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蕊并不记赵爸的仇，比起妈妈，她反而更依赖父亲。
赵爸是一个警察，抓毒贩拿手，在教育孩子这方面却束手无策，赵蕊小时候犯起犟来八匹马都拉不回，这一点跟赵爸一模一样，他自然而然地就把上一代的家庭传统给延续了下来，赵蕊爷爷以前教育他能把小指粗的竹竿给打劈咯，不过赵爸到เ底还是心疼女儿，吓唬她的成分居多，落下来的巴掌声挺大，有一半都是落在他自己的手背上。
这是坐在她对面的许乾ດ对她的描述，也是他对这次实践的结论。
“你很怕疼。”
许乾合上书，语气中没有任何不耐：“今天学不进去就算了。”
今天的赵蕊明显心神不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许乾刚给她讲过的题目她再做还是出错了。
她拖拖拉拉地截了张课表的照ั片发过去。
赵蕊被所有人孤立的那段漫长岁月中，她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别人上赶着来接近她为她补习时，她会这样百爪挠心。
如果一切都是最坏的情况，她该怎么办？赵蕊发现，她还是什么也做不了，就像三年前一样。
下次上课，身边的同学看到她会不会偏过头窃窃私语，就像高一那ว样，一夜之间，学校里所有人看她的目光就变了。还有学生会里，赵蕊垂下眼睛，部长和许乾是一个宿舍的……
“哦。”
赵蕊经历了忐忑的两ä个小时，直到เ补课结束，许乾也没有说惩罚是什么เ，她突然明白过来，他说的惩罚，很有可能放在调教中了……
来到许乾的卧室，赵蕊一眼就注意到他的床上多了一个黑皮箱，上面刻着复古的浮ด雕花纹，边角上还有铆钉装饰，这样骚气的皮箱和房间风格格格不入，如同凭空出现在这里的潘多拉魔盒，诱惑着人们去打开它。
赵蕊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面一定装了不可告人的东西。
许乾走上前，直接把箱子当着她的面打开了。
整整一箱的情趣用品……
赵蕊还没看清楚里面都有什么，许乾从里面拿出两样东西就把它合上了，放到一边。
赵蕊胆颤地看着床上许乾拿出来的两个工ื具，一个是戒尺，尾端坠着红色的流苏，另一个ฐ是纯黑色的皮拍。
“以后，我说‘跪下’的时候，代表调教开始，在这期间你的每一句回答都要带上对主人称谓，哥哥、爸爸或者主人，你喜欢哪一个？”
“主人。”赵蕊的声音细细的，带着颤音。
“嗯。”许乾ດ满意地微点了一下头，拿起皮拍轻拍了两ä下掌心，像是在试手感。
“开始吧。”
“好。”赵蕊点头。
“跪下。”许乾的声音冷了一个度，命令道：“手扶着床。”
赵蕊跪下来，听话地照做，卧室的地板上铺着柔软的地毯，许乾就站在她身侧，余光中ณ可以看到他的小腿。
“每个指令完成后都要回话，我只提醒这一次。”
“我，我跪好了，主人。”赵蕊咬唇，耳垂红到滴血。
“现在，把裤子褪到膝盖。”
赵蕊去解牛仔裤的纽扣，手软到เ连扣子也解不开。
“太慢了，快点儿，要主ว人亲自动手吗？”
赵蕊赶紧加快动作：“好了，主ว人。”
“内裤也脱掉。”
“不，不行。”赵蕊瞪大眼睛摇头。
“嗯？你以为你在跟谁讲话。”冰冷的语调染上不耐：“脱掉。”
赵蕊的眼中蓄着泪，缓慢地脱掉下身最后一道防线，圆润挺俏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皮拍重重地落下来，和皮肤相击的一瞬发出清脆的响声，赵蕊身体一抖，其实皮拍打在身上不疼，比起许乾ດ的巴掌轻多了，只是响声让人很羞耻。
“你是谁的奴隶？”
“是许乾的奴隶，主ว人。”
又一声脆ะ响。
“许乾是你叫的？”
“呜，我错了，主人。”
皮拍接二连三地打下来：“说，你是我的什么เ？”
“我是主人的奴隶，主人……唔……”
“不对，再淫荡些。”
赵蕊开始感到疼痛，哀求地回头看向他：“我不知道，主ว人，轻一点……”
“主人教你，你是我的小母狗。”
“我……我是主人的小，小……”赵蕊把头埋进床里，她实在讲不出那两个字。
皮拍更重地落在臀尖，赵蕊仰头惊呼，双手把床单都抓皱了。
“疼了，是吗？”许乾停下来，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揉了一下。
“是，主人，不要打了，主ว人……”赵蕊眼角湿润，感受到温热的手掌揉捏着她被打成浅粉色的臀肉，很舒服，身体里竟然有一股热流涌出，她湿的彻底。
“把那句话说出来，我就不用这个打你了。”
赵蕊喘息着，没有听出许乾话里的狡猾，以为只要她说了调教就结束了。
“我，我是主人的小，小母狗。”
说完这句羞耻的话，赵蕊觉得她好像打破了一道屏障，一道约束她自尊的屏障……
“乖。”许乾ດ拍拍她的头，有那ว么一刻真的像对待属于他的一条小狗。
“去趴在床上。”
看到许乾放下手中的皮拍，又拿起戒尺，赵蕊才反应过来：“还没结束吗？”
“主人说要结束了吗？”许乾ດ反问，看到赵蕊一脸受欺骗的表情才接着道：“现在是惩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