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见。”雍正实话实说。
“瞧皇上说的,难道奴婢没事就不能请皇上过来坐坐啊。”
一行人于是便直奔济南而去。
她就知道,耿绿琴在心里叹气,嘴上还得回话,“咱们往济南走吧。”趵突泉不错,可以去看看,反正出来了,没准哪天就被逮回去了,能逍遥且逍遥吧。
“我是不感兴趣,可是这次不是某四把我女儿给带走了吗?”耿同学十分憋屈。
“主子不是向来对这些事不感兴趣的吗?”
“没多远。”图蒙海如是说。
耿绿琴忍不住叹了口气,“现在不合适。”
雨接连下了三天,从暴雨、大雨、中雨、小雨,直到เ毛毛雨。
也许是老天爷终于开了眼,在耿同学一筹莫展的时候,下雨了,还是暴雨,于是,兴奋的老太后被迫禁足在了投宿的客栈。
本来夜色挺美,心情挺好,可是,现在多了十四,耿同学立马觉得没了赏景的兴致,她想回去睡大觉了。
中南海保镖起身继续舞剑。
“丫ฑ头,想什么เ呢?”德妃瞧她有几分出神忍不住问了句。
“踏雪寻梅是桩美事啊。”耿绿琴顺ิ口说,看到那树红梅时,雪映梅花色更艳,这让她想到《红楼梦》里宝琴一袭红披风于雪中折梅的画ฑ面,白的是雪,红的是人,人面梅花相映红,花却输人几分娇。
“嗻。”
“回去做两只皮袄子,等天冷了给弘昼他们穿。”耿绿琴顿了下,然后朝图蒙海ร补充,“图蒙海,挑皮毛柔顺光滑的。”
某九的嘴角抽搐了,有些不平地道:“八哥,我发现你好像总向着她说话啊。”
某八瞥了一眼九弟,掀唇微笑,声音如流水过清石,“别到时候反过来了。”
有钱好哇,可以堂而皇之ใ地雇大船,搞奢侈,尤其这钱还是打劫来的,花起来就更舒服了。
耿绿琴当然是不知道这些情况的,她很哈皮地乘๖船浏览长江两岸景色去了。
看着买到เ的扇子,某琴想到了某四让她画扇面,心情顿时又沉了下去。
挑出几样别致的首饰,放进自己้的首饰盒里,虽然不够精致贵重,但是胜在巧ู思。又把几个ฐ扇坠系到了买到เ的团扇和折扇上,把玩一看,挺不赖!
康熙说,骑驴。
这就好比耿同学说,老爷子,咱们骑马吧。
耿绿琴下意识地扭头去看,一见某四就站在门口,也不知道来了多久ื,心里忍不住说了声“卧槽”,老康你丫的太黑了,这分明是挖好了坑等我跳么。
“嗯,有道理,老四啊,你听到了吧。”康熙笑得很乐,一脸兴味地看着门口的人。
耿同学一看某四开始脱衣服,眼角忍不住抽了抽,竟然今晚还要住在这里?这还有完没完了?
“好了,睡吧。”
胤祥看看她身边跟着的侍卫,笑了笑,“侧福晋多加小心。”
“四下走走。”
耿同学非常不厚道的尽挑最辣的挟给某四。
很好,今儿有道名菜——宫爆鸡丁!
啊?
“身子不舒服就找太医过来看。”
“哈。”胤禩忍不住笑出声。
“奴婢一直就觉得八爷是个ฐ好人呢。”耿同学不失时机的拍某八马屁。
奇松、怪石、云海,她在一幅画中ณ尽现,将自己曾经看过的黄山美景用笔墨展示出来,只有亲眼看过才会相信造物主ว的神奇,才会有笔下涌动出的生生灵气。
果然还是黄山那ว里出了纰漏,她心里隐约有些明白了。
结果,在耿绿琴火大的再次关门落拴之后,某四又一次不请自来。
十天过去之后,耿绿琴觉得某四又涮了她一把,她这门是天天留着,可某四就只是放了个空枪。她倒不是觉得某四不来失落,就是无法容忍被人一涮再涮。
春喜那天回来说给耿绿琴听,她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某四搞什么เ?这胎是不打算上玉碟的吗?那怎么也没听他那金口吐个啥玉言出来宽她的心?要不是,怎么เ会一点风声也不让人露的?
在耿绿琴困惑狐疑中,日子走到了那个历史性转折的一天,而当时她正身怀六甲â身材臃肿行动不便,接到某四薨掉的消เ息时整个人都呆了。
半天才回过神来,心里百味杂陈。
这一天,她盼了好久好久ื,可是真盼到เ了,心里又觉得空空落落的。
毕竟,一起生活了几十年啊,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夫妻总也不是说说的。
皇帝ຓ薨了,妃子们都要去守灵,而就在耿绿琴打算让春喜搀扶自己去的时候,新า皇却传来旨ຈ意,说裕太妃身有重疾,就不必亲到เ了。
……
丫的,死小子,谁有重疾了?
没听说怀个孩子是重疾的?
裕妃娘娘虽然对儿子很冒火,但想想不去就不去了吧,那ว个ฐ地方此时一定是悲悲凄凄的,气氛对孕妇也确实不太好。
九月初三,乾ດ隆登基,大赦天下。
而没多久,裕ษ太妃也千辛万苦地讨了旨得已๐到儿子和亲王的府上生活了。
乾隆当然是不想放母亲出宫的,自己亲妈耶,可惜,玉碟上他亲娘另有其人,而他生母也是据此强烈要求到亲子府上去生活,为ฦ此,和亲王小五被自己四哥拿眼刀剜了又剜ຄ。
当轿子抬出紫ใ禁城的时候,耿绿琴忍不住掀开轿帘ຈ回首宫门,一时百感交集——总算是活着出来了!
出宫的第五天,太妃娘娘就在儿子和亲王府生下了第二个女儿,当时把和亲王给乐่得差一点激动得买鞭炮去放。
当然是差一点,这件事是宫廷密事,不能宣扬。
有一天,裕太妃喝了碗补汤后陷入沉眠,一觉醒来却发现天变了。
不不,天当然还是那个天,就是从黑夜变成了白天,地点从和亲王府变成了一辆正在行驶的马车厢。
这还不是最惊悚的,最惊悚的是她对面坐着的人。
耿绿琴眼睛眨了又眨,最后才颤抖着声音开腔,“四爷——”诈尸啊!
“看来真没吓到你。”
狗屁,她已๐经被吓到了好不好。
“爷真爱开玩笑,怎么เ可能没吓到。”
已๐故雍正爷——某四正抱着自己的小女儿,神情颇็是柔和,“这丫头一定不能ม教成锦绣那样的。”
“锦绣那ว样其实挺好的。”耿绿琴实事求是的说。
胤禛瞪了她一眼,“好什么เ?像匹拴不住的野马,让她到เ京里来看看朕都死活不肯来。”
那ว还不是怕您兴致一来给扣到宫里圈养么,你们皇家太爱干圈养这事了,搁谁不怕啊。
“爷,您那自称还是改改吧。”耿同学良心建议。
“嗯。”
“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扬州。”
“春喜他们呢?”耿绿琴被吓散的神经恢复正常想到เ了最重要的事。
“老八他们跟咱们一道出来的。”
这下,耿同学放心了。
“当时您不是身子不大好,怕病气过给奴婢,所以不让我去请安问好的吗?”这是有预ไ谋的,八成是怕她看出点猫腻,所以某四选择了最保险的方式——隔绝!
丫的,真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