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炎——堵上嘴我没法呼吸……”
“鼻炎？混蛋，我还有肾炎肝炎肠胃炎前列腺炎呢……”
男访问者：通过读书学习，你希望这届学员主要解决哪些问题？
为期一两年的专门化的系统学习也好，只有三四周的填鸭式的强化学习也罢，其意义又都不容低估。对于我们的学员而，收获更多的将主要是理念上的，相对于知识的而，理念意义更大。
很不幸，我最初的出手，等于无功而返。我先对一个自以为是异性的目标追逐良久，一亲上才现，他有胡茬，并且没等我反手拍他屁股，他已先给我一掌掉头跑了；我再对一个自以为是同性的目标感觉一下，冲上去就拍，可只冲那ว屁股肥腴柔软的信息反馈，我就知道，那是异性，好在她也觉察出我是男人了，我俩都急不可待地亲了对方。这之ใ后，有个主动亲我的女生启了我。我正静止地凭声音感觉他人，有条黑影，不知从哪杀了出来，我还没意识到她的出现，胸脯和阴部就同时被摸了，尤其她下边那只手，由á于冲劲挺足，碰到我时也压迫了睾丸，疼得我哎哟低叫一声。可我的哎哟还没叫完，她已扳过我脑袋，把嘴堵在我的嘴上，然后一闪又不见了。我愣怔片刻，意识到，眼神再好，听觉再灵，光瞎猫碰死耗子地观察和谛听也行不通，得靠触摸。我急忙调整战术，让我身体飘忽不定地快移动。你总动来动去，不光能避免屁股时间过久ื地处于一个ฐ位置一个ฐ姿ู势，还不容易让别人判ศ断出你是男ç是女。与此同时，我双手也一上一下地半伸出去，触须ี那样四处试探，以保证进可以出击，退可以防守，这比刚才亲我那个女生的手臂直伸更科学些。退不必说了，有人打我屁股，我半伸的双手可以抵挡；进，优势更大，一上一下地寻找面前黑影们的胸脯和裆下，以为ฦ号，由生殖器作证，能更准确地判断出被摸对象是男ç是女，进而顺ิ势过渡到下一步：探头亲嘴唇或兜腕打屁股。哈，战术一对头，就一步一层楼了：打了个屁股，又打了个屁股；亲了个嘴唇，又亲了个嘴唇；再打屁股，再亲嘴唇……我差不多就百百中了。而别ี人打我，由á于我半伸的双手如同雷达，对攻击者的来路有所预知，就能让打我的手，常常落在我手臂架起的防护栏上。并且，别人还有摔倒的，离开场子去爬墙根的。我在场上，如鱼得水。
我立刻๑与这游戏和我的同学们水乳交融了。
晚饭后，我把答好的测验题又看两遍，小作改动，九点集中时，把它扔进教室餐厅门口的小箱子里。那是个ฐ投票箱，加了锁，箱子两侧，守着两个ฐ黑西装ณ工作人员小伙子，给人的感觉很是庄重。
“狡辩。”兰花花又不理我了。
那几个人并不尴尬，还不开口，只笑。冬日阳光说，“对，手册上写了。”
我扫一眼电梯里的几个人。他们都友好地冲我点头，但对开口说话仍有顾虑。“现在说话没事儿了，就昨晚不行。”我说。
“你现在想说，还来得及。”终于，他熬不住了，我抽烟时他开口了。
我扭过脸，使劲看他。“你们这是欺负人！”我诚恳地说，“如果你们问，我肯定好好回答，可你们不提问题只让我说，我怎么เ知道该说什么。我懂，这属于某种心理战术，这样攻克的防线，有可能ม是你们也不掌握的防线，有可能让你们收获意外的惊喜。可你们错了，一点‘意内’的东西都不透露，没有钓ี饵，怎么能ม引出‘意外’的鱼呢？唉，碰上你们这种审问者，我只能ม当糊涂ิ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