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出去了。”
“对啊，”赵蕊蹲下身，捏捏他肉嘟嘟的小脸：“妈妈呢？”
“许乾：家里的小辈正缠着我教他们打游戏，小馋猫又跑过来缠着我喂饱她。”
“๑9;?'๙：在做什么？”
这句话说的老气横秋，显得赵蕊是他的小辈一样。
许乾默默地在一边给她递纸巾，等她哭完，手指从她哭红的眼眶下抚过，笑着感叹一句：“蕊蕊也是个多愁善感的姑娘呢。”
“去卧室，把床头的数据线拿来。”
从许乾的角度看她是怎样的一幅模样呢？赵蕊想，她一定像一只朝他摇尾乞怜的小狗，或许不是像，她就是。
“啊？哦，对。”赵蕊心虚地打着哈哈。
“对哦，你可以先去你亲戚家住嘛，我都差点忘了，你还有亲戚在b市呢。”
“哦哦，不好意思，我头有点晕了，刚才没听清。”
“啊？”赵蕊回过神，她隔壁的一个男生正举着酒杯要跟她碰杯呢。
“你！”李文莎甩开赵蕊的手，走上前用手指着蔡欣欣的鼻子。
“你相信？”蔡欣欣嗤笑一声：“你们俩本来就是一伙儿的，说不定你也偷用过呢。”
来到许乾的卧室，赵蕊一眼就注意到他的床上多了一个黑皮箱，上面刻๑着复古的浮雕花纹，边角上还有铆钉装饰，这样骚气的皮箱和房间风格格格不入，如同凭空出现在这里的潘多拉魔盒，诱惑着人们去打开它。
赵蕊经历了忐忑的两个小时，直到补课结束，许乾也没有说惩罚是什么，她突然明白过来，他说的惩罚，很有可能放在调教中了……
爸爸就是在圣诞节这天离开的，他说会给她准备圣诞礼ึ物，却再也没有回来。
七岁的赵蕊穿着维尼小熊的睡衣坐在床头，眼睛里透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成熟：“我不喜欢圣诞节。”
“想不出来也没关系，感到不适应的话就喊安全词，我会立刻๑停下来。”许乾顿了顿：“最后一个问题，介意在实践中和我发生性关系吗？”
赵蕊一时语塞，她想不出来。
……
面无表情的掩盖下，只有赵蕊知道她的心脏跳动的有多剧烈，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一样，脸上的每块肌肉都僵硬的动都动不了。
“许乾：好。”
她完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实际上床上的赵蕊一点睡意都没有，她侧躺着身子，手机屏幕微弱的亮光照在她惨白的脸上，她盯着信息列ต表最上面那个人的头像和姓名久ื久未动，连点进去的勇气都没有。
“晚安。”
他们从海洋馆出来时天已经黑了，在外面的餐厅吃过饭，许乾ດ带着赵蕊来到超市。
拉过一辆购物车，许乾ດ对赵蕊抬抬下巴：“想吃什么零食，去拿。”
许乾ດ对于宠女儿的理解，大概就是，喂她喂她喂她。
赵蕊想，他以后的女儿别被他喂成一个ฐ小胖子才好。
赵蕊挑了几包零食放进购物车，转着转着，车子里就多了不少零零碎碎的东西，比如一对儿情侣漱口杯，粉色的女式拖鞋……后面这些都是许乾放的，他还去提了一箱赵蕊常喝的牛奶。
路过冰柜，赵蕊拿了四盒冰淇淋。
许乾抱臂道：“我不吃冰淇淋。”
“没关系，我一个人也能吃完的。”赵蕊不以为ฦ意。
四盒冰淇淋，也不算多。
“你觉得，我是怕你吃不完？”许乾好笑又无语地问她。
赵蕊眼巴巴地看着许乾ດ拿出两盒冰淇淋放回冰柜：“你说想吃什么零食让我拿的。”
她这个样子和幼儿园的小朋友撒娇没什么区别。
