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布条上的黑字,罗列着这一个个恶人的罪行。而夜莺在他们的映衬下,已成了很多山民心目中正义的化身。
这种场面,这样的情景,从三年多前夜莺组织出现后,峡峰区各地就不断上演。从偏远的边陲小镇,直至峡峰区的主城峡峰城,一个又一个的恶人被他们惩治后示众。
“死不瞑目啊!好惨。”看着卫康的神情,莫林说道。
如此门外汉一般的身手,那自然只会是毫无力之魄的莫林了。
“摘风学院,有高手,郭有道的仆从,名叫郭停,我和卫虎都看不出他的门道。”卫豹咬着牙,做出了汇报。
“说。”卫仲说道。
“你是谁?”卫虎问。摘风学院他倒也来过几次,但是认识记下的人实在没有几个,眼前这个低眉顺眼的家伙他就毫无印象。
“院长外出。还没有回来。”他说。
别说议事厅内了,就是议事厅外相隔百米,但凡是听到这一声的人,可都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敢在议事厅里摔杯子的,想也知道只可能ม是卫仲本人。素有城府的他,极少这样大动肝火,更别说在这么多手下面前失态了。
三人,两男一女,看年龄和装ณ束都不像是学院来路。现身后一直保持观察着四下,戒心看起来比起得罪了两大势力正在逃之夭夭的路平他们一行人还要重一些。
但是,什么人,他们依然有这疑惑。
所以他称赞路平,路平所做到的事,他真的有些佩服。
苦棋最终没能阻止路平他们的步伐,在这场扰乱与识破的对决中,他输了。
天下的雨水挡住了,但是,地上的积水呢?
几人都看向路平,他的听魄感知无疑是最敏锐的。可是路平此时也是一脸的为ฦ难。魄之力的声音他能听到,可是四面八方都是,有水的地方,就有苦棋的魄之力,它们以一样的方式运转着。流动着。到最后,他也只是确认了苦棋的存在,而让楚敏无法放下戒备,只能继续驾驭着旋๙风。阻挡着雨水落下。
“我觉得,最像的,是传音。”梁正总算说出了他的看法,而龙幍。听到这个答案后明显一脸的释然。
“动不动就要施展号令之眼,要不要这么拼啊?”说之前他还是不忘要腹诽一下。
卫扬在台下呆了好一会。有攻击,他担忧;没有攻击,他却又感到失落。这让他察觉到,那个ฐ被他视为深仇大恨,杀之ใ后快的路平。恐怕根本就没有把他当回事,根本就没有要攻击他的打算。
直至他安然落地,点魄台上也根本没有任何人追来,更没有向他发动任何攻击。
这一点确实,几人身上都带着明显的伤势。不过这伤有多重,没有人很清楚。
他说路平他们都受了伤。
“不必了,这是我目前应该的位置,其他的。我会自己去争取。”这位说得是义แ正辞严,但归根结底就是一个意思:他也不上前。
“我?”第五位的学生吓一跳,原本他还在思量第四这位坐上前的话自己้要不要跟,没想到เ前面这位哥们如此决然,干脆就不上前,反手就要把他向前推。
“苏唐没有出手,所以,只是路平。”
“路平和苏唐在一起,他们的对手,是宗正豪。”梁正说。
他俩目睹了战斗ç的全过程,之ใ前因为无法帮到柳阳文而感到เ遗憾,但是眼下,他们不再遗憾。而只是畏惧着。
楚敏的表情依旧是那ว么淡淡的。看了一眼斜靠在一旁,因为之前被她的风钻重创而无法参与战斗的两名指挥使。
这是他奋尽全力的一击,但是很奇怪的是,这次全力一击后,他所感受到的状况和以往大不相同。既没有身体被完全掏空的感觉,更没有锁魄被逼出锁链形态来疯狂压制ๆ。
路平长出了一口气。
右手上的露水冰覆了足足有五层,这是他的极限,攻击势在必行。
最终无法忍耐下去的,还是宗正豪。
虽然已经成功证明他的心意刀是可以无视断痕制ๆ造的影响,但是那ว片刻的记忆缺失是真实存在的,它所没有影响到的仅仅是心意刀。作为林超个人,这片刻๑的记忆缺失让他同样有些毛骨悚然。哪怕是有心意刀这样的手段。但是断痕的感觉,他也十分不想再体验一次。
“还想再试一试你的把戏吗?”林超说着,精之魄贯通的他,也擅长从对方的眼神举止来分析对方的情绪。西凡的眼神,在他看来没有半点绝望,这实在不像是一个走投无路的人该有的眼神。是故作镇定?还是说他真的另有什么เ底牌?断痕……还有什么未知的威力吗?
且随风行吗?
寒光闪动,松全手握着一把匕首,刺出。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们的狼狈,所有都在目睹着他们被几个学院学生激烈地反抗。五十位督察,顷ั刻间全被人放翻,倒下的不只是他们的战斗力,倒下的更是院监会的权威แ和尊严。
点魄台上,点魄大会是不是有中断不知道,但是点魄台的边缘,却有不少学生在向下观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