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宋迎曦正窝在沈珩的书房临字,苏嬷嬷拿着个帖子进来,说是宋府送来的。
找茬的来了
“啊啊啊……好累……不要了……啊嗯……夫君啊啊……”
“啊!唔……”刚高潮过的身子还十分敏感,被这一下猛攻,大腿抖得收都收不住。等觉察到男人的意图,想逃已经来不及了,肉棒每一次重回花穴,都会胀大一分,到最后整个充斥在甬道里,霸道地侵占着其中的甜美。
沈珩伸手给她抹泪,却越抹越多,无奈笑道:“怎么,我给你丢人了?”
宋迎曦虽沈珩出了宋府,眼泪便兜不住了。
“啊啊……太深了……不要……啊嗯……不要这样……”宋迎曦又后悔了,哎哎叫着想要换个ฐ不那么深的姿势。
宋迎曦觉得这样也没好多少,那ว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并没有减弱,持续不断地灼烧着她的神志。
宋迎曦拢着被子坐起身,掀开红帐,看见床前一位年逾四十的妇人,慈眉善目,正笑脸盈盈地看着自己,想必是沈珩说的苏嬷嬷。旁边还站着个俏绿衣衫的丫头,脸上的酒窝甜甜的,瞧着很是活泼开朗。
“夫人可是起了?”床帐外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另有俏皮的少女音掺杂着。
宋迎曦脸红如瀑,羞答答地抚上他的脸,伸着一截小舌头从他翕张的唇逢间溜了进去,依着先前的感觉,嘬着男人的舌头,笨拙地舔弄着。
沈珩将檀口的每一个角落都扫荡了一遍,才暂时撤退,抵着宋迎曦的唇瓣,晃了晃她,“来。”
3๑替嫁
撒花~这篇就结尾了,暂时没想到什么点子接番๘外,想到再补吧~求一波珠珠づ ̄3 ̄づ╭?~
“她上山陪她师父几日,也快回来了。”卫希眯眼笑睨着叶舟,“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叶舟很不客气地继续坐在椅子上,屁股都没挪一下,忽然想起来问:“说起来嫂子人呢?你不会又跟人耍无赖把人气跑了吧?”
身体的酸痛无一不在提醒着知晓昨夜的纵情,火热的画ฑ面逐渐回笼,知晓暗暗呻吟一声,羞得整个身子像只煮熟的虾子。
“醒了?身子可好?”叶舟的嗓音里还带着一丝作业的暗哑,将娇躯揽进怀中,亲了亲圆润的肩头。
不一会,叶舟便湿淋淋地回来了,手里拎着两只兔子。
知晓睁大眼望着外面,尽管黑沉沉的什么也望不见。
不管什么事,干多了总会摸到门路。这强抢民女,霸王硬上弓的勾当,李寅也是干了不少,知道刚抓回来的人总要寻死觅活,看清知晓眼中ณ的决绝之色,当下嘶了声,似突然想起来一般,拿过旁边剩下的红缎,抵在知晓两齿之间,向后一拴。
知晓浑身发颤,死死盯着李寅的动作,怕他下一刻便会掀了她身上的锦被,若那样不如咬舌自尽,一了百了。
“还好只是流血多了些。”知晓从药篓里翻出一些止血草药,嚼碎了敷在伤口上,撕下裙摆内衬做了简单的处理,拍拍手吁了口气,“不过好在你遇上我,不然可要曝尸荒野了!”
本着医者父母心,知晓挪上前,伸手去探男人的鼻息,觉得有气才又仔细去检查他身上的伤。
卫希红着脖颈่,不顾牧歆棋能不能接受他的给予,粗喘着舞动男剑一次次进攻。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紧致的快感一次强过一次。与心爱的人,水乳交融,身心契合,欲望便永远没有尽头,脑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深入再深入。
牧歆棋颠三倒四的哭喊着,刺๐激着男人更猛烈的抽插,肉体相撞,水液相融的声音四起,一室旖旎。
卫希点点头。
刘义一听,不可置信地提了口气,“这、这就完了?”
卫希揽过她纤细的腰,俯首就在水嘟嘟็的小嘴儿上偷了个香,笑得一脸无害,“自然是想你。”
牧歆棋回过身,见他垂着眼,一脸沉思的模样,警觉地一抖,“你在想什么?”一肚子坏水,指不定又怎么算计她!
“啊……你走开走开!”牧歆棋再忍不了,踢动着双腿怎么也不让他伸进来。
反观卫希,官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是挽了个袖子,两指沾了沾瓷瓶里的药膏,向牧歆棋两腿间探去。
“唔……啧,放松点!想夹死我么!”
知错能ม改有奖励h
卫希带着牧歆棋,几个起落便飞出了刘府,旋即闪进了一处死胡同里。
衣冠禽兽h
“十八。”牧歆棋这次不等他问,连珠带炮似的往外交代,“家住城外十里坡,无父无母,上有一师父,芳龄三十!”
“年龄。”
管事一看,皱着脸问:“您到底藏了她多少东西?”
林远乐่不可支,眼里黑沉沉的,“这最后一件,当然要把她玩到死。”宋妙芸想毁了宋迎曦,又想把这锅端给他来背,这如意算盘打得倒响亮。真当自己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儿呢,是个男ç人就给她迷昏头了?蠢到家!
寻人
那马车径直驶出北门,奔向没什么人烟的旧官道。几个务农回来的老者望着飞扬的尘土,面露诧异。前头的路因为ฦ闹山匪,官府早就张榜公布不让人走了,居然还有这么เ胆大包天的,这不是给那些匪贼打牙祭么。
马车内,却是早ຉ已回乡的环儿,她匆匆扒下身上的衣服,穿回一身粗布麻裙ำ,从包袱里拿了个瓶子出来,看着昏睡的宋迎曦,还有几分犹豫,可一想到即将到手的百两黄金,便心动不已。
“二小姐,这都是大小姐的主意,你可千万别怪我!”说罢,拔了瓶塞,捏着宋迎曦的下巴,将里面的药水全给灌了下去。她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致命的毒药,可直觉大小姐不会让二小姐这么容易死。
等马车跑了一阵,在一个ฐ转弯处停了下来,环儿自己下了车,看了看手里的马鞭,狠狠朝马屁股上一抽,马车便向着荒草丛生的大路狂奔而去。
此时卫府的宴席也接近尾声,沈珩去了偏厅却不见宋迎曦,问了一圈也都说没看见,心里便咯噔一下,涌ไ上一股惶恐。
卫希见他神色有异,正待询问,下人着急慌忙跑进来,“大人!井里钓上来一个人!”
话落,沈珩便先卫希一步跑去了外面,见后院井边围着一圈人,只觉得腿发软头发昏。两步跨上前拨开人群,看清地上躺着的人,脸上的神色并没有好多少。
地上被裹在麻袋里的人,正是青苑。
卫希见她全身上下还是干的,皱眉问:“怎么回事?”
先前来报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