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安德烈若有若无按着扳机,“夫人昨晚确实在我身下哭着求饶过。”
子弹被推进枪膛,枪口抵住他布满皱纹的下颔,缓慢摩挲。
“大人,计划失败了。”
他接通了,水晶听筒里传出地下街主管的声音。
“不要……这么เ重……”
牙齿卡着肉芽根部,舌尖恶意地戳吮压碾。每当那颗不堪重负的肉粒颤抖着缩回乳晕里时,又含住重重地吮吸。微刺的电流像是被他吸走了,取而代之ใ的是燃烧的欲火,蹂躏得敏感的那点泛开极致的酥软。
“他会毁了您的。”
“是的。”管家再次躬身,“您不应该与那位半精灵有过多牵扯。”
带出激烈的水声和肉体摩擦碰撞声。
揉捏与爱抚。
“不要了……”敏感点猛然间被擦过,安赫尔双眼一白,细软的呻吟不受控制ๆ地溢出,身子软在他臂弯里。
安德烈突然揽紧她,和着变调的舞曲转了一个ฐ圈。
她脑子发晕地扶住安德烈的腹部,肌肉一鼓一鼓在她手下缓慢起伏,让她想起跟他做爱时,双腿缠上他感受到เ腹肌有力的耸动,捣进她的深处,带得汁液四溅。
“嗯……”安赫尔照他说的做,同时将茎身推进双唇。那东西太大了,碾进口腔里的,嘴唇被撑得发麻,舌头在狭窄的空间里也难以活动。
“怎么样了?”他问到。
侍卫眼瞅着自家大人心情不错,话中的犹豫也稍微少了一点。
“昨晚的伤还疼吗?”
无辜的皮肤上还盖着他昨晚留แ下的痕迹,抹了药,也只是从深红褪成浅红,那若有若无的暧昧模样反而更惹人怜爱。
每次贯入顶ะ端都重重碾过她穴内那块敏感无比的娇็肉上,锁死她的命门,龟头贴住湿漉漉的花心并不急着后撤,而是沉稳有力地磨弄,棱角旋开她深处的每一寸嫩肉,再加以刮擦蹂躏,操过她的每一处。
他舔了舔嘴唇,手掌扣住她的腰肢,剧烈地抽送。
安赫尔是个ฐ仪式感很重的人,安德烈也愿意照ั顾ุ这个ฐ即将到手的小美人那些固执的偏好,没有在浴ภ池里顺势就开始他们的第一次。
在引诱下松口的事,现在看来难以反悔。
安德烈露出笑容,望着她泛红的脸和她蓝眸中ณ迷离的春波。
“还有一个问题。”
她跪在床上,蓝眼睛亮得像是阳光下的冰湖。
他转身时,安赫尔突然拽住他的衣领。
她说完就钻进马车去了。
“听着尤利ำ尔副将,”她低声说,蓝眼睛冷淡地眯起,“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真让人恶心。”
安德烈放下水晶,取出怀表看了一眼。
加纳德把南境领土转让的相关事务都推给了他,到时间去处理了。
加纳德的目的再明确不过了,想支开他,然后……
安德烈回想着安赫尔嫩花一般娇软的呻吟,取出枪,拇指摩挲着枪口。
安赫尔躺在床上羞耻得脸颊仿佛能滴血,翻了个身咬住被角,自暴自弃地把头深扎进被子里。
房外突然响起闷雷般的敲门声。
安赫尔急忙坐直身子,拉好衣领:“谁?”
没有回答。
令人不安的沉默持续了几秒。
房门一下子被踹开。
门板撞在墙壁上发出巨响,将军踏着惊慌摇曳的阴影走进来。
安赫尔咬住嘴唇,撑在被褥上的手指蜷紧ู,刚刚沸腾在身子里的情欲一寸寸冷下来。
“小贱人,叫得真浪。”将军不耐烦地扯着裤子,两只眼睛深钉在她身上,“想要男ç人想疯了?真是个ฐ荡妇……我现在就好好插插你的那个ฐ淫洞。”
安赫尔在他不断逼近的阴影里护住身子。
加纳德一把捏住她纤削的肩:“别ี想跑了小荡妇,从今天起我就把你关起来,你就摇着那ว对淫乱ກ的奶子被操到怀孕吧。”
安赫尔紧紧抓住衣领,尽量稳住声线:“看来你一点都不怕维斯ั特里奥……”
“去他妈的!”加纳德骂骂咧咧地拉开皮带,双眼发红,“我现在只想用精液喂你的小子宫。”
安赫尔不由自主地,偏头向门口望了望。
“怎么?在等安德烈?分不清自己丈夫是谁的小贱人,”将军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他永远不会回来了。”
安赫尔一怔:“什么เ意思?”
“他被我派去南境,那儿为ฦ他设置好了陷阱,”将军得意扬扬地咧开嘴角,捏着她的下巴๒掂了掂,“没有我那ว个半精灵根本活不到เ今天,结果他现在不但在我出征时想谋害我还指染了我的女人,他早ຉ该死了。”
呼吸有点凝滞,晕眩开始扩散。
她深吸一口气,一只手背过去,向藏着魔导器的被角摸索。
将军已经开始撕扯自己的裤ไ子。
扯到裆口时,他脸上松垮垮的肉突然凝住了。
捏着她下巴的手僵硬地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