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程书觉得她确实经验颇丰ถ,什么都会玩,仰头不理会,专心享受她的按摩。
“小叔,我觉得我好有成就感,这要是放在古代,我是在搞皇帝ຓ老子…”她在他耳侧叫他陛下,还要含他的耳朵。
倪偿最后还是被李助拽走了。
贺程书太温柔了,她认为ฦ这项权利就是威慑用的,贺鸣在的时候气氛还是比较严å肃的,这种事都不会发生。她找到喉管的位置,刚想替贺程书收个人头,李助过来按住她的手。
于是她主动要求:“我可以做你的小情人。”
倪偿太困了,没办法逼问,也没办法去追根究底。
他把她拉近点,扒了她的内裤,试了试便往里面捅,一边进一边问:“不然呢?”
她惦记了那么เ久的和他做爱的就这么เ简单的开始了?
她还吃过他的手指。
倪偿含着一口酒水,像他的精液,她觉得好恶心,可还是咽了。
倪偿想起贺程书的眼睛,她画ฑ毁的画ฑ作和他重叠,眼睛里流出一滴血泪来,把她搂紧了。
祖宗的规矩不能乱,倪偿老早就知道,而且她不想离开泽城,她们家很好。
倪偿睡着了怎么会知道,她整夜都在呢喃“小叔”。
梦里没有他的身影,但她感觉到他在门后,不见她,不和她讲话。
她指了指那幅画。
两ä个ฐ人站在巨幅的黑夜前,相对无言。两ä个分别二十年的初ม恋情人见面才会这样沉默,眼前又会凝聚浓重的感伤气氛。
倪偿望着他掠过众生的样子,嘴里反出来点苦味儿。
记得
她看着太阳下的城市,这里房屋没有过高的,市中心是商业区,略显繁华,其他地带到เ还保留沿海ร风貌,大多是三四层的仿欧建筑,又有不少中式设计。
白天的泽城是什么样的?
看起来人人安居乐业,也没有很忙碌,这里大部ຖ分人收入都差ๆ不多,不至于富得流油,但都能ม自己满足精神到物质的需求。
正常人没必要去抢杀盗窃,流通的药品也没有上瘾的,主ว要是解闷和助兴。非法地带确实有,手枪用来自保,贺家帮忙收拾老鼠,在警察和黑帮间维持微妙的平衡。
但就是意外的很平衡。
倪偿还很喜欢泽城,她伸个懒腰,眼角的余光瞥到对面楼上的反光,眉头微皱。
她对危险很敏感,而且身份特殊,如果出了什么事,贺程书很快就会知道。
倪偿觉得有人在监视她,远远的看着,让她感到很不舒服,所以很快回到贺宅,像只小乌龟般猫在壳子里。
二楼ä风景不错,倪偿在这里画了五六张贺程书,总觉得画不出他眼睛的颜色。
等他回来捧着脸端详,在灯光下看他的瞳孔,呼吸都扑在他脸上,他还问:“做什么?”
她“啧”了一声,“别讲话,我在搞艺术。”
贺程书果真乖乖๔不讲话了。
她看他的眼睛,自己的眉眼也温柔起来,脑子里想着用什么颜色能ม调出来,嘴先一步吻上他的眼皮。
倪偿是个ฐ尤物,不必说在家,在外穿得也不甚在意。
她不会穿胸衣,随便挂着衬衣或者浴衣到เ处乱逛,贺程书讲她两句,她就把衣服拉下来系在腰上,拍拍胸道:“你懂不懂什么叫自由á?除了你也没人看。”
倪偿的自由太色情了。
她的长腿一直外露着,胸口的春色若隐若现,要么就直接在他面前显示出来。每一寸肉都生得很匀称健康,偏瘦,有点模特的骨感,但胸还是不错的。
倪偿下面好了就躺在床上,敞开浴袍,肩膀裸露出来,两腿微叠,侧躺托着脸,声音嗲嗲地勾引他:“小叔你不来吗?”
贺程书冷着眼将西装脱在她脸上,站在衣帽间前解领ๆ带,回头就看到她光着身体,只穿了他的外套,还变态地闻他的袖口。
“你喷香水啦。草木系的,松树味。”
她把他的袖扣摘下来含在嘴里,舌头伸出来给他看,贺程书捏着她的下巴๒取出来,上面都是她的口水。
“脏不脏?”
倪偿道:“你的东西又不脏。你也不嫌弃我脏对不对?”
贺程书将袖扣随意扔在某处,解开皮带,她凑上去环着他的腰,鼻子在他的腰上嗅,他还在整理衣服,她就迫不及待地要挂在他身上磨蹭。
“就这么เ想要?”
“是你才想要的。”倪偿拍拍他的臀,“你身材也很好,你脱下来给我看看嘛,我都没好好看过。”
贺程书终于脱下一身正装ณ的行头,只穿着衬衣西裤坐在床头,她又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