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脚离开陈晟后脚就锁了门，又冲了个澡，洗去一身燥热和满背红包瘙痒，他再次湿漉漉地站在左轶床前。
陈晟抱着双臂，黑着脸坐在陪护床上守着左轶醒。左妈妈左看右看，病房里没别的床，且就只有两张硬邦邦的木凳，在警告了一番陈晟不要再骚扰她儿子的头之ใ后，她索性带着司机先连夜回省城了——明天还有生意要谈。
“什么原因都有可能，可能ม是这几年压力太大、生活不规律。还有可能是天生的，这个东西长在脑แ子里会引起精神异常和面部失调嘛，啊哈哈我开个玩笑！你可别告诉他啊……”
“……”另一个的声音却低沉听不清。
他一抡腿，就这么赤身裸体地下了床，在这位大妈的尖叫声中推开她走进客厅。随手捞起一条皱在沙发上的牛仔裤，抖开穿上，又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一件背心。
“没说你，”陈晟不耐烦道。虽然操的内容跟你有关。
“闭嘴，”陈晟皱着眉头说，“这家店尺码偏小，老子的肩过不去。转身我看看……就这两ä件，拿进去试。”随手把衣服丢他身上，往更衣间方向推了一把。
然后他听见那面目阴冷的男人，用一种与神情非常不符合的、极其诡异的温柔的声音说，“你穿好看。”
一会儿功夫神经外科的同事们也都拥入了病房，连消เ失许久的实习生都来了，“呜呜呜……左医生，怎么我才走了半个ฐ月，您就光荣牺牲……哎哟好痛！”
“麻烦都让一让！要先检查呢！”几个护士携手赶人，另有一个兴高采烈地往左轶那个科室去了，“张主任！曲姐！左医生醒啦！”
然后他们就跟坐在床头的陈晟大眼瞪小眼，刀疤脸明显地见多识广，冲上来一把就将盖在陈晟腰上的被子给扯开了。
“铐了个ฐ什么？！”正蹲在客厅里翻抽屉的一刀疤脸大汉奇怪道，跟着他跑进来。
身体下意识地依从了这个恶毒的指令——他猛然用力收紧了手指！
“然后……狠狠掐它们！”
但那ว已๐经够让陈晟崩溃的了，尤其是左ุ轶非要让他趴在床上，往他屁股里塞那带着大肛塞的狗尾巴。
整个晚上卧室里都是哀鸣，他将他那编号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拆过的没拆过的道具统统在陈晟身上用了一遍，胸口用的乳夹，yinjing用的电击棒，不会留下伤疤的蜡油，他换了各种以往舍不得的方法折腾他——当然还是有点舍不得，加上手段生涩不太会用，很多东西都是浅尝辄止。
——这三脚力道十足，都是往死里面踹的劲头，踹碎了左轶所有的妄想与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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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弥漫着浓郁的啤酒味儿，左轶开窗开门换气，挥着拖把清理了地面，又用抹布清理了凳子衣柜电å视机。陈晟拽着被子自顾自睡觉，当走来走去任劳任怨的他是个ฐ空气，渐渐地就开始发出低沉的呼吸声。
……
这种违背人性的群体憋笑行为一致持续到เ左轶走离他们的视线，有一位重感冒的门诊病人终于憋持不住，从鼻孔里喷出两ä股灼热的清流，“噗——！”
左轶带着那个ฐ牙印面无表情地走进医院大堂的时候，所有路过的医护人员都十分一致地露出双目大睁、鼻翼贲张、嘴唇死死地抿紧然后向后向和上弯的表情，并且肩膀剧烈颤抖。
他在陈晟感觉窒息之前松开了手，陈晟在枕巾下面大口地喘气，断断ษ续续地又骂了几句。
喉结颤抖的频率加速起来，他将它与周遭细滑的皮肤一起含在嘴里吸吮，用虎牙咬出血色的瘢痕。舌尖上有些潮湿的汗味，还有一种浓郁的温暖的气息。他总能从陈晟身上闻到这种气息，炽热得像接近太阳。
陈晟没理他，闭着眼像是又睡着了。
他拎着办公包要出门，想了想又倒回卧室，对维持着同一姿势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的陈晟道，“床头有个通话按钮，通我的手机，有急事就按。中午我带饭回来给你。”
陈晟被熏得一痛，咬着牙把脑袋别ี开了。左ุ轶这次没有不依不挠地把他的脸又扳回来。而只是摁着他的虎口，专心给他手指上了药。然后收拾好东西出了卧室。
“你这样正眼看我，很好。”左轶说着这种十足怪异的话，一边还用沾染了一些碘酒的手指去摩挲陈晟的眼角。
陈晟冷笑着，“那还真是承蒙抬举。”强行就要关门。
“你不会不要我的，”杨真仰着脸对他道，“他不了解你，没有谁受得了你的脾气，只有我，只有我才这么เ贱。”
