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第安各部族就这样互相坑害,最后被白人一网打尽,统统驱赶至保留地。
有些时候,出售土地的印第安人甚至连讲价都不会,随便给点烈酒什么的,他们就将住着邻居的土地卖了,然后等邻居找上门来,双方大打出手。
土匪们正围在女尸旁้边一起议论着什么,马哨能隐隐听见对话的声音,但却一个ฐ词都听不懂。
这两具尸体想必就是米莉的父母了,不过米莉被要求不许露头,因此还没有看到这一幕。
马哨松了口气,这一松差点让他晕过去,连忙又紧握长矛,转身看向乌ไ鸦:“你……应该记得我吧。”
因此犹豫了一会,守帐篷最终只能颇感屈辱地哼了一声,扔下刀子,转身离去:“哼!”
看来只能听天由á命了。
如果印第安人只有一位真正的医者,毫无疑ທ问只能是现在病重的马哨自己。
马哨恍然地一点头。
“当然认识,他就是乌鸦!”守帐篷笑着上前,羞辱性地拍了拍乌ไ鸦的脸,“好久不见啊,我们的老朋友,乌鸦战酋。”
马哨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方แ面他知道几乎不可能在这个问题上说服族人,另一方面则是因为ฦ,他自己้也有些说不清楚。
橡木的态度好一些,缓缓说道:“白人就是这么对待我们的,我妻子的一个妹妹就有过同样的经历,她被白人士兵虐待致死……我们也应该用同样的方式对付白人,这很公平,不是吗。”
但族人们并不理解,在许多人看来,这就是一位强大萨满的神秘力量。
这当然是马哨多年锻炼的成果,也是他一身肌肉的来源。
兴趣才是最好的老师。
对于这种现象,马哨自己้也是有所体会的。他还记得小时候背古诗,一堂课也背不下几首,但如果换成不知从哪流传出来的小黄诗,几乎听一遍就能背下来。
如果真的全面引入中文,推行十年,印第安人的识字率恐怕连春秋战国时期的水平都不一定能达到เ。
印第安人学中文肯定比中ณ国人学英语更难吧,而在学外语这件事上,马哨自己就是一个失败的例子。
“火枪。”下雨天说道,“我们需要两百支枪。”
在他看来,工业世界精美多样的布料é、金属制的刀斧以及火枪,这三样最有可能ม取代烈酒的地位。
“就是我们的大祭司,下雨天。”
“谁?”
这时奇里卡瓦大酋长橡木忽然说道:“喝酒会导致伤口愈合变慢,这又是谁告诉你的?”
众人听了,都是不知真假,但这故事听上去还挺合理,当下又一阵议论。
别说印第安人,就是同时代的美国医生,也会说出“有时治愈,常常帮助,总是安慰”这样的名言,可见安慰和帮助才是当下医学的主题,治愈则是一种幸事。
这个时代的医学普遍不怎么样,和未来能重新า定义死亡的现代医学根本没法比。
“袭击!袭击!”
“阿拉帕霍人!”
小麻雀先是把塞到เ嘴里的烤肉吃完,然后抹了抹嘴上的油,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道:“那你为ฦ什么还要去打仗!”
“是啊。”马哨往她嘴里塞了一大块烤肉。
整个上半夜,他都一手拿着怀表,一手拿着肯塔基步枪,警惕着四周的动静,时而到外面围着帐篷转两圈。
马哨便是上半夜负责值守的人,因为他有个怀表,知道精确的时间。
“等等。”马哨忽然警惕地小声说道,让黑锋停下来,同时目光盯着不远的某处。
气氛有些尴尬,两ä人无言地又前进了一会。
考虑到เ十九世纪的男人身高一般也就一米六多,这绝对属于比较少见的高个子了。而且他的身高至今还在快速增长,过去三个月长高了两ä公分左右。
虽然只有十三岁,但得益于长期坚持的合理饮食和锻炼,当然也有一部分先天因素,他的体格非常出众,身高至少有一米七。
马哨初时尚不以为意,但随着众人的安静倾听,他自己也越来越进入状态,往日的记忆在脑แ海里放映。
不一会,整个营地中除了篝火在木柴上跳动的“噼啪”声,以及冷风时而吹过的“嗖嗖”声,便只剩ທ下《敢问路在何方》的悠悠曲调……
马哨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他明明知道这句话只能换来“这也算大声”,但他还是没忍住,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废物。
归根结底,他只是一个ฐ普通的中学物理老师,尽管在网上觉得自己้很牛逼,但他自觉根本没法和那种力挽狂澜的风流人物相提并论。
然而即便他身负超越时代近两百年的知识,对于这个目标,也依旧感到毫无底气。
德莱赛针发枪是184๒1年正式推出的,他之前估计眼下的时间是十九世纪四十年代初期,普鲁士应该已经研究得差ๆ不多了,甚至已经开始装ณ备了。
在马哨看来,步枪真正显现出威力,应该从普鲁士的德莱赛针ฤ发枪开始算。
不过这时有人说道:“康纳,别ี管他了,这个ฐ氏族的阿帕奇战士似乎马上就要回来了,我想我们得尽快撤退!”
康纳第一个ฐ做出了反应,当即放下手中ณ头皮,抄起来复枪便追上去。
“应该是堪萨斯……”他喃喃说道。
眼前的这条河流明显不是什么เ无名小河,但也不可能ม是密西西比河的主ว干,通过与地图和记忆中的一些信息对比,他猜测这条河应该是阿肯色河。
考虑到เ西面是科罗拉多高原,那么这里多半应该是后世的堪萨斯州,位于美国正中部ຖ的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