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岁！”
“我今年十三岁。”马哨猜到他的想法，解释道。
当篝火烧至旺盛时，一头剥了皮的北美野牛就被架上去，在烈焰的炙烤下流淌着“滋滋”的油脂，并逐渐散发出浓郁的肉香。
夜晚降临，精熟ງ的取火者先引燃木屑，而后营地里便升起明亮的篝火。
现在的两ä族，勉强算是中立关系。
“你说的对，科曼奇人和阿帕奇人是朋友。”眠熊酋长点点头。但他并不相信这句话，自从科曼奇人和夏延人屈辱结盟之ใ后，从前的友谊就不存在了。
另外，战冠的材料也不都是鹰羽，有时候也会随便找些差ๆ不多的鸟羽毛凑合用，类似“狗尾续貂”。
至于战冠羽毛特别多的，都拖到地上的那种，在如今的马哨看来，其实就跟勃列ต日涅夫的画风差不多。
他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他设计出来的这把弓箭，性能居然远超族人使用的弓箭。而他对弓箭设计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就弓箭而言，马哨估计，印第安人的弓箭技术可能ม比同时代的其他文明落后几千年。
这让他有种异样的即视感，仿佛前世小时候过年在亲戚面前表演节目。
虽然经常有人专门过来听他吹口哨，但一下子聚集这么เ多人还是头一次，尤其当中还有这么多女性，他顿ู时有些不适应。
经过两个月的练习，两人已经掌握这种技术，效率还不错。
眠熊氏族吃鱼虾较少，但捕鱼技术还是有一些的，比如印第安人常见的长矛捕鱼术，也就是在浅水区用长矛插鱼的技巧ู。
虽然氏族经常也会采集一些野果野菜，但数量较少，不是每顿饭都有。而且负责采集野果野菜的一直是妇女，现在族里没几个妇女了，所以他想加餐自然要亲自动手。
对此，马哨只能自己้动手了。
马哨就坡下驴，几秒钟之后装出一副被看穿的泄气模样：“好吧……其实是那个白人追我的时候摔倒了，然后我捡起了他的枪，对他开了一枪。”
厚肩显然是不信的，便盯着他看。
“怎么เ了，你不是说你以前干过这活吗？”
“谢特！”一个ฐ年轻白人忽然咒骂道，却是在割印第安人头皮时不小心伤了自己的手，恼火不已๐。
因此马哨略一寻思，就紧接着说道：“这是我的独门配方，非常神奇，你放心好了。你现在只需要注意不要让伤口沾上脏ู东西，过几天解开绷带再看，效果必然出乎你的意料。”
长棍闻言，脸色不由舒缓许多。
“我们去清点一下杀敌数吧。”他想起什么，随即先出了帐篷。
几分钟之后。
“你在干什么？”长棍迷惑地看着正在搬尸体的马哨。
“这，这些是我杀的敌人。”马哨又将一具阿拉帕霍人的尸体搬到เ某处空地，他已经在这里堆了两具尸体。
长棍晃了晃手里还沾着鲜血的头皮：“割头皮就行了，不用搬尸体，你不知道？”
“……我不会割头皮。”马哨下不去手，他觉得太恶心了，尽管这几乎ๆ是所有居住在美洲的战士的必备技能ม。
“我来帮你。”
“不用，我搬尸体就行了，这累不着我。”马哨力量惊人，搬几具尸体倒是轻松，不一会就将九具尸体堆在一处。
他击杀的阿拉帕霍人当然不止九个ฐ，至少有十二三个ฐ，但有些尸体却找不着了，当然也可能是被其他人冒领ๆ了。冒功这种事，古今中外都不罕见。
前往追击的阿帕奇战士陆续返回营地，这场战斗ç正式宣告结束，胜利ำ的喜悦弥漫在营地中ณ。
“真是漂亮的反击！阿拉帕霍的酋长今天晚上估计要哭出来了，哈哈！”
“经过这次教训，他们估计要消停一段时间了。”
“我觉得刚ธ才应该继续追下去，直接把阿拉帕霍人赶回高原上！”
在这一众阿帕奇人当中ณ，最为兴奋的无疑ທ要属眠熊氏族的战士，二十人的队伍只有一人死亡，余下连个重伤的都没有。
而他们击杀的阿拉帕霍人却超过五十人，几乎ๆ每个人都杀死了两ä名以上的敌人。
身旁堆起来的九具尸体更是让马哨成为了人们的焦点。
不过马哨这会没工夫去享受人们的羡慕与崇拜，而是忙着去救治伤员了。
救治的方แ法和刚才一样，烈酒消毒过后，用干净的麻布作为绷带对伤口进行包扎，虽然简陋，但多少有些作用。
治疗的过程中，烈酒浇在伤口上带来的疼痛让所有伤员都记住了他，可能ม这辈子都忘不了了。当然，伤员们肯定也记住了他反复重复的几句话，比如“伤口清洁”、“独门配方”什么เ的……
“九个！”
平原大酋长得知马哨的战绩，感到很是震惊，甚至不敢相信，但堆在营地里的九具尸体以及其他战士的作证让他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
“马哨，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是一个出色的战士！”他很快从震惊中恢复，转而大笑着拍了拍马哨的肩膀。
“所有阿帕奇人都会铭记你的丰功伟绩，明天的仪式上，我将代表平原部落授予你九根鹰羽！”
绝大多数印第安战士终其一生也不过两ä三根鹰羽，九根鹰羽已是巨大的荣耀，同时也意味着某种权力，比如在战场上，头戴羽毛多的人便可以指挥羽毛少的人。
马哨对此倒是不冷不热，只是回了一些客套话，几根鹰羽并非他所追求的目标。
就像大酋长说的那样，为了庆祝这场胜利，人们在第二天举行了一场庆功仪式，不仅是平原部落，所有驻守在此的阿帕奇部落都参加了仪式。
在场的除了守帐篷之外，还有三位大酋长，分别来自梅斯卡莱罗部ຖ落、吉卡里拉部ຖ落以及奇里卡瓦部ຖ落。
由四位大酋长组成的阿帕奇会议，即是这支千人军队的最高指挥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