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暮雨搂过我,回答带着笑意,“不是证明过了?”
3点已经不是睡觉的点儿了,我翻来覆去几遭,最后滚到暮雨手边,“暮雨,你真的原谅我了啊?”
韩暮雨最终也没有反驳,只是轻轻地笑了一下,嘴角弯起,目光柔软。徒弟忽然想起多年前他师父手机上的那ว个明星壁纸,一样的俊朗,却更加沉静从容。
暮雨一愣,安然笑喷,前仰后合地说,“对对对,就这么เ叫吧!”徒弟有点懵,呆呆地看着自家师父乐得全无形象。
一开始就般配,一直下来,都这么般配。
韩暮雨的手机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从最开始的朴素到寒酸的,到现在最好最高端的,无论哪款,安然那ว个缺角的名章挂起来,始终很合适。
我不知道安然是怎么走进我的生活的,当我发觉时,已经有些离不开他。
风雨过后,回忆似的平淡流水账。
杨晓飞又说了些其他的事,比如他们会照顾老爸,让我别担心;比如翔东案基本落幕,调查结束,盛安还是盛安,根基牢固;比如暮雨他们又接了新项目,能挣多少多少钱,最后他问我,“你真的不见韩哥吗?他那么想你。”
靠,监狱是他家开得么?我苦笑着说不出话来。
话没说完就被杨晓飞打断ษ了,“拉倒吧,你能跟她谈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