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亮如白昼,不时就能听到人的脚步声,而她却在挖空的假山空间里,被人亵玩着乳儿。
宛娘颤抖着偏过头,满心都是害怕被发现的恐惧。
她摇摇头,对着旁边的婢女吩咐道:“去两ä头守着,碰到不能拦的便来告知我。”
一大早便勤奋地要练画ฑ,原来是为了这一出。
“好自为之”。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就这样莫名其妙丢了命的时候,紧ู箍在脖子上的那只手消失了,宛娘恍惚间只听到他丢下的一句——
她的这点儿小动作哪里逃得过男人的眼睛,顿时巴掌就落了下来,将肥腻的臀肉打得一晃悠,宛娘吃疼哀叫缩了缩屁股,大掌却横贯她的腰腹,将她托得更高。
宛娘手指抓着柔软的被褥绸面,身下酥痒得厉害,她不堪这样的折磨,内心想让这作孽的棍子全都捅进来,好好地磨一磨,替她止止痒,但理智又让她吞下了所有的淫词艳语,只能微微抬高屁股,让被磨到的地方再多一些,肉茎耸动的力度再重一些。
就她那ว骚唧唧的样子,肯定挺着奶子勾引了大哥,指不定淫叫着撅着屁股被干了,骚屄淌的水都能ม打湿裤子。
林衍的无名火越来越旺,又自顾ุ自猛饮了两杯。
两人之间留有的距离约有四尺,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愈发显得他身姿ู挺拔,如松如竹。
青年站起身,手指在宽大袍袖的掩映下轻轻拉了一下还在愣神的宛娘衣角,宛娘回过神来,忙跟在他身后。
再者,这场闹剧已经让家主心生不悦,家主ว最是看中子嗣,他是一定要亲眼看着孩子好转的。
张嬷嬷哪里不懂ฦ宛娘的顾虑?可前堂院子开阔,离内屋远,六少爷哭了这般久ื,总不能ม让孩子继续顶着饿哭下去。
她怎么也没料é到,这样好吃的东西竟然是宛娘自己做的。
她原本还在想,宛娘看着挺纯朴一人,没想到还挺懂ฦ得享受口腹之欲,人也大方แ肯把东西和她分享,这梅干绝对不便宜。
口腔里满是温热的津液,插弄间顺着下巴滑落到了衣领上,五少爷挺着腰,进出的速度加快,手臂往下剥开了她的衣物,隔着肚兜儿捏住了她的两ä团奶。
“嗯……姐姐好舒服……好会吸……动动舌头……”
人总是要做取舍的。
她要保护小宝,可当她回望身后,却发现自己唯一能ม够拿来使用的资源竟然只剩下一具皮囊。
世间哪有这般多的巧ู合?
说是误会,林衍半个字都不信。
总之,五少爷听了这些消息后,一颗心又活了过来。
更何况,宛娘她就嫁过去了半年,半年能ม有多少感情呢?
宛娘是这样打算的:先跟五少爷将前因后果说清楚,再告诉他自己的一些情况,想来五少爷也不会沦落到连个寡妇也要留着的地步。
她用近乎半透明的红纱衣捂住胸口,找到自己昨日被脱下来的那身衣物换上,又简单挽了个发髻,便老实地坐在了桌边,等着五少爷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