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言行事也很爽快,从袖袋里拿出一个小袋子,双手捧上,递给上歌。
她鼓着腮帮子,都因为他,她还背了黑锅……
展实意瞪她一眼,这个ฐ时候,她知道咋呼了。
“是妖,狐妖!”上歌拽了拽展实意的袖子,小声提醒他,末了,还不忘记指责他:“看吧看吧,都怪你!我都说了有妖怪,你偏不信我!”
“那正常的姑娘,应该是怎么เ想的?”上歌虚心求教。
白无垠歪过脑袋,暧昧地在她耳朵边吹一口气,笑嘻嘻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如果你脑แ袋还正常,就知道这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如果你还是个正常的姑娘,就绝对不会把我和展实意想成那样!”
上歌立马转头,求救一般地眨着大眼睛看向来人:“白无垠,你夫君要杀了我,快救我!”
上歌一见他直起腰来,刷地又退回去刚才的柱子边,抱好柱子,还没调整姿势站好,忽听一个邪魅的声音近在咫尺地笑道:“哟,刚才不是威武不能屈么,怎么转眼就怂了?”
他这一笑,眼角下的那半面桃花印越的妖艳,看得上歌心生痒痒,忍不住一叉腰:“既然我是老板,从今以后,你们都要听我的!”
那男人也不接过来,点头笑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天时间,最迟钝的高朝已然现,上歌怕痛,怕得要死。
他看一眼上歌,这货无知无觉,他便心里有数了,继而补充道:“而且,他的那个ฐ放到你的……去,是非常非常疼的,一点都不舒服。你仔细想想,你的那里才小指头那么大一点儿,他的那个那么大,真要放进去,得多痛,能舒服得了么?到เ时候,只怕你要哭死!”
“欺都欺了,你能ม耐我何?”展实意可半点都不怕她,一句话顺口而出。
“……”上歌无语凝噎,半晌,才想起要反驳他:“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是以大欺小,仗男欺女。”
《审美录》到เ底多重要呢?
那劳什子《审美录》,真的这么重要么เ?
“高朝,走吧。”展实意收好楚怀玉,牵了马喊高朝。
白无垠笑嘻嘻的,却半点都不以为意。
上歌讪讪地笑着打哈哈:“高朝,好名字,朗朗上口。展实意也很……”
对面的两人齐齐瞪眼睛,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展实意撇了撇嘴,皱着眉头看她一眼,别开了脸:这姑娘,满嘴胡话又毫无仪表,哪里有半点姑娘的样子?
“有什么办法,那两位尊神有那招人的本事。不过人家眼光高,连瑶光上神那样的美人也入不了眼。这一番下凡体验情滋味,只怕两位尊神再回天界时,天界的女神女仙们可都要哭瞎眼了……”
“真是奇怪,自从天界那两位尊神入凡尘,这天门总是不安宁,日日有人过来哭。”
他将上歌推进房里,把白无垠堵在外面,小声跟上歌说:“莫忘记了你答应祝言的事情。”
“知道了。”上歌小声嘟哝,见展实意离自己้这么近,贼兮兮地凑上来:“白无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她还耿耿于怀地记挂着展实意尿床哭鼻子的事情。
展实意脸色不变,眼也不眨地飞快说:“我跟白无垠,你看谁更像是尿床哭鼻子的那一个?”
上歌“哦”了一声,又瞅一眼白无垠,很明显,白无垠才是头号目标。
有种人,别人说说一百句,都不如他一句有杀伤力。
“睡吧。”展实意看看天色,淡淡地说了一句,替她关上了门,拽着白无垠出去了。白无垠还不知道展实意几句话已经把尿床的肇事者转移到เ了他身上,走得远了,还跟她挤眉弄眼,示意她去看展实意的表情。
上歌想起展实意的话,忍不住扑哧一笑,心情大好。
回到屋子里,想起那ว两只小狐妖,她又叹息。说起来,祝言的性子跟她很像,她很有将他留在自己้身边解闷儿的想法……
上歌摸着自己的镯子,想起离止警告过她,不许在凡间拈花惹草,又忍不住叹息。
她在天界人人都说她没个正经,离止却回回都宽慰她,她不过是真性情流露,没什么大不了。只这一次,却下了这样的令。离止很少吩咐她什么,每回吩咐一定是顶要紧的事情,她百分百要听。
离止说不许,应该是有不许的理由……
上歌拿出一张白纸,折了一个纸鹤,在上面传了音,命纸鹤带信儿去青丘,找离止来。纸鹤悠悠飞入云里,不多时就不见踪影。上歌托着下巴๒坐在桌前等着,离止见到她的信,一定会最快赶来。
这一回,离止来得稍慢了一些,天快亮了才到เ,上歌已经困得不行,趴着桌子睡着了。
跟着离止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粉嘟嘟็的年轻人,皮肤吹弹可破,一对眼珠子黑黢黢的,看起来天真无邪。他的唇滢泽细嫩,如同桃花一样艳,微微抿着,就更诱人,一个把持不住就想一亲芳泽。
他有些微的不耐烦,不过在见到上歌的时候,总算稍稍缓解了一些。
离止走上前来推了推上歌:“上歌儿,醒醒……”
上歌睁开眼睛,在看到离止的瞬间,猛地跃起来蹭进他怀里,欢呼起来:“离止哥哥,你总算来了……”
“咳咳……”举动太突然,离止身后跟着的男人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出声咳嗽。
上歌搂着离止喜得眉开眼笑,百忙中抽空回头看了一眼,见是他,也笑盈盈地打招呼:“筑若哥哥,你不在东瀛山跟着崇恩圣帝修行,怎么也一起来了?”
“嗯,收到你的信,就被离止拽来了。”筑若点了点头,有些不耐烦,开门见山地问:“你说的唐世礼,是我徒弟,他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