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句古话说得好吗?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我不得不小心提防着。
按我的推断,她们先是找来逸蝶,以她的名义“求见”我,现在又在此各显神通,忙着大献殷情,只怕是想巴结我。这些人对我猛灌迷汤,直夸得我天上有地下无的,巧ู舌如簧的本事,真能把死人说活了。我陪笑与她们打太极周旋,试图觅出这背后的原因。
母爱根植在骨肉天性中,也是没有理由的……
这个孩子,我曾经怨过,怨他出现得如此不合时宜,怨他是我耻辱的见证。但此时,我也爱上了他,纵使他有一个我不爱的父亲。我找不出任何一个ฐ理由á说服自己不要他,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母爱吧。
“醒了?”云楚的冷言飘来。
我揉了揉眼,这不是在做梦吧?
云楚仰望着天,依旧坐在玉阶上,冷不防冒出一句,“你为何爱古痕?”
不知道这几日,古痕在落日城的境况如何?我真的好想他。可惜人总是在分离之后方能ม体味出相聚的可贵。
“是啊,我早准备着看你如何自食其果,自取灭亡!”我怒不可遏,自然明白云楚是让我有一个做亡国公主的心理准备。
“哈哈哈……有趣,真有趣……”云楚意味不明的看着我,“女人,不要只会逞口舌之ใ快。记住,争天下,不是争一时,而是争一世。虎利ำ向来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成不了大业,他本就只是我手上一颗投石问路的棋子,他的成败扭转不了天下归属的大势。这一点,你要有心理准备。”
“似乎……忘记了许多事。”
“似乎怎么了?”
他这种随兴而为的弃权举ะ动彻底摔碎了杜如烟先前被捧得高高在上的虚荣心。
谁知,云楚却意外地弃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