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钰呢?
小祝声不吭把电话挂了,掀起外套就往门外冲去。他就不信了,何大志能把他轰出去。
金钰撇撇嘴,“看她调戏你那饥渴的样,谁知道她还是不是黄花大闺女”
“哎呀,这是小黄的桌子呢”陈谦笑起来,“金钰你也是,怎麽射在人家黄花大闺女的桌子上”
“这麽快”
很快,何大志就射在金钰的手里。
此後,陈谦再没有跟他说句额外的话,他也不敢去跟陈谦说。两ä人继续保持著以前那种普通同事的关系,淡淡的,仅在偶尔相视而过的时候,陈谦会微微抬起嘴角,朝他露出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从陈谦的眼神里,金钰看出了个讯息,他们是同类人。
“那是让你弄我的,怎麽捏到人家身上去了?”金钰根本不相信,太没有说服力了,“你少骗我”
何大志被踹得哀哀乱叫,还不忘解释,“他说男人的奶捏起来也有感觉,我不相信,他说只要好好弄你的奶,肯定能ม把你爽死”
“大哥”何大志拖出可怜兮兮的腔调,讨好般地顺著金钰光裸的大腿密密亲著。
“不行,下去”金钰抬起脚๐踩在何大志肩膀上,强迫他再次蹲下去。
金钰冷笑声,揪著何大志的耳朵甩了他个巴๒掌,“别ี说你就是──”他顿了顿,好歹没把那难听伤人心的话说出来,转而叹了口气,“都有女朋友了,还来搞我干什麽?”
“大哥”何大志带著点撒娇的味道,心里痒痒地又把嘴凑过去,贴著金钰的脸上拱来嗅去,“昨天晚上咱俩不是挺好的?你快活了我也快活,不如以後就直这样吧”
可对何大志来说,金钰软乎ๆ乎的唇就像带了电似的,碰哪都能让他整个人都麻痹掉。
金钰刚扑上去,下意识地就往大志的嘴那凑过去,临ภ到唇边才猛然想起来,这不过就是个臭民工ื,立马头偏,亲在他腮帮子上。
表哥抬起醉醺醺的眼,瞅了白威两ä秒,拳挥过去,“我就知道你存著骚心眼,搞不上我搞我表弟”
“刘ถ畅”白威แ手罩住金钰的屁眼,不让他再看下去,“我搞了你弟弟,对不起你,但你不能搞你弟弟,你们俩好歹有血缘关系”
金钰松开手,就见他撇著个ฐ沾血的嘴角,哭丧著脸,咒骂著,“操你大爷的死白威แ,把老子嘴打破了”
白威แ吓了跳,赶忙停手跟著蹲下来,捧著金钰的脸,“乖乖,让哥看看,打哪了?”
“大哥,这谁弄得,太狠了,我找他去”
何大志心痛啊,想自己้高尚圣洁的大哥,咋就被人糟蹋成这个ฐ样子呢。
白威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金钰在那里开始喋喋不休,“你真以为我看上你了啊,不过就是个初ม中毕业的,要学历没学历,要长相没长相,不过就是钱了点,屌大了点,操,你真以为我看上你了啊,不过就是怀念你这大屌才回来找你的,随便说说,你还真相信了,哈”说著,金钰开始神经质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跟得了话唠的似得,“告诉你吧,当初也是老子勾引你的,谁让你天天副骚了吧唧的样子,还真以为ฦ占了我便宜啊,都是勾你呢。晓得你这种没文化的下流东西没素า质肯定会翻人电脑,才放了那麽黄片。哈,果然是个不要脸的,勾就上手。哪知道光屌大没用,只会乱捣,我之所以借口怕被家里头发现就是因为受不了你那拙劣的技术,妈的,每次搞起来都像强奸样。本来不想再来找你了,可最近时运不济,也不到เ个比你屌还大的,没办法,才想著回来好好调教下,哪知道你那ว麽快又搞上别ี人了,还真觉得搞男人比搞女人好呀,小心别ี得了艾滋病,不过以後要是再跟我搞,你都得带套”
金钰突然无声地笑了下,裹著被子跳起来,冲著白威แ大叫,“可我对你就是玩玩的”
金钰粗喘著,回过神,心里懊恼,想著自己真是昏头了,这会在别人家把衣服弄脏算什麽事,会儿要是被表哥发现了怎麽办。
两人跟憋了八百年没做过爱的老处男样疯狂地互相抚摸、挤压、磨蹭。衣服都还在身上,就忍不住都射了出来,把裤ไ子弄得湿乎乎的。
金钰心里暗喜,以为表哥终於ไ看上自己了。没想到เ紧接著,耳边就穿来阵熟悉的调戏声,“骚宝贝”
金钰光听著开门的声音,还以为是表哥回来了,也懒得抬头,就听背後阵风声,整个ฐ人被飞扑向前压制在沙发上动也不能动。屁股那里明显能感觉到เ顶上了个热热硬硬的家夥。
从开始的疼痛到捅开後地爽快,金钰已经深刻认识到被捅屁屁的快乐,再加上白威有时候也会给他口交,前後都被照顾地很周到。他若走,还会有谁来照顾他的下半身呢?
