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不可能跟他去夜总会那地方玩的。
对不起,我有些累了。
从浴室里出来,黄蜂换上了一套灰色的运动型的休闲装。他轻轻走到弹弄钢๐琴的小诗身后。她正专注于眼前的一排排黑白键,没有察觉。从她身后居高临下看过去,黄蜂发现她内衣里面并没有戴,两ä只雪白的挺得很高。黄蜂的手于是像淋浴的水流一样从她领口里流了进去,且停在两座乳峰前不动了。随着钢琴发出一声不寻常的长长稻息,小诗渐渐向后仰直并绷紧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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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蜂擎着伞,两ä人相拥着往停车场走。这次他们靠得紧密多了,态度也亲密多了。到了车旁้,刚打开车门,就听见了小白喵喵的叫声。
两人出了茶楼。外面细雨依旧,凉风习习。
到明年春天的时候你来,我带你游新运河。黄蜂说,
所谓运河,乃ี指古运河旧道,黄蜂解释说,它由北向南横穿江城,因为淤塞的缘故,早已不通商船了。新运河开在城外十几公里的地方แ,可以走很多很大的船。新运河有一段也做成了绿化风光带,春天两岸油菜花盛开的季节,乘游船游新า运河,是最美的时候。
跟一个朋友借的,二手吉普,拿来过过车瘾,她笑道,刚学会,特别想开。
是吗?你还有这本事?……黄蜂的语气和神态都有些惊喜。
女孩们笑着说:“薄荷糖。”
我捂着嘴问:“这是什么啊?”
哈,学校里那点破事,有什么好讲的。张军假装推托说。
张军啊,现在反正一下子也睡不着,你给我们讲讲学校里的故事,好不好?黄蜂直奔主题。
张军在一边赶紧补充说,我们都是亲戚,一起出来玩的,他以前碰巧也做过我夫人的老师。
老师啊?老板娘有点不理解的样子。
黄蜂用手触了触他,示意他别说了,让女孩听见不好。
这次张军放松了许多,跟在这个齐肩膀高的袖珍女后面,悄悄地和黄蜂议论说:如果嫖客和这么矮小的女孩发生性关系,那真是太残忍啦。
张军上前拍一下康大的肩,表示与他的关系非同一般。康大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高声说:
两个作家站在屋子里,一时没人搭理。几个壮汉的目光都冷冷的。一个大块头可能嫌张军占着地方挡着路,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他们大概以为他们两个ฐ是被抓来的嫖客。
当黄蜂再次抬腕看表时,“大眼睛”抢先一步说:我就说,就说,我有好多话,不知哪该说哪不该说……
然后又静默了一会儿。
黄蜂打开车门,冲小慧做了个“请”的手势。
那我们就去个园吧。
那ว时,你们是那样的团结,同声唱着一首歌。我想,“非典”让同学们理解我们,原谅我们了。
还记得那ว天,你和一群女生爬在铁栅栏上唱《勇气》吗?你们重复唱了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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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爱是治疗抑郁๗症的最好的药方”,有道理,有道理,是老弗说的吗?张军又激动地扑向他的笔记本电脑:最近我几乎ๆ读了老弗的所有著作,怎么没有读到这句话?……
林亚说,这就是美国电影的《金色池塘》啊。
接着,他们又看到เ了小说里描写过的那ว个小池塘。
要不是林亚拉我下来,我肯定要欣赏全过程的。张军绽开了一脸坏笑。哎,我看你的时候,你怎么趴在小姑娘身上,半天都不动?是不是发现我了?
黄蜂像被人抽了一鞭子,脸上顿ู时火辣辣的,但表面还装ณ着不动声色,说,你这家伙,我知道你就会偷看。
我能说什么呢?他是我学生中的一个。我从没有看见过他的脸,只见过他的一个背影。他是我无法面对的现实。
那天夜里,你打来电话,说y看见我送你回学校。他现在很痛苦,正独自站在马路上。而外面正下着雨。
或者让他们在上面,林亚一副深思熟虑的表情,慢条斯理地说,上面也是很好的房间,做客房用的。我老婆中ณ午来把所有的被子都晒过了,都是新的。等会儿小姑娘洗好了,黄兄就进去洗,我们呢,将小姑娘安排到เ楼上去休息,楼上没有门,更没有锁,这样更好办一些,假如我老婆突然冒了来,我们还可以在下面先抵挡一阵,当然,这么晚了,都快十点钟了,她多半是不会来了,等会儿我再打个电话回家,试探她一下……
张军说,那我们就到楼上去,下面,下面就交给黄兄,小姑娘如果问,问起来,你就说,说我们出去了,好消เ除她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