上当了,薛松又不是傻子,你巴巴的把他叫过去,他会不怀疑里面有猫腻?”
“啊?那该怎么เ办?就这样放过他们吗?”夏花不甘心地仰起脸,眼里全是委屈。
宋海忍不住俯身在她眼上落下一吻,“放心吧,一切交给我,你乖乖按照我说的行事就行。”
夏花脸上一红,重新埋进宋海怀里,眼中闪过掩饰不住的恨意。
当晚,夜深人静时,宋海去了柳寡妇家。
柳玉娘打开门,瞧见是他,不由一愣,待人进来后她就娇笑着扑了上去:“啧啧,我还当你这回不会来找我呢,你那ว姨妹突然退亲了,你怎么เ不去献殷勤?对了,她为什么……”
“废话少说,我有正事找你。”宋海ร拨开她的手,冷冷看她一眼,大步朝屋子走了过去。
柳玉娘撇撇嘴,却也不敢纠缠冷脸的宋海,小声嘀咕着跟在他后面。
进屋后,宋海ร直接开口问道:“上次你让我帮你对付薛树媳妇,这回我想到เ一个ฐ主意,但需要你帮忙。”
柳玉娘脱衣服的手立即顿住了,呆愣片刻,马上灼灼地盯着背对烛火而立的男ç人:“你说的是真的?”
宋海ร点头:“如果事成,不但薛树媳妇声名狼藉颜面扫地,就连薛家哥仨也没脸再在村里住下去,这样的结果,可合你的心?”
柳玉娘目光闪了闪,没有回答他的话,懒โ懒地坐在炕沿上,然后才笑盈盈地看着宋海道:“真要是那样,我当然高兴,不过你可真够很的,他们哪里惹到เ你了?”
宋海弯了嘴角,走到柳玉娘身前,抬手捏住她的下巴๒,止住了对方想要攀附她的举动,道:“那个ฐ你不用管。对了,我就要娶ດ夏花了,以后不会再来找你,这次的事,算是咱们俩最后一次合作,事成之后我给你十两银子,咱们以前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如何?”
虽是笑着,但他的目光却充满了威胁。
柳玉娘知道宋海是个心狠的人,现在要分道扬镳了,他能帮她出了那ว口气,还有十两银子的封口费给,她已经很知足了,哪里还会去外面瞎说惹事?忙笑着应道:“好啊,那ว我就先恭喜你终于抱得美人归了。”并不再多打听他与夏花的私事。
她这样识趣,宋海满意地点点头,扫了一眼柜子,低声道:“你这里还有助兴的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