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这麽说,可是脚真的很酸,走了一下午了,好想找张床就躺下啊。
不要,都人呢,你不害臊我害臊。
真的是太过分了,真想给自己闺蜜出口气,把那男人的小鸡鸡给剁了,再拿去喂狗吃。
顾芈彤一字不漏地将事情给说了出来,完全忘记周筱薇和她说不准和任何人说的事情了,但是她就是打抱不平呀,她一个多好的女孩子啊,怎麽能这样被对待。
从包里摸出了手机,拨出她的号码。
顿时希望周筱薇赶紧来,自己一个女人坐在这实在太孤单了。
顾芈彤听见了这句话,没好气地回,你有钱你大爷,但我的东西可是我自己钱买的,我心疼要拿回来行不?
什麽东西一定要回去拿?我再买给妳就好了。
而顾芈彤忙着吃东西,没有理会在唱歌的人。
邵文杞兴奋的拿着麦克风唱起歌来,而邵柔儿一旁给脸的拿着伴奏器伴奏着。
顾芈彤惊讶的看着他,双眼都瞪的大大的,她五岁十岁的时候都还在玩扮家家酒……
我八岁的时候,我爸就派人训练我的体能,也教我怎麽用枪丶炸弹。十岁时,他把我丢在非洲一个礼拜。
一间高级套房里面,尖亮的女声带着愤恨从房里一遍遍传出。
夜晚,却是不得安宁。
顾芈彤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想起白爵传简讯和她说下课来接她,也不知道会在哪里接,希望不要直接停在门口……
下午两堂课总算是熬过去了,现在也才三点,要不要去哪逛逛?周筱薇收拾着桌上的笔电å,把笔电放在自己的包包里面,愉快地问着。
不过其实,他对自己还不错……
她长相普通,家世也普通,他看上自己哪点?
到了将近傍晚的时刻,顾芈彤换上了这件深蓝ณ色的晚礼服,背後是深v的,前面却没有露出什麽,好像是怕被看光一样,特意设计的。
…………
白爵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都把证据摆在面前了,有眼的人会自己看,除非他眼瞎!
靠!操你妹,你结婚了?还闪婚?邵文杞连续爆了粗口,不敢相信他眼前看到的一切,这该不会是眼睛业障重吧?
少奶奶?这是叫她?左顾右盼,这里只有她一个女人。
少奶奶好。
随後,周筱薇趁她还一脸懵逼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纸袋,丢在她的身上。
酒还没醒啊?当然是本姑娘搀扶着妳来开房间的,妳以为ฦ妳还能清醒的走路?原本我还想要送妳回家,但是妳家太远了,我只好来这附近的便宜旅馆了。周筱薇狠狠的鄙视她一眼。
”叮”的一声,到了定点的楼层後,两人走了出去,走到了房间门口。
看见她忧郁不安的神色,周筱薇坚定地握住了她的手,有我在。
你胡说什……她最後一字都还没落下,看到房间的布置不是她的那个房间时,狠狠觉得这货绝壁就是故意的,尴尬的冷哼,那我出去。
白爵轻声一笑,走了过去,修长的手指伸去,捏住了她的下巴,轻轻擡起,薄唇倾向了她的耳去,别闹了老婆,我的床比较大,比较好睡,也适合运动。
这一句别闹,就像是极有耐心的老公在哄闹脾气的老婆一样。
伴随着他这低沉暧昧的话语的,是他往她耳边吐着的热气,着实让她的脑แ袋里发出嗡的一声巨响。
见她脸红的彻底,白爵也十分享受这种夫妻间的情趣,随後,将抽屉里面的一个ฐ黑色盒子拿了出来,放进她的手心里面。
这是什麽?顾芈彤好奇的问。
微微眯起的眸子不动声色地一闪,接着一抹笑在脸上浮现,欠扁的说了一句,妳没手啊,拆开看不就得了。
顾姑娘吃瘪的撅起嘴,又快速的打开那个ฐ黑色小盒子。
当她打开时,那双杏眼瞪大的盯着它看,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异样的感觉在心底漫延开来。
她诧异地看着他,满脸不敢置信,你……
生日快乐,老婆。
盒子里面,是一条精致的项炼,他知道她不喜欢那些钻戒,所以他特地选了这条项炼,里面有钻石吗?有的,整条是以碎钻做成的,但他不打算告诉她。
这条项炼,叫做独家挚爱,而妳就是我的独家挚爱,没有人可以伤害妳,我也会永远保护妳。
瞬间,她的眉眼在那一刻不自主地弯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也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那ว是真真地幸福,发自她的内心……
从来就没收过这麽贵重的礼物,萧程凯也不曾送过这礼物,并不是因为这礼ึ物贵重,而是因为他给她许下的承诺。
她知道自己这样很矫情,但是眼泪还是忍不住地掉了下来。
明天一早,我给妳挂上,妳累็了,需要休息。那英俊逼人的脸,望着她的眼底,是从未有过地宠溺和温柔。
可是我还没洗澡……
明天在洗,或是我帮妳洗。
顾芈彤脸一红,躺回自己的位置,被子盖好不乱动了。
白爵一笑,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往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晚安,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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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如:没人要鸟我是吗?
白爵:可能大家都不想理妳,只想理我吧。
米如:……罢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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