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怎么เ说我不理
终于做了这个决定
“什么杀人一千,自杀八,八百?”罗大喜说。
“这龙三可够阴的,他这是让我们两败具伤。”包胖子说,“就算我们打赢了,也是杀人一千,自损八百啊。”
“这里面有很多歌词,我抄的,还有你唱得城里的月光。”我说。
“这是什么?”
我戴上大檐帽从屋里出来,进了大厅,看到罗二喜和包胖子也把军装穿上了。
穿好军装,照ั了照镜子,我才发现肩章是一杠三星,上尉军衔。
“也许是的,你以前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你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但你突然觉得这地方แ你以前来过。”
“是你梦里来过吧。”刘娜说。
“歪了。”科尔说。“朝左边歪。”
“没歪啊。”包胖子说。
罗二喜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很不情愿地递给我。
“少废话,五百先给我。”我说。
“哎,听说过,这名字特别耳熟ງ啊,你会修音响?”老板娘说,“要多少钱?来,进屋里聊聊,价格合适的话,我就让你修。”
“刘向东,听说过没有?”包胖子说。
“什么反dong口号?。”包胖子说。
“不是,谁知道他写的什么玩意,看上去像是反dong口号。”狗蛋说。
“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光着屁股的女人。”我说。
“是啊,女孩换衣服很慢的,到饭店也得等。”包胖子说。
“等等。”我说。
我们跟在后面,科尔带着阿芳进了楼。
“枪呢?”朱勇手拍着我肩膀。
几个警察过来搜身,自然是一无所获。
“你这大老板,还抽这种烟?”我说。“罗大喜的爹,都抽中华了。”
我返回,狗蛋爹递给我一支烟,我看了一眼,是中ณ南海ร。
“他捣乱,他是个疯子。”罗大喜说。
“不可以这样。”宁小楠说。
这句话破折号后面署名:黑格尔。
如果没有激情,任何伟大的事业都不能完成。
“在这里这么站着,都热死了。”罗招娣说,“我去那ว边喝咖啡,等会你们叫我。”
“不会吧。”我低头看到加菲猫靠着我的脚,打着瞌睡。
油嘴回头舔了舔猫爪,而加菲猫索性靠在油嘴身上。
加菲猫抬起爪子挠了挠油嘴的头。
“我爹回老家了,一个ฐ亲戚的孩子结婚,他去喝喜酒了。”
“你爹要是知道你偷他的枪,他非揍你不可。”我说。
“就得赶早,我给你们说,科尔包养了一个女孩。”包胖子说,“早ຉ去正好能ม捉奸。”
“这么早他还没起床呢。”我说。
这店里正在放的是《对面的女孩看过来》,我们坐下来后,章老头把这歌调高了声音。今天听到เ这歌,令人心情愉悦。
看上去脏老头像个好人,他喜欢听歌,什么歌他都听,但有时候一首歌,他能ม循环放半个ฐ月,街道里来往的人,会觉得这时间仿佛已经静止。当然,也有女人听后怀孕了,怀上了三胞胎。
“去去,一边去,别耽误我做生意,小胖子,赶紧的。”中年妇女说。
“不行,接哪国都可以,就是不能接日本人的活。”罗二喜说。
“你和你爹的智商在鸟围村名列前矛。”我说。
“我信。”罗大喜说。
车门开了,宁小楠露出头冲我招手。
一辆黑色奔驰车停在前面。
“东哥,我下去了,你赶紧找地方躲起来。”罗二喜说。“东哥,你小心。”
“我草。”我说。
“卫生费,你们从来都不给收据的。”父亲说。
“你说你交过钱了,你有收据吗,有凭证吗?”瘸子王说。
“是的,学床前明月光这首诗。”宁小楠说。
“这诗我们都会,幼儿园就学过了。”包胖子说。
“李白乘舟将欲行呢?”宁小楠问,“有没有学过?”
“忽闻岸上踏歌声。”罗二喜说。“这诗我都会。”
“宁老师,你说的都是幼儿园小学生学的诗,有没有高深一些的诗?”包胖子说。
“好,我想想。”宁小楠挠了挠头。
“宁老师,您不用想了。”科尔从书包里拿出一本书,“这有一首诗很高深,就学这首吧。”
科尔把书递给宁小楠。
“是《长恨歌》啊。”宁小楠说。
“是啊,你教这首吧。”科尔说。
“好吧,我先朗读一遍。”宁小楠说。
宁小楠读道: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杨家有女初ม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