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道“怎么เ帮我?”
摇摇头说道“我来是为了告诉你,玉帝已经原谅你和慕白了。所以最后这一世不会再让你受命运钳制,现下是你命运的转折点,我特地拿了幻光镜来帮你。”
第四套菜谱烧心:豉爆鲶鱼,韭菜木耳,皮蛋豆腐,胡萝卜肉丁,麦冬菠菜猪肝汤。鲶鱼性温但是麦冬性寒,是在之前的伤害上雪上加霜。此外,猪肝与豆腐,鱼肉同食会伤神。”
第三套菜谱伤内脏:清蒸大闸蟹,板栗咕噜肉,酥炸香蕉,杏仁双菇,番茄芋头牛肉羹。螃蟹和柿子相冲,牛肉和板栗相冲,而板栗,杏仁,芋头一类的东西又和柿子相冲。这会伤人的胃,脾,肝。
薛玉又换了一曲《高山流水》,我静静的趴在贵妃榻上听着他弹琴。青衫小厮从秋水小筑里取了流云绉纱软被过来,又默默的退了出去。
我摇了摇头,我只是听慕白读过,怎会知道它的名字呢。不过想来海月最开始对我的关注是因为感动于慕白和我的故事,这首诗会出现在海月清辉上也不奇怪了。
我噘嘴叹道“谁让他躲在暗处不出来,你又不让我下地,我懒得动手嘛ใ!”
薛玉低下头来,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你就知道使坏,可把人家烟雨楼的楼主气坏了。”
绿鄂奇道“为什么เ要千里迢迢的请江南的杀手过来啊?而且这光天化日之ใ下,难道不怕暴露了行踪?”
薛玉收起宝剑,淡淡说“看招式,这些应该都是江南烟雨楼的杀手。”
安青拿绢子给我拭了泪,我接过绢子哑声道“这算是哪门子的坐月子,我甚至连孩子的尸体都没有见到!”
绿鄂端着慢火炖了好些天的雪参老母鸡汤一勺一勺的喂我喝下,小声安慰道“主子,月子里不能落泪,以后眼睛会肿的。”
那个男子还是不依不饶的哀求“至少让宫里最好的太医进去瞧瞧,难道你们想让你们主ว子毙命于此吗?”远处又来了两顶ะ轿子,下来一个穿玄色官服的男子和一个ฐ貌美高贵的中年女子。两人匆忙行了礼,男子匆忙道“小姐可还安好?”
那两ä个女子舞出两朵剑花,冷道“恕难从命!还请皇上回宫歇息!”
烟络理了理缠枝花披帛蹙眉道“慕白,霂凝现在是生魂。自然不会记得你,亏你已๐为上仙,连这都疏忽了。”
一位穿着茜素红绡绣杏花团簇轻罗纱衣的女子飘然而至,慕白将我带到她面前对着她说“烟络,霂凝为什么เ不记得我了。”
手一软,血书飘然落于玄色的大理石上,我抬头盯着夜轩道“轩,你信吗?你相信是霂凝谋害了怡嫔?”
孙富海用托着那两封写在碎布上的血书交与了我,我展开来细细一看,越看越心惊,仿佛被人按进冰水中溺毙。两ä封血书上洋洋洒洒写了我的“罪行”,我是怎样指示会武功的雪卉和绿鄂胁迫了她们的家人,又是怎样逼迫她们在怡嫔的亵裤里涂见血封喉。最后她们因为良心谴责而咬舌自尽,写下这几千字的谢罪血书指认我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希望皇上能够救下她们的家人,替她们可怜的怡嫔娘娘报仇雪恨。
薛玉脸皮薄,红着脸窘道“师傅将我丢在秋水小筑,我闲来无事,便常常来宫里看看霂凝。只是有时候有人在,我不便现身罢了。”
听雪卉一说,我不由á得觉得我和薛玉像是被母亲逮住的顽皮孩童。转脸过去见他也深有同感,两人相视一笑携手飞身进了暖阁。安青和绿鄂早已歇下,雪卉点了瓷炉缓缓的暖着玉卮醪酒,又寻了三个杯子出来,冲着薛玉调侃道“我说薛公子,为ฦ什么每次我们家小姐不高兴的时候你就出现了,你这知己可真是够义แ气!”
雪卉已๐经将此事告知了丞相爹爹,丞相爹爹和一群大臣们连夜上奏,希望夜轩彻查此事。后宫中最不乏的就是宫闱斗ç争,在任何朝代都是难以避免的。
先皇子嗣不丰ถ,夜轩现在也只有三位皇子和一位帝姬ภ。宫中三位妃嫔有孕,本是天大的喜事。不料怡嫔突然薨了,又是在夜轩去探望她的当口。不到เ半日太医院就传来消เ息,怡嫔乃是被剧毒“见血封喉”毒死。
菡修容微微沉呤,推心置腹道“姐姐这话就是说笑了,天底下又有几个女人能ม够笑逐颜开的和别人分享丈夫呢?但是姐姐,我们的丈夫是皇上,我们入宫就是为ฦ了绵延后嗣。强颜欢笑有时也是在后宫中生存的诀窍,这宫中ณ刀光剑影,即使你再无辜再无害,也免不了被人剥皮抽筋。”
我淡淡的叹了一声“丞相府已是荣极,送我入宫不过是为ฦ了一表忠心。我不过是个善妒的寻常女子,进了这辰宫,哪里还有欢喜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