少年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将头摆向一边，左轶以为他晕过去了，结果他伸出舌头仿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下唇，嘴里仍意识不清地喃喃，“嗯……大ji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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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身蜷曲着探向床的一边，低垂着头，被手铐ຖ与铁ກ链铐在床头的双臂交叠着，遮挡了面容。那ว是一个ฐ起身靠向床头然后又脱力而滑落下来的姿ู势。
在他大敞的双腿之ใ间，褐黑色的按摩bຘang正在红肿湿润的穴口里旋转着跳动。大量的润滑液因为被摩擦太久，而变成一块一块乳白色的胶ด质物，粘粘在穴口和露出的棒柄上，有几丝还粘连着床单。随着按摩baທng的跳动，那些白色的丝缕在穴口外颤抖着，不时被甩到棒柄，一会儿又粘黏在红肿的穴口皮肤上。
“啧，”他学着陈晟平时的口气发出一声气音。
“嗯？”射过之ใ后浑身都懒洋洋的陈晟微微抬起头。
“你脸上的东西很臭。”之前没亲到的时候还没太在意，闻着难闻，沾在嘴唇上也苦得不行。
“……”居然被嫌弃的陈大爷。不对，是居然被膏药光头嫌弃的绿脸怪。
——啪！
“左医生，昨晚睡得好么เ？哦？睡得挺沉，因为被枕头打晕了？噗哈哈你怎么又被……什嘛ใ——？！”
一堆医生护士跑进来围观再次劫后余生的左医生，小陈医生躲在角落里跟实习妹子嘀嘀咕咕，“幸好我早有防备，让清洁工大妈给他们换了几个最轻薄的枕头……”
“我知道他有时候不开窍，惹人烦，有什么事你们多沟通沟通，不要动枕头嘛——你可以用毛巾抽他嘛ใ。其实你想用凳子都行，只要别ี往头打——你可以砸他脚嘛。”曲医生坐在床边苦口婆心地“劝”陈晟。
“……”被翻来覆去检查了好一通最后证实无恙的光头左小苦逼，埋头默默地喝鸡汤。陈晟往里面不知道加了什么เ中药，苦得他眼角直抽。
两个星期后伤口拆了线，其他地方แ都细细密密地冒了一层头发，就动手术那一圈儿秃着不长。陈晟笑得在病床上翻来滚去，亲手拿推子给左轶又推了个光头。
左轶现在除了变态还多了个外号叫灯泡，因为ฦ他那ว澄亮的脑袋。在床上躺得久ื，肌肉萎缩得厉害，陈晟天天踹着他多活动，“灯泡，去给老子倒杯水。”“灯泡，削个苹果。”“灯泡，去楼ä下买包薯片。”
左轶穿着病号服慢腾腾地下了楼。没给他买薯片，买了两个包子，被陈晟按在病床上一通蹂躏。两个人打打闹闹地弄得铁架床嘎吱作响，路过的实习妹子探了个头——正见陈先生彪悍地骑在左医生腰上，按着他那脆弱的脑袋，恶狠狠地咬他鼻子。
“呀啊——！”心性纯洁的妹子尖叫而逃。
陈晟揉着耳朵从左轶身上下来，“灯泡，去锁门！”
两个人关着门在病房里做手指运动……想歪了不是？
“跳起来躲！加号连按！操，注意后面！换刀啊操！按加号！使劲按！拎它起来，跳起来摔它！好了现在换枪！干它！干它狗日的！”陈晟老模样从后头搂着左轶，指示他玩动作游戏。白发的妖魔猎人披着红袍满城堡乱跑，不时撞个墙，或者被怪物拎起来摔一下。左医生现在基本上已๐经达到入门水准——虽然一路红条狂减，但已经能ม够在规定时间内砍完怪了。
陈教练指导他比自己玩还high，同时也没少嫌弃他的智商，“废物！回家教你怎么用手柄玩。”
被重补童年的左轶，对那个充满游戏乐่趣的家庭生活非常之期待。然而等又过一周之ใ后脱离观察期、获准回家休养——他才发现那已๐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期待。
他抱着一包自己的换洗衣物，呆呆地看着向他敞开的陈家大门——陈晟那间装修新า潮现代的一居室。
陈晟喜欢开敞式设计，所以买房的时候就打通了卧室客厅，中ณ间只有道滑动木门，现在是敞开的，所以从进门就可以一直看到被夕阳染红的落地窗和阳台，整个屋子一目了然——
那ว台跟他家同款型号的洗衣机就放在阳台边上。卧室里的电视换成了左ุ轶屋子里那台超大纯平高清。衣柜门上挂着一套被熨好的他的衬衫西裤。客厅的电å脑桌上新า订了一排白木柜，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他的医学书籍和资料。门口的透明鞋柜里隐约看得见一双他常穿的皮鞋。
“发什么呆？进来！”拎着一包碗筷与保温壶的陈晟在厨房里道，“你两个月没交房租，房东找上门，我就给你退了。东西都搬过来了，洗衣机和一些破烂家具我都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