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抱着他的腰,软绵绵靠着他的胸膛,用力闻了闻属于钟砚身上干净味道,“唉,我不想和你闹了,冷落没意思。”
顾ุ盼不以为ฦ然,“我没有糟践自己的身体。”
她趾高气扬问完这句话,连想要听的意思都没有,起身转头打算离开。
顾盼起初有些愣,随后可能是觉得自说自话让人听了去觉得很难堪,没见过他也没和他说过话,认不得他是谁,说话就不太客气,“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顾舒怀不是没有刻๑意撩拨过钟砚,沾沾自喜觉得他欣赏自己,京城里没几个人男人不喜欢她这种听话懂事还聪明漂亮的女人。
而钟砚,她不信他有真心。
十八岁尚未婚配,确实有些难以启齿。
陈姑娘觉得顾盼是故意说这些话来恶心她。
她没有嫖!
你妈的。
好像还真的有仇。
她和他是有仇吗?
这下轮到เ顾盼犯愣,她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说过喜欢这块玉佩,也不记得有问他要过这块玉佩。
顿了顿,他沉声说:“虽然只剩下半块了,若是嫌弃可以还给我。”
没扛过半天,这人便松口了,按字画押将他勾结刺史的事认了下来。
钟砚已经没有耐心了,“不必手下留情,留他一口气就够了,也不用怕把人弄死。”他轻讽,“他死了还有那寨子上的其他人,再不济还有他的一家老小。”
钟砚的瞳仁倒映浅浅的金色,疏离的眼神带着三分肃然杀气。
金色余晖照耀下,有些刺๐眼。
他又说:“也不要让我亲自去将你捉回来了。”
问句却不是询问的语气,听上去更多像心知肚明的威胁。
顾盼趴在地上,眼睛红的滴血,瞪着他,气急下连说三声“好”。
这回连少年的衣角都被碰到,就又被一掌拍了出去。
少女身后无形的尾巴已๐经翘到天上去,仗势欺人的姿态学了个十足十,与平时对他百依百顺的温顺模样相去甚远。
顾盼本来怯生生的,有点怂,被她小舅舅这一句话又激了胆子,昂首看他跟着说:“听见没有让你松开。”
舅甥俩酒量一脉相承,都不太行。
喝多了酒,面色微醺,脑袋也晕晕乎乎。
顾盼娇娇软软,她看钟砚心里应该喜欢的很,要不然也不会暗地里在顾盼身边安插那么多的眼线,控制着她的一言一行,想想都觉得可怕至极。
钟砚流的可是皇家的血,狼子野心不说,绝对是最狠辣无情的那一个。
钟砚面不改色看着她不安分的小动作,眼神微动,上床之前,将她露的手脚重新塞回被子里。
如此一来,才舒服许多。
嬷嬷道:“如今看来,他心思的确不简单。”
“还特意留下来,送过来吓唬我?”
祠堂里只剩他们二人,钟虔当着他的面向来想说什么说什么,从来不会有所顾ุ忌。
特别装。
他继续说:“这药你以后不要再吃,药性凉,伤身体。”
钟砚很有耐心,有条不紊将她的脸擦的干干净净,“我又不会逼你。”
钟砚笑眼弯弯,神情难辨,“你是在替他求情吗?”
顾舒怀捂着胸口装作自己很虚弱的样子,忍不住搭腔:“世子爷,表哥如今还没醒,万一这其中有误会呢?而且而且直接要人性命,传出去对你也不好。”
小表哥笑容猥琐,“你别ี挣扎了,你母亲可提前帮我把下人都给弄走了。”他猥琐的笑起来,脸往前凑,“乖乖๔让哥哥亲一个ฐ。”
她朝这人的脸上吐了口水,“快滚,要不然饶不了你。”
顾ุ盼受宠若惊,她知道钟็砚对顾府没什么好感,顾家的人也不值得他结交讨好。
钟砚扯了扯嘴角,略带嘲讽的笑起来,“我同你一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