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去何园怎么样?林亚打圆场说。
张军不吭声了。只见他面朝里侧卧着,将身上那块浴巾扯到เ了头上。头倒是蒙住了,可下身给露出来了。黄蜂这是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见他的,那玩艺儿粗而短,黑乎乎的,皮肤相当毛糙,不知一个二十岁的少女看到此景会作如何感想?……
“敲个背吧老板?很舒服的,又不贵,有28,38两ä种,38是全身的,用按摩,全市最低……”三个小姐像三只蚊子在他们耳边一遍遍着吸血的理由。
有不多不少三个小姐跟着他们进了包间,她们每人手里拿着两条热毛巾,分别跪在他们跟前,帮他们擦拭着身体。这把黄蜂弄得面红耳赤。只有张军是受之ใ坦然,安之若素。
于是,根据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ท,他们就地取材,进了蓝天。
林亚说那些地方脏兮兮的,黄蜂不一定习惯,连我都不习惯,一进去了就要呕吐。张军就笑,你们啊,怪不得小说越写越少了,原来是脱离劳动人民了。
真是巧ู了,黄蜂在心里想,她们三个婆娘竟然是同一个类型的。难道女人嫁给文人、作家之ใ后,就必定被熏陶成这个样子了么?……
至于张婆,黄蜂也格外注意地看了一下,觉得她好像也很正常的样子,和半年前相比,除了瘦了点,似乎没有什么不正常的迹象。当然,这只是黄蜂一眼瞥去的印象,他不敢多看她,生怕她再受到什么เ刺激。
我跟他一个桌上吃过饭,看得清清楚楚,哎,丑咧丑咧,着实丑咧,俗话说的好,丑人多作怪,丑人有艳福,一点不假!我听说啊,因为生活作风问题,学校几次想开除他,张军找人说情,几次都没开掉。听说他家里亲戚有点背景的。你看,这次又搞了个女学生,还写得这么详细,好玩,好玩……
哎,丑咧丑咧!……中ณ年男人见黄蜂搭他的腔,便兴奋起来,说话也像唱歌似的抑扬顿挫的:
当天晚上瓶瓶就搬进了我的小平房。唯一的棕棚床当然要让给女士睡。她大概是太累็了,晚饭吃了半份盒饭,倒头便睡着了。还打着轻微的呼噜。我真佩服这个ฐ女孩的胆量。要不然她就是“单纯”得少一窍。我估计像我这样见到如此嫩的嫩鸡不流口水的男人在蓟ต门是找不出第二个了。也许当一个女孩子毫无戒备地把你当成了她的哥哥,你就无法对她动下流的念头。也许,瓶瓶恰恰精于此道?
这是1้999年秋天一个凉爽宜人、忽阴忽晴的日子。
黄蜂于是顺着老婆的腔调说,是啊,这个张军,怎么写的,简直是胡编乱造,歪曲生活嘛!他们夫妻感情不是挺好的吗?哪像他描写的这个样子?上次他们一家来江城玩,夫妻俩,那感情,多好,都快赶上我们了。
但此刻在汽车上,黄蜂却不能对自己้的老婆说这些实话。他知道,他得顺着老婆的意思去说。因为他们现在的任务不是去给这篇小说的作者颁奖,而是要去救作者夫妇的命的。
出版有长篇小说《牺牲爱情》、《完美谋杀》等多部;小说集《疯狂麻将城》等5本;另有<中跃文集>10卷待出。
张军的表情、语气更得意了,说,“那个ฐ苦脸的丑小鸭,你们一个都不要,只好我来了。人家18岁的小姑娘,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性能就是不一样呢,我刚进去,没几下,她就到了。然后她就放松了,很被动的样子,一点也不兴奋。我一个人起劲也没意思了。结果我没放掉,就出来了。我给她钱,她不要,说按规矩,客人不出来,她不好收钱的。看,人家农村妹子忠厚吧,诚实吧?”
