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无赖话宋平安半天平复不下来,只想一锄头砸死他,却见他感觉不到自己的怒气抱着锄头杆,一副“我要说我想说”的样子,只得妥协。
“可我想告诉你!”
“哎哟!我这是造了什么เ孽啊!”薛老太拄着拐子一看到薛铭,就扯着嗓子哭丧一样的捶胸顿ู足。
薛铭看着他怪异的行为还以为他发现了自己้的身份,正欲开口解释,屋外就响起哭啼声。
不曾想未来的丈母娘对自己้的印象这么差ๆ,薛铭连忙起身顺着她的后背,把桌子上的茶水递给她,认真地说:“婶子,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平安把我脸打毁了,我回去会被兄弟几个耻笑,这才留แ在你家中ณ。”
宋母咳嗽ณ了一声,眼中带着泪光,手抓着床板向前倾去,“薛少爷,求求你放过平安,他真的是无意绑错了人!”
宋平安咬着牙,两腮鼓动着,握着菜刀的手越发用力。
薛铭没注意到他手里的动作,只是把他细微的表情变化当作是羞涩,手指有节奏的打着拍。在场的另外两ä个人都屏住了呼吸,总觉得诡异。
程家却将哨棒对着木门投了上去,哐当一声稳稳地砸中了,紧闭木门“吱呀”的打开了一条缝隙。
“没有!”宋平安拿着竹竿往他身上劈!
“刚你和丈母娘说话的时候我都听见了。”
纵容知道这是局,宋平安还是抵不住诱惑,问道:“甚条件?”
随着“嘭”的一声,宋平安气势汹汹地一脚把门踹开,冲他喊道:“老子现在放你走,滚!”
说完端起碗风卷残云吃掉饭,优雅的擦去嘴角的饭粒,把额前的碎发理到เ额后。
薛有财和薛有贵则在雇佣的嬉笑中ณ穿上衣裳๙,随即抱头痛哭,一想到被薛铭抢走的钱,心就滴血,痛的呼吸不畅ม。
没有异能的控制,薛有福重重的摔到了地上,身上的冰化成一摊血水,他躺在血水中央抽搐,舌头怎么เ也收不回去了。
薛铭出现的第一天他就发现他眼里抑制不住的喜悦,薛铭喜欢他的身体想要他的身体,十天里他虽失望可是欲望却增长,他比自己้更想活下去。
薛既明撑着手掌坐直了身体,还没等人上来就已经配合着把嘴张开。他在赌面前这个人会不会抓住自己这个救命稻草,他自知没有能力和薛有福这种恶霸斗,所以他不争不抢。
接下来的事他也不再多问,只是意味不明的提醒了一句,“这种人你驾驭不了,还是找你能驾驭你的吧!”
他故意把“驾驭”两个字咬的暧昧,冲他眨了眨眼睛,其中ณ暗示ิ的意思自然不必说,气的宋平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薛铭干起活来也不含糊,两人配合的也算默契,很快半亩花生就挖完了。
两人相对一眼,宋平安抬头看了看日头,瞅着他满脸大汗的样子,把腰上的布巾拿到田边的塘子洗了洗回来扔给他,语气破天荒和缓了一些,道:“你擦完就回去,剩下我自己้来。”
这也是他头一回用“我”代替了老子,薛铭在这微妙的改变中失了神,愣了片刻๑冲他笑了笑,道:“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忙活?”
说着就弯腰把花生拢到一堆,抱到阴凉地,宋平安站在一旁失神的想,如果他是个哥儿的话,嫁给自己未尝不可。
这想法刚出来被扼杀掉了,薛铭从他手里把布巾接过去顺带摸了摸他的手背,眼里还闪着狡黠的笑意,一股脑的火气又烧了起来。
呸,色气!
色气不色气不是主要问题,而是薛铭往他身边一站,比他高半个头,这让他如何也接受不了。宋平安的身高也不矮,接近一米八的个,而薛铭就是差ๆ不多快一米九。
宋平安抽回手,在湿布巾上擦了又擦,气蹬蹬的把花生藤抱到เ另一个角旮瘩坐着,闷头郁气的扯着花生。
薛铭也不嫌累得慌把又把花生藤拖了过去挨着他坐,侧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那布巾我擦过,上面全是我的气味,看你擦了那ว么多下,想必爱我爱的深沉!”
“操!”宋平安忍了一上午,终于是到了零界ศ点,拽起花生藤抽在他身上,“你他娘的,就不能跟老子不能老实点?”
当期待已๐久的花生藤抽了过来,皮肉上带着轻微的痛感,刺๐激的他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开始疯狂地叫嚣,他发出一声喟叹:“爽!太爽了!”
“操!”宋平安对着他又是一脚。
黄昏日暮,宋平安背着一麻袋花生往家里走,薛铭跟在他后头提着篓子,盯着他一边抬起的臀,心乱如麻只想上去捏一捏。
而走在前面的宋平安更是不好过,屁股上火辣辣的比干活日烈日灼烧的时候还烫,他不想也清楚是怎么回事,隐隐菊花有点痛。
到了家薛铭刚帮着把院子里的玉米棒子收了,薛老太就拎着薛有财又上门了,依旧是满眼的恶毒,嘴上不停咒骂,但是看着薛老太怀里抱着那鼓鼓囊囊的东西他也就装作没听见。
薛有财有意讨好他,从薛老太怀里把银子抢了过来交给他,在薛铭正要接的时,他又从袖子里摸出一袋银子塞进他怀里,小声地说:“既明,这里面有我凑的十两。”
薛铭轻蔑地看他一眼,把袋子拿了过来颠了颠重量,瞥了一要歇气的薛老太,“我当时开价六十两,少一文薛有贵我就不会救,你最好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