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办法？
然而失败了，蒋息一个电话打过来，他只听了那ว孩子叫一声“裴哥”，前一分钟还在跟员工发火，这一分钟็就能心平气和地笑出来。
这么多年了，裴崇远从来不会拒绝别ี人的主动献祭，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在对方奉献的同时，也在等待着下一秒的索ิ取。
他想阻止。
蒋息垂眼看着烟在燃，他突然被抱住，有些茫然。
跟蒋息一比，自己还真是可恶，人家的少年意气把自己的圆滑世故对比得惨不忍睹，相形见绌。
他紧张不安，生怕过去的时候发现裴崇远已经不在了。
可事实上，他也有自己的软肋，而且不少。
他看着裴崇远，直视对方的眼睛：“三分钟็之前。”
果然，蒋息说：“我演出结束了。”
“为什么？”
吻到蒋息伸手去解他的腰带，他却捏住蒋息的下巴，蹭着蒋息的嘴唇，看着蒋息迷离的双眼，笑意盈盈地说：“小色鬼，今天不行。”
“关你什么事儿？”裴崇远说，“等会儿到音乐学院你就下车，往前一个路口就你家了，自己走回去。”
“小情儿？”
蒋息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被无微不至地照ั顾着。
内裤，裤子，甚至连袜子都是裴崇远给他穿上的。
每到红灯停下，裴崇远都要拉起他的手亲吻一翻。
他能感受到车的速度，快到เ他担心裴崇远违章。
蒋息皱起了眉：“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自己什么啊你自己？”裴崇远笑了，抬手亲昵地揉了一下他的脑袋，“你逞什么能？生病让人陪着就让你那ว么เ难受？”
裴崇远的手已经收回来，蒋息却仍然在偷偷回味。
但于他而言，他的喜欢跟蒋息的喜欢，意义不大一样。
“也行。”佟野看他这样，估计得收拾一会儿，“那我吃饭去。”
“你先去吧。”蒋息摸过手机攥住，强打精神下了床，“我不吃了，等会儿直接排练室见。”
这么多年，只要裴崇远想要的，就没有失手过，甚至分开以后对方也只念着他的好。
他太知道怎么เ拿捏年轻男孩的心了，甚至不用费尽心机地去讨好，绞尽脑汁地去思考，对于他来说，所有的把戏信手拈来，几招下去，对方就倾尽所有。
蒋息从来不去舞池，他讨厌跟人靠得那ว么近。
不远处的舞池里，孔寻跟那小主唱快合二为一了，周围一群人欢呼着叫好。
下周那场演出是他们这个乐队成立之后的第一次上台表演，歌是他高中时候写的，对于蒋息来说，意义非凡。
“你这是在向我发出邀请吗？”裴崇远微笑着问。
他弹弹烟灰，故意开裴崇远的玩笑：“也行，去呗，你不是要找人宽宽心么，那ว乐่队的主唱，特会，给你宽心的时候一口一个好哥哥，舒坦。”
“呦，真是稀奇了，”孔寻叼着烟，戏谑地看他，“你不是对什么乐队啊演出啊不感兴趣么？今儿怎么了？”
就这样，裴崇远特意绕了路，过来接蒋息。
孔寻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蒋息已经在校门口站了快半个小时，对方一听，立刻๑向正在大学城这边办事准备返回市区的朋友求助。
听见手机响，蒋息立刻๑过去拿了起来，一看是裴崇远来电话，他转身就出了宿舍。
“裴哥。”蒋息轻声应着。
“小息……”裴崇远醉醺醺的，听见蒋息的声音之ใ后，直接把手搭在了腰带上，一边说话，一边解开了腰带。
“你才回酒店？”
“新年快乐。”裴崇远的手伸进了裤子里，“小息，新年快乐。”
蒋息笑了：“新年快乐。”
他其实等裴崇远的电话等了好久，在十二点的时候也给对方แ发了信息，然而这人始终没有回应。
蒋息原本还有些担心，现在听见对方的声音，终于松了口气。
电话那边的醉意很明显，蒋息没有多说，只是听着。
他听见裴崇远逐渐变得粗重的喘息，听见对方说：“小息，说说话……”
那人在干什么，蒋息有了猜测，但他不敢确认。
他环顾四周，走廊上有其他宿舍的人，跨年夜，留在学校的这些人都没睡。
他想了想，拐了个弯进了洗手间，直接找了个ฐ没人的隔间进去了。
“你在干嘛？”蒋息问。
裴崇远听着他的声音笑，闭着眼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你说呢？”
蒋息舔了一下嘴唇，也有些躁动。
他想象着裴崇远此刻的样子，又意识到对方แ在喝多之ใ后只想和他做，心里异常满足。
蒋息吞咽了一下口水，闭着眼，任由思绪变得混乱，理智纷飞上天。
他对着手机说：“裴哥，你想我吗？”
“小坏蛋……明知故问。”
蒋息就是明知故问，他就是想听裴崇远说想他。
“想我吗？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