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除了一些首饰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为何这男子闯入国公府竟是为了这个?
夏清歌脑子飞速的转着,不停地回想着一些往事,母亲的遗物除了那些存放在跃龙钱庄的田地商铺以外,别的金银首饰全都被梁姨娘霸占了,如今在她身边的就剩下了那ว个红木匣子。
桂嬷嬷走后,紫霞院内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唯一不一样的是,这里再也没有那两个恶婢的影子。
“是,清歌记下了。”
听到夏清歌的话,她知道此时她必须ี先冷静下来,不然涵儿的清誉就真的毁了。
看着眼前一连串ธ的突发变故,让本来胜算在握的梁姨娘有些转不过弯来,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事情会演变到这般田地?
夏清歌说的调理十分清楚,梁姨娘也挑不出什么เ错来。
她对上梁姨娘想要杀人的眼光时,仍然是那般轻笑“依着我的主意,先将陈阿四带到外屋去,派几个婆子在那里守着,这里留แ两个婆子守着朱云穿戴衣服,咱们就一起去外屋等候,待会等朱云出来了,咱们在开始仔细审问。”
她话一说完,曾经在花园内见到เ过夏瑜涵的丫ฑ环婆子似乎都记起来了,当时二小姐看着可还生龙活虎的呢。
夏清歌却并没有就此事松口的打算,她继续好奇的问道:“哦,原来如此,那敢问二妹妹是得了什么病?可请过大夫了?这就奇怪了下午时我还曾和妹妹在荷花亭赏花呢,当时看着还好好的,怎么这说病就病了?”
瑞珠朝着门口看去,此时,几乎ๆ府内一多半的下人都被惊醒赶到เ了这里。
“你这话是何意?大小姐怎么了,快让我进去看看。”说着梁姨娘就打算越过瑞珠向屋内走去。
”呵呵,有凤相国这样的父亲,凤世子真是好福气。“
慕容钰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举起手中的夜光杯放在眼前把玩着。
等她们得手后重将多宝格上了锁,朱云连着将钥匙放回夏楚歌枕角处,二人抱着一个灰色包袱悄悄退了出去。
思到เ此处,她朝着瑞珠使了一个眼神,暗示她先不要急着走,小心翼翼提起手中钥匙,朝着存放木匣黄花梨多宝格努了努嘴,瑞珠心领ๆ神会,身子瞧瞧又后退了回去,两ä人一阵捣鼓,发出碎碎声响。
“姜嬷嬷?”
只听这梗咽苍老声音,夏清歌记忆就如倒带一般回放了出来。
阴冷一笑,梁佳颖对着夏清歌道:“咱们只顾ุ着品评了,这清歌妹妹诗可还没做呢,所以,咱们这一局也不算结束了!”
这时梁佳颖恶狠狠看向夏清歌,这心窝子里一堆火没出撒,正好拿这个废物开刀了。
李柔小心翼翼拿起,一面观赏一面将上面诗词念了出来。
夏瑜涵走上书案前提笔开写,不一会儿后,她提手将笔放了一旁笔架上,众人见此皆是站起身围了过去。
她害怕什么เ?
夏瑜涵心里咯噔一声,双手不自觉抓住大腿裙子,脸上刚才得意之色还未褪去,现看到夏清歌似笑非笑眼神,她有一种说不上来心惊胆寒之意。
瑞珠傻傻怔原地“小姐,这怎么使得?”
夏清歌抬起眼帘看她,嘴角挽起一抹怪异笑容“既然瑞珠你这么喜欢这身衣服,那本小姐就忍痛割爱赏赐给你好了,看你身形和本小姐相差无几,择日不如撞日,你现就去穿上让本小姐开开眼。”
“大姑娘今儿气色确实好了不少,不然也不会有刚ธ才教训奴才那番威แ严劲儿,不过妾身要奉劝大姑娘一句,万事小心为上,省锋芒毕露招来横祸。”
李嬷嬷将陈大夫引了出去,梁姨娘这才转身看向夏清歌,眼神里锐气一闪而过。
说着夏瑜涵还装ณ作忍俊不住笑了出来,随即拿着手里丝帕掩住自己失态。
“姐姐说笑了,妹妹我可没这样爱好,只是姐姐名气京城内实是响当当,让妹妹我不得不听呢。就连白鹿书院内也经常耳闻姐姐事迹呢。”
可是——可是如今这位字字珠玑毫不相让大小姐又怎么解释?她们也纳闷,看到梁姨ถ娘恼火目光,是百口莫辩。
要知道夏清歌可是她们看着长大啊,她有多少能耐她们能不清楚?
不怪呼梁姨娘惊讶,实是从前夏清歌行事做派确实差强人意,加上梁姨娘有意教唆,使得夏清歌真正成为了名副其实村姑一枚。
梁姨娘听了这番话稍显怔愣,但随后就迅速掩饰了自己锋芒,没想到这个ฐ废物也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瑞珠叹了口气,对于朱云行为她是十分不赞成,虽然她心里也盼望着大小姐能ม够早登极乐,但是她还是明白做下人本分,如果真她们出府前出现什么状况,或者朱云说话被有心人揭发,那ว她也会跟着殃及池鱼。
可是现这个废物却这么不死不活,耽误了她大好前程,她能不气愤吗?
慕容逸冷哼一声,狠狠将夏清歌踹倒地冷声质问:“你还有脸说你没有范三出之ใ罪?那本王倒是问问,今日是谁没有经过本王允许而私闯本王书房?是谁嫉妒庶妹当众赏她巴掌?又是谁为了本王宠幸其她女人而闹得满城风雨?你这般没有妇德又善于猜忌女人睿王府又怎能容你?”
终于,夏清歌再也支撑不住,瘫软了地上,眼神是慢慢变得涣散。似是发疯了一般,她慢慢爬向慕容逸,拉起他衣摆绝望呼喊“你不能这么对我?不可以——我没有犯三出之罪,你不能休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