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蓝来看关小培,关小培捂着右脸羞于见人。
三天过去了,腮帮子仍然肿得老高,怎么เ办呢?还要继续请假吗?真是愁死人了。爸爸说等过一阵牙不痛了,就带她去牙科把那ว颗兴风作浪的大牙拔之而后快,关小培想想也是,可什么时候才能不痛呢,我的神呀,救救我吧。关小培双手合十,心里默默祈祷ຕ,希望牙疼的痛苦快快过去。
白芍药的一对儿女都在竹子镇读高中,白芍药的娘家就在竹子镇。星期一至星期五,她和老公住在学校的家属楼,老公住在一楼ä,白芍药一个人住在二楼。表面上,两人仍维持着夫妻关系,实际上,两人形同陌路,是一段真正的无性婚姻。
有人说:三十岁的男ç人不相信爱情。这句话也适用在女人身上,白芍药对婚姻彻底死了心,性格外向的她在镇里参加了周末舞蹈班,和年轻人在一起,她又找回了对生活的信心,借此来慰藉自己的精神生活。
“好,请坐下”白老师回过神来在黑板上写下《我多想唱》:“今天,是你们上初ม中后的第一节课,我们来学习这歌”。
“谁是文娱ຉ委员?”白老师环视一周。关小培站起来时,四目相对,白老师也愣在了讲台上。眼前的女孩似曾相识,看起来很面熟,细看,她现这个ฐ女孩的气质和自己非常相似。不知谁说了句:“白老师和关上培长得太像了”。可不是吗?白芍药快四十岁了,第一次遇见和自己长相如此相像的人,看到她,她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那ว时她也是这样的年纪,也是出落得这样清纯动人,只是青春的岁月一去不复返,揽镜自怜,只会徒增伤感。年轻真好!白芍药用轻微得只有自己้才能ม听到的音量自言自语的说。
高个ฐ女生不怒自威:“你是要自己下来,还是我们拖你下来?”关小培忽然想起查夜的几位女老师:“你们是怎么进来的?”一位瓜子脸的女生一脸得意的说:“又想去告状?省省吧,值班的老师早就回家睡大觉去了”说着她的手指向宿舍里半睡半醒,揉着睡眼的新生挑衅道:“我倒要看看她们谁敢帮你?”
“哟嗬,态度还挺冲!”借着微弱的烛光,关小培看到从床沿上冒出一个脑แ袋,这个脑แ袋长在一个人高马大的女生身上,此刻她立在她床下,眼睛骨碌碌的瞪着自己,旁้边还站了两ä位高个的女生,眼睛看来看去打量着自己。
“骂有什么用?”凌蓝说:“赶紧帮出个ฐ主意啊”
关小培止住眼泪,一五一十的向凌蓝和肥仔威说明了前因后果。肥仔威当时恨得牙痒痒:“真是没天理了,这帮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