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给出的价格,也比何夕之前预ไ想的高出了很多。
少年没有向何夕打探香皂花的做法,只是告诉她以后出了货,尽管悉数售与他们合香阁便是。
“萧良……”何夕低低出声,声音有些沙哑。
想想自己前世,也是这样又笨又傻的讨好那个渣男的吧。
这个萧李氏真是想钱想疯了!
何夕在院子里冷笑,什么五两银子,萧三郎借给他们家二两银子,还是他和周氏省吃俭用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什么时候变成五两了?
萧良动作轻微的翻了一个身,何夕心思也百转千回。其实…其实只要萧良主ว动说一句,她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
光靠他一个ฐ人大修屋顶恐怕得耽误进山打猎的时间,看来明天得去找何阳来家里帮忙了!
☆、拒绝
而何夕衣衫被雨水浸透紧透贴在身上,玲珑且凹凸有致的身段尽显。
萧良听到惊呼及时回过了头,险险躲过朱九刺๐来的匕首,手臂却还是被划了一道口子。
“你现在过去也是添乱,不要乱动!”
鹅黄色也很适合她,将原本明艳的她衬托得格外俏皮。
“走吧!”何夕换了一身半新的鹅黄色长裙ำ,腰间用一根白色丝带缠绕,身材尽显,脸上未施ๅ任何粉黛,却一眼就能ม叫人眼前一亮。
“娘亲,爹爹怎么样了?爹爹不会有事吧?”豆包端着药碗小心翼翼的走进屋子,眼眶红红,看样子担心他爹担心的快哭了,然而他爹却在借病耍流氓!
何夕脸刷的一红,个臭流氓,发烧了还占她便宜!
“对不起,弄疼你了。”听到何夕疼的倒抽气,萧良赶紧道歉,心里一慌,手上越发毛手毛脚๐。
“嘶…”何夕脸喝粥都扯着疼,根本碰不得,更何况是上药。
“呜…你这个笨蛋,你怎么才来,怎么才来,笨蛋,呜呜呜……”何夕呜咽着不断捶打萧良的胸膛。
“萧良…”强烈的不安和恐惧一下子得到释放,何夕瞬间泪如雨下。
“从哪儿边来?不会是从这条路来的吧,回去,赶紧回去,得避开夫人才行!”朱管事急得满头大汗,又推搡着何夕往回走。
“管事的,人怎么还没出去啊,夫人往这边来了!”朱管事和何夕在转角处遇到了小厮阿财。
作者有话要说:吱,有人吗⊙▽⊙
“那可不行!”丫鬟直接拒绝,并示ิ意小厮再次挡住何夕的去路。
“三两ä?”她记得萧良做武馆师傅月钱不到一两ä银子,眼下差ๆ几天到一个月呢,哪里来的三两银子?
“媳妇儿,我发月钱了,你看。”萧良说着从怀里掏出自己挣的银子,摆在何夕面前。
“姐,那酸秀才已๐经娶亲了,你也已经嫁人了,就早些放下和姐夫好好过日子吧!”
差点儿说漏嘴,何阳摸摸脑袋赶紧止了话头:“……嘿嘿,没什么เ,不就是教学徒练武吗!”
她只是看到豆包,顺便联想到了他爹而已,对,就是这样!
她一直喜欢的都是韩文采那样小白脸类型的,才不会对一个糙的不行的老男ç人感兴趣,才不会!
“不用你管!”何夕整个人蒙在被子里吼道,不过有被子隔着,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没什么气势。
还叫豆包看见了,简直没脸见人了!
约莫过了一柱香时间,可能是路走的多了,何夕感到脚๐踝被蛇咬过的地方有些隐隐作痛,但是她依旧忍着,怎么也不能在渣男面前丢了面子!
何夕懒得再搭理韩文采了,独自走在前面,韩文采也不再招惹她,只隔她一两步静静跟在后面。
何夕看着坐在雕花木椅上肥头大耳的中年人,还有坐在他对面穿着白衣的年轻人。
“瞧见没,里面那个和我们老爷说话的人,就是刚选上的账房先生,你算账的功力要是有他一半好,说不定也能ม选上!”
何夕脸上带着笑,眼里却有些发酸。
何夕看着眼前惺惺相惜互相安慰关爱的画面,唇角往上扬了扬,别说眼前这三个人看上去还真像是一家三口,豆包娘或者的时候萧良他们一家三口也应该是这样的吧,而自己始终是个多余的外人。
“这蛇毒性不大,我把毒血吸出来,再给你上些草药,就不会有事了!”萧良半蹲在地上,把何夕的伤脚放在自己膝盖上,帮何夕吮吸脚踝上的伤处。
何夕吸吸鼻子,想哭但是忍住了,才不在这笨蛋面前丢脸!
这个时候她要是替萧良说话,老太太明面上不说,日后肯定还是会翻旧账的。
直到生下三郎萧仁远,她的日子才好过了些。
先前老太太单独把老二媳妇叫进了屋子,后面就一阵闹腾,但具体发生了什么她趴在门边也没听清楚,原以为是何夕挨了一顿ู收拾,谁知到最后竟是老太太同意了分家。
“打断骨头连着筋,闹腾完了,咱们还是一家人。我看啊,这家还是别分了吧!”萧李氏难得先低头认错,其实也是心疼分家以后会少了萧良那份不小的进项ำ。
“你说是我无理取闹是吧?”何夕靠近萧李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