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景炎外,江南还有谁能放火烧了景庄?
“景炎,你放的火?”秦寂言后退一步,剑尖指向景炎。
当然,这些只是流于表面的东西,是真是假还不好说。
行事进退有度,是个不简单的。
“快,拦住他。”凤于谦是唯一一个知晓秦寂言计划的人,见景炎要走,当即下令让人拦他,只是……
凤于谦确实很不错,可他从来都不是景炎的目标。与凤于谦过了几招手,景炎毫不犹豫的丢下战场上的一切,抢了一匹马走了。
“什么意思?”顾千城眼睛微眯,一脸不解的看着景炎。
也亏得有秦寂言保她,不然就凭顾千城反常的表现,就足已๐让上位者动杀心。
战事起的当天晚上,顾千城就知道了,也知道秦寂言每天都挑晚上的时候攻城,弄得江南的百姓夜不能寐。[]
谋士们一听,以为景炎是因为ฦ他们而改变主ว意,一个ฐ个干劲十足,当着景炎的面,就开始商讨方案,景炎没有多说,听了一会便起身,把地方让给几位谋士。
秦寂言没有多说,在手下的掩护下且战且退。
“殿下,小心。”唐勇刚ธ刚退了回去,看到秦寂言有危险,又跑了过来,护在秦寂言身侧。
“必须要和凤家军打一场,不打就永远不知我们差在哪里,也不知道要多少年,我们才能赶上凤家军。”现在是一个极好的机会,这一战不需要你死我亡,只是一次交锋,试探彼此的实力。
景炎知道刘大人这个提议,是当下最好的选择,但是……
唐勇各种看不怪凤于谦,不过初ม见面他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板一眼的把圣旨念完,然后让凤于谦把兵符拿出来。
唐勇和凤于谦年纪相仿,要论实力吗?估计也相当,虽然唐勇在京城没有什么名声,可看人家能混到骠骑将军这个位置,就知唐勇不简单。
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顾千城过来,景炎恼火了,可刚一动怒就咳出一口血来,“咳咳,该死的秦寂言,现在顾千城也和你一样讨厌了。”
景炎大步往外走,可走了十几米后就放缓了步子,见身后没有动静,又放缓了步调,最后索性在原地等,可是……
秦寂言放缓呼吸,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景炎,握剑的手微动,泄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景炎双手握剑,却没有立刻上前,而是沿着船椽跑了起来,并且速度越来越快……
“果然是天家培养出来的储君,你说顾ุ千城听到你这话,该多伤心?”景炎一脸坏笑地看着秦寂言,“皇太孙殿下,我现在就让人把顾ุ千城带出来见你可好?你说我是把她绑在船头好呢,还是绑在桅杆上好?”
他相信,真到那一刻๑最先做出选择的人一定会是顾千城,所以他绝不允许顾ุ千城落入那ว样的境地。
简直没有脸见人好不好!
身为暗卫,他们的责任是保护主子,可结果呢?
此刻๑站在大船还稍好,秦寂言站在只感觉到摇晃,一旁้的小舟随时就有翻倒的可能,为ฦ了不让自己落水,小舟上的水军再次朝秦寂言发起攻击,试图再次登船。
“呼呼……”随着身后的战船靠近,水面急速起伏,浪花拍打船身的声音,似要将大船拍碎。[ຑ]
“啪……”秦寂言飞快的盒子重新า锁上,塞入怀中,“什么情况?”
秦寂言接过盒子,拨弄了几下便将盒子打开,可还不等他抽出里面的内容,就听到外面有木舟破水的声音传来。
“圣上息怒,圣上息怒。臣,臣实在是不敢呀……”凤老将军连连磕头,一大把年纪了,却磕得霹叭啦作响,很快地上就有一滩血迹。
“朕要没有记错的话,没有朕的虎符,任何人都无法调动两ä万人马,你这十万人马是怎么调动的?凤老头,你以为你手上的兵就是你的吗?没有朕的旨ຈ意私自调兵,你这是要造反!”
听到门舱有动静,子车等人立刻๑进入戒备状态,焦向笛则是双眼一亮,要不是暗卫拉了他一把,这个ฐ时候就要扑上去开门了。
秦寂言过来时,子车一行人已经收拾好,伤口该包扎的都包扎了,焦向笛和顾三叔等人也换了干净的衣服,顾三叔一家似乎ๆ是吓到了,喝了一碗热汤就去睡了,焦向笛没有看到เ秦寂言平安回来怎么也不肯合眼,执意要等秦寂言。
有得必有失,秦寂言把焦向笛和顾ุ三叔带走了,就别再想见顾千城。
“把消เ息守牢,别ี让人知道他们二人不在江南。你现在的任务是负责看守顾千城,不许她见任何人,听明白了吗?”
两人都是轻功卓绝之辈,很快就把暗卫甩开了,一前一后来到เ废塔的塔顶。來書書說全文字,更新快,无弹窗!
不管秦寂言有何用意,他都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不是吗?
“真让我咬?”月光照在顾ุ千城雪白的胳膊上,滑嫩的肌肤似泛着一层像是珍珠荧光,让人很想……
“看不到的地方,可以。[]ຓ”顾千城十分大方แ,伸手胳膊,撩起袖子,“给你咬。”
好吧,说一个ฐ胡子发白的老者迷糊,是有些不敬,可顾ุ千城怎么看,都觉得对方很迷糊。
“多谢姑娘,老朽无事。”老大夫无事人一样坐下,丝毫没有受到惊吓,可以想像他平时也是这般迷糊。
“他怎么会忘,只是不肯承认在大秦,还有人会帮昭仁太子的后人,毕竟都这么多年了。”当了这么เ多年的皇帝,老皇帝哪里还记得昭仁太子的影响。
“他更信自己้的人,信自己手上的兵。”秦寂言一脸嘲讽,凤老将军只当没有看到,脸色凝重的道:“圣上他……是不是忘了景炎的身份?”
顾不得身上的伤还没有好,秦寂言连夜进宫求见老皇帝,执意带伤去江南。
“江南一定出事了。”没有证据,可秦寂言就是可以肯定。
“怎么的,你们还要私自扣押朝廷命官?”焦向笛承认这几个ฐ护卫的眼神好凶,可这个时候不能ม退。
她就知道,景炎所谓的来去自如,不过是说着好听的。不,应该说景炎口中ณ的来去自如,是指在景园内来去自如。
“我就知道是你。”顾千城坦然在石椅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所以,当顾ุ千城被带到凉亭,取上黑布看到เ背对着她而站的景炎时,一点也不意外。
锦衣卫的效率完全不需要多说,秦寂言的伤还没有好,结果就呈到老皇帝的面前。
一次他可以原谅,两次他也无法为幕后之人寻理由á!
“西北的战事,还要打多久ื?”和秦云楚的成长相比,顾ุ千城更在意这一场战争什么เ时候结束,承欢和唐万斤他们什么时候能ม回来。
他和顾千城不一样,他喜欢旗鼓相当的对手,比如景炎,比如季诺。
“殿下……”守在门口的百官,一一上前行礼,很快就将秦寂言围了起来,要不是秦寂言周身的寒气太强,这些个官员怕是要围着秦寂言说个不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