许乾ດ眸色暗了，弯下腰，脸凑到เ赵蕊面前：“亲爸爸一下，爸爸就让你拿。”
赵蕊羞涩地抿抿嘴，左右看了两ä眼，飞快地在许乾嘴唇上碰了一下就缩回去。
许乾ດ把那两ä盒冰淇淋再次放到购物车里，牵过赵蕊的手：“走吧。”
这个点超市排队结账的人不少，轮到他们扫码时，许乾从旁边的货架上拿了三盒避孕套，说：“这些一起。”
站在他身边的赵蕊脸“轰”的一下全红了，她不敢去看后边的人和收银员的表情，低着头匆匆说了一句“我去外面等你”就溜走了。
许乾结完帐出来，就看到赵蕊傻乎乎ๆ地站在超市门口等他。他腾出一只手朝她勾勾，赵蕊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沉不沉啊，我帮你拿点吧。”赵蕊看着他手里提的两大袋东西，想帮他分担一些。
“不用，”许乾ດ牵住她：“爸爸还没老到提不动东西。”
超市离许乾的家挺近的，他们步行回去，像一对甜蜜的新婚小夫妻。
回到家，赵蕊换上新买的粉色拖鞋，把冰淇淋拿到厨房放进冰箱，感觉有些口渴就直接拆开了一盒吃。
许乾坐在沙发上，脱掉的外套放在一边，衬衫领口的纽扣解开了两颗，看到她舀了一勺冰淇淋放进嘴里，一脸满足地朝客厅走过来。
“有那么好吃？”他问她。
“嗯嗯，”赵蕊点头：“你要吃吗？我去给你拿。”
“不用，我吃你的就行。”
反正也接过吻了，赵蕊也不介意他用她的勺子，挖了一勺送到许乾嘴边，看到他含住勺子还是忍不住脸红了。
“怎么样？”赵蕊歪头问他。
许乾咽下去，诚实地回答：“不好吃。”
赵蕊坐到一边，又挖了一勺送到自己嘴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觉得好吃。”
她做什么事情都专心，吃个冰淇淋也心无旁骛，没发现许乾ດ的眼睛一直落在她身上。
吃到一半，许乾突然开口：“奖励过了，现在该轮到เ惩罚了。”
赵蕊的嘴巴里还含着勺子。
“跪下。”许乾命令道。
赵蕊忙把冰淇淋放到茶几上，跪在许乾ດ脚边，小声喊他：“主ว人……”
她不明白他的脸怎么能说变就变，一点准备的时间都不给她。
“你喊我什么？”许乾皱眉。
“爸，爸爸……”
不知怎的，现在叫他爸爸时的感觉和白天完全不一样，赵蕊揪紧上衣的下摆。
“期末考试一共八门，你做错了15道题，包含的2๐3个知识点都是我讲过的，一个知识点五下戒尺；考前我给你重复讲过的知识点有15个ฐ，每个三下戒尺；没有完成寒假的规定任务，二十下戒尺。”许乾顿了顿，居高临ภ下地看着赵蕊：“加起来一共是1้80下戒尺。”
赵蕊懵了，呆呆地望着许乾ດ。
“你忘了什么？”许乾冷声道。
赵蕊回想起来，急忙说：“谢谢主……谢谢爸爸。”
“不过你还有其他选择，戒尺打一下手心抵五下戒尺，打脚๐心抵十下戒尺，藤条抽胸抵五下戒尺，抽腿心抵二十下戒尺。”
赵蕊弱弱地问：“要一次打完吗？爸爸。”
“你觉得呢？”许乾ດ反问她。
那就是要一次性打完了。
赵蕊缩了缩脖子，沉默着思考了一会说：“爸爸帮蕊蕊决定吧。”
她自己也不清楚身体其他部ຖ位的承受力，依赖许乾会更好些。
“乖孩子，”许乾起身：“跟着爸爸来卧室。”
许乾走在前面，赵蕊跟在他身后，屁股撅的高高地往前爬，许乾走的很慢，像是配合她的速度。
到了卧室，许乾关上门，半蹲下身揉揉赵蕊的头顶：“把衣服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