金钰反而有些念念不舍了。想到เ白威แ走了,每天回到家就得面对个空屋子,寂寞忍耐到เ半夜表哥才会回来,难以忍受地在於没人捅他的屁屁。
白威不知道金钰的心思,光著下身从地上爬起来,跳了两跳,神清气爽道,“啊,果然泄出来就轻松了”
金钰想到自己郁๗郁๗葱葱大好美青年,好歹也是2๐11重点高校的,竟然被个连高中ณ都没上过的流氓给当成x女操了,悲上心头,恨不得把白威掐死才好。
为了尽快找个男ç人尝试把,金钰再次想到何大志。可他已๐经把人家的电å话删了,又换了新的号码,再去两人已经经常溜达的地方晃悠,也碰不到他。
可每每射出来後,他都会感到种难以言喻地寂寞。
说著,他就急急地攥著报纸想要离开。
金钰突然有点後悔,自己过於急躁了,要是把他吓跑了怎麽办。“哦,也许你平时在工ื地活会比较,没有时间吧,算了”
“不,我不”我很害怕,说是带我看好看的,鬼知道是不是想找个地方揍我,我知道他想揍我已经想了很年。
“好啊”表哥说著,就来拽我,“金钰,走,带你去看好看的”
陈谦把所有的体重要压在金钰的小穴上。穴壁被撕裂的疼痛让他恨不得把屁股砍掉,不要这个器官,就不会疼了。可随後被强制弯曲的脊ิ椎又带给他新า的疼痛,那ว就连脊椎也不要了,从腹部直接砍掉。膝盖被压制胸ถ口,支撑著陈谦的体重,连呼吸都变得困难,那胸ถ口也扔掉好了,只留个头。
金钰睁大朦胧的泪眼,模糊中,陈谦的脸越发的狰狞起来。
他不想承认自己曾经喜欢过这个ฐ男人。
陈谦天使般完美的外表下有颗恶魔般黑暗的心,而自己就为了这个ฐ恶魔把深爱自己无时无刻不包容自己้的何大志毫不留情地脚踢开。
人们常说,被同个坑绊倒两次的是傻瓜。
他就是这样的傻瓜。
曾经的白威还不能让他得到教训,於是老天派来了陈谦,变本加厉,让他吃苦头,逼著他放大眼睛好好看看,到底该爱什麽样的人。
“大志,大志”
本来只是喃喃自语,随著顶弄的愈渐疯狂,慢慢变成了尖叫。
“大志!大志!”
陈谦狠狠连甩了金钰四个耳光,都无法制ๆ止他尖叫前男友的名字。
“行,金钰,你狠。”
他冷冷地笑著,抽出自己้已经开始染血的分身,从床底下掏出个箱子来,“这是你逼我治你的”
金钰似乎知道他要干什麽,吓得并紧了双腿,歪歪扭扭地就往床下爬去。可脖子上的铁链被栓的死死,困的他只能在床边无助地挣扎。
陈谦边冷眼看著金钰跟得了小儿麻痹似得折腾来折腾去,边不慌不忙地点起只蜡烛。
“不,不要”
红色的烛泪滴滴地落在金钰光溜溜的腿间。
虽然他疼的不住扭动,股缝、茎柱、精囊上还是被盖上片片的红斑。
“谦,陈谦”
金钰握紧了陈谦扶起自己性器的手,“不,不要再滴了,我会阳痿的”
陈谦嗤笑声,“上次搞你的时候也这麽说,後来不还是翘的老高?再说,你阳痿不阳痿有什麽差别吗?都是被我操,我不介意操个ฐ阳痿的男ç人”
已经绝望了,金钰呆呆地松开手,任陈谦把烛泪滴到自己的马眼上,把整个龟头都盖起来,也只是微微抽搐了两下。
何大志自猜到那ว电话是金钰打来的後,就再也没接到เ了。
他不明白为什麽,如果说以前那些无声电话是他打来的恶作剧,在被戳穿後也应该跳出来哈哈大笑向他炫耀自己现在过的有麽幸福。
但现在这种状况──
何大志还是努力回想那最後次电话,有没有什麽异常。
泣音。
电话那头好像有人在轻轻地哭。
何大志的心猛地揪痛。如果说真是金钰打来的电话,不敢说话、偷偷地哭,他到底在过著什麽样的日子?
几乎ๆ是想都没想,何大志找到金钰公司,却被告知这个人早ຉ就辞职不干了,现在在哪工ื作没人知道。
在大学时期金钰就不会与人相处,进了社ุ会还是这样,在公司年了,跟同事们的关系也是不冷不热,辞职走了,最就是说个‘再见’。
何大志越来越慌,当下跌跌撞撞地出了门,屁股坐在路边,连个方向都没了,胡思乱想著金钰被人伤害,吓得整个人都抖得无法控制。
小祝接到何大志的电话,听他又提到金钰,本来的好心情立马跌到谷底,刚要好好训他两句,就被他六神无主的样子惊到,便按下性子细细听他的诉说。
由á於打听过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