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蔓的脸一下涨红了,大声说:“你当然值得!你跟别人不一样,什么地方都让我牵挂!”
我忍不住疑问:“延惠,我值得你对我这么好吗?我什么地方值得你如此牵挂?”
我摇头,抚着伤口已经差不多痊愈的大象的额头,叹气:“人……不如你。”
大小之辩,竟是如此分明。
这五名虎贲卫冲进敌阵,左突右刺๐,却像一扇小小的石磨,正在黄豆堆里绞动,虽然最后必会不堪负荷,但在它没毁之前,却足以绞碎任何挤到磨口里的黄豆。
见血之ใ后的虎贲卫出手越发迅猛,暴出一声厉吼,向教坛卫士群中ณ冲杀过去,五人是最小的协同作战单位,人数虽少,但团队作战的默契却强。不像教坛卫士,没有经过正确的战术教导,根本不懂ฦ团队协同作战的奥妙,一昧攻击,毫无进军节奏可言。
荆佩满脸佩服的望着我:“云郎中ณ果然神技,手到病除。”
在王宫众人围绕着十年没有开口说话的老祖宗问东问西,却把我和两ä名助手都被挤到了角落里,远远地看着热闹。
刀那ว明叹了口气,道:“我说的危险不在阿依瓦个人,而是整个巫教。云姑娘,你没到เ过我南滇境内,不了解巫教的可怕。我担心他们会趁现在使队停留在越嶲,以巫蛊邪ิ术对付使队里的重要人物,挑拨王庭和上国的关系。”
“我有准备。”
被揭穿骗人,还会脸红,我这下却是真的放下了敌意,笑了起来:“四王子,我骗不了你,你现在要骗我也不容易。我们都不是很擅长说假话,还是说真话吧。”
刀那明面有尴尬之ใ色,不过他肤色黧黑,却只耳根处看得出一点红来,却不否认他也骗了我:“被人骗得多了,自然应该学着点儿骗人。”
滇国依附承汉百年,但由á于信奉巫教,有信仰上的排外,普通人家断不会让女儿从小就学汉话,这少女的身份颇令人寻味。
“从小就学了,哎,汉话可难学了!我常吃汉人师傅的板子,要不是四哥哥陪我,我才不学呢。”
“原是先帝宠妃,前些天被放出宫来了。据说她本是滇国的巫ใ女,为了维系南滇与朝廷的关系,才被滇国献上来的,在滇国身份贵重,可能比一般的王女更高呢。”
“刚才那ว是什么人,要你帮忙干什么?”
不过北军多派往北疆、西北大营驻防,阻止匈奴、鲜卑犯边,他如果是投北军,危险性可比期门卫大多了。
原来如此,他原本就是期门军的佼佼者,迫于残疾才退伍。如今他的腿已经恢复得与没断之ใ前无异,有再回军伍的想法十分正常。
“其实……并不奇怪。”我有些艰难的吞了口口水,叹道:“孩儿知道自己的性情其实非常执拗,如果嫁的夫婿没有海ร量大智,容不得孩儿抛头露面,婚后必成怨偶。所以,老师就想索性选一个完全没有能力的人,好使孩儿即使成婚,也不受人制,依然能由á着自己的性子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