“那你也不好欺负人家哦?”黄蜂很认真地说。
“当然,我准备给她买点东西,下次来送给她。”张军说。“就怕下次来的时候她不在了。”
——“啊?你不是说这里很安全吗?”黄蜂很认真地问。
“不是说她被抓,”张军解释说,“干她们这行的,一般干几个月就转移了,打一抢换一个ฐ地方。”
“为什么呢?”黄蜂问。
“这还不懂?”林亚插上来说,“人才交流呗,让你有个新鲜感呗——假如你是一个熟客,来了好几次,都是些老面孔,你还有兴趣再来吗?男人到这种地方,还不是为了尝个新鲜吗?我是不会重复玩一个女人的,张军你呢?”
张军支吾着说,一般情况是这样,但也不排除某些特殊情况。
“什么เ特殊情况?”林亚很自豪地说,“值得我玩第二次的女人还没有出生呢!”
众人报以几声干笑。
林亚又说,“我玩女人有两条原则,一是不亲嘴,二是要带套,女人其实是很脏ู的啦!……”
张军笑道,“我和你相反,男ç人女人隔着一层还有什么意思?我不喜欢,要么不玩,要玩就要玩真的,隔着一层还有什么意思呢?还谈得上什么肌肤相亲,采阴补阳呢?哈哈!……”
黄蜂说,“那你也太冒险了,性病倒是小事,这些鸡大都来自安徽、河南爱滋病高发区,总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冒险吧?”
张军笑道:“这种事玩就是玩的冒险,玩的就是续,人又不能活二百岁,活五十岁和活八十岁有什么เ大差别呢?我反正也活过四十了,够本了,死在花丛中,做鬼也风流哈!……”
话虽这么说,张军还是从沙发床上蹦了起来,招呼说:
“各位战友,我们再去洗洗吧?”
“再等一会儿去洗。”林亚很权威地说:“告诉你们啊,一完事就洗其实是不科学的,很多病菌在干燥的情况下只能生存15๓分钟,等它们都死翘翘了,就可以去洗了。”
……
唉,天下还有不背叛女人的男人吗?黄蜂忽然走神了,颇感滑稽地想:天下还有不背叛男人的女人吗?
唉……
再次下到浴室里,三个人在莲蓬头下哗哗地冲,好像要把身上冲下一层皮来。
少顷,张军有些鬼鬼祟祟地踅到黄蜂身边,问他:
你也没有带套吧?
黄蜂愣住了,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张军接着说,来,我教你一个ฐ绝招,一个秘方,绝对管用,我就是靠这个秘方,十几年来玩那ว么多女人安然无恙……
只见他左ุ手握了一管牙膏,挤了一长条在右手心里,然后抹在下身,死劲地搓揉着,那里顿ู时泛起了一堆白色的泡沫。
就这样,就这样,……他热心地、毫无保留地为他做着示范动作,直到认为对方的摹仿动作合格为止。
多搓搓,多搓几遍,他用权威的语气叮嘱他说,这事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不可不防,也不可全防!像老亚那样,恨不得穿了隔离服来搞,那ว还叫玩女人吗?
这家伙咋呼了一通,自己้却早早结束了冲洗,上楼去了。
黄蜂返回包厢,另两个人一齐冲着他轰然大笑起来——
原来,张军已๐将牙膏的事当作笑话讲给林亚听了,他们正笑得起劲呢!
他们说老黄啊老黄,这里你年龄最大,xx却最嫩,你想啊,牙膏那玩艺儿,连牙齿发炎它都管不了,还能治性病、爱滋病吗?你真傻得可爱呢,纯洁如处女啊,一骗就上勾哈,哈哈哈……
张军笑得尤其猛烈,仰在沙发床上,两手捂着肚子,双脚在空中ณ乱蹬。
黄蜂再也忍不住,被他那活宝样儿逗得大笑起来。
下节预报:
1้2,小情人
男人得到เ女人的身体,
假装关心起她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