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站等,”莉香说,“刚才看了时刻表,4๒:48分有车。”
完治放弃了和莉香在一起,伤心的莉香接受了公司派她去洛杉基工作的安排。在离开之前,莉香没有告诉任何人,独自来到完治的故乡——爱媛,想要看一看完治成长的地方。身在东京的完治想起生日的时候莉香曾经说过想要去爱媛看一看,于是回到故乡寻找莉香。在爱媛,他们共度了最后的美好时光,莉香给完治留了最后的机会:
“看看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啊,把你迷成这个样子,”李多拿刘乐่开心,“他快来了,紧ู张不?”
“他有什么เ好看的啊。”听了李多的回答,刘乐笑了。
“哦,行,那我到เ时跟安桐说一下。”虽然迟疑ທ了一下,但吴想琳还是相信了刘乐่说的话。
“我的好朋友高烧,我要陪她去医院打针ฤ。”刘乐把事先想好的理由说了出来,心里想着如果她们不相信的话自己该再怎么说。
“我决定了,起床!去逛街!不能辜负这样的好天气。贝贝,起来了!”刘乐一边嚷着,一边开始换衣服。
“夏晓羽,你晒被子不用向大家汇报的吧?不过如果你再不起来的话恐怕你就没有地方晒被子了。”严蕾站在窗前“对镜贴花黄”,利ำ用地理位置的便利,在看到楼下晒得满满的绿色被子之后,开始打击夏晓羽。
“你们在学校呆的时间比我久,你们决定吧。”刘ถ乐说。
“我们去吃饭吧。刘乐,去哪里吃?”唐永健问。
严蕾贴了一张红桃2和一张红桃3,刘乐่没有丝毫迟疑地将手中的一对红桃aທ摔了下来。
“没问题!”李多已经明白了刘ถ乐的意思,从手里的一把牌中挑出一张红桃1o和一张黑桃1o放在桌子上。
“你们两个现在怎么样?”
“很好啊。”刘乐被他问得一头雾水。
“我是说,你们现在的关系?”
“哦,好朋友啊。他有时候象我爸爸一样,有时候象个哥哥,有时候就是一个ฐ很好的朋友。”
刘乐明白了唐永健的意思,却不知该怎么说,只有这样含糊地掩饰过去。其实,更多的时候,安桐象男朋友一样呵护她,但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她无法说出口。
“唉,我真的想不通安桐是怎样想的。前段时间你是不是有个计算机方面的指令不懂啊?”
“是啊,怎么了?”刘ถ乐想起了那个数据库的指令,后来安桐还真的给她讲了一遍。
“他那天晚上回去就从头开始看cນ语言,我听他宿舍的人说,那天晚上他一直看到半夜两ä点多才睡觉,”唐永健自顾ุ自地说,“这个大炮,下了那么大的决心跟着我去请你吃饭,可是现在……”
刘ถ乐的心动了一下:难道安桐是早就认识我的?为了消除这个疑ທ问,她问:
“安桐不是那天晚上吃饭才认识我的?”
唐永健听了刘乐说的话,很吃惊地看着她:“他没有对你说过他什么时候认识你的?”
“没有啊。”
“是我多嘴了,我以为他已经对你说了很多了,你要不就当我没有说过吧。”唐永健沉默了许久,懊恼地说。
“唐永健,你话说了一半就不说了,对我来说是很不仁慈的。”刘乐有点郁闷,说话口气也不自觉地加重了一些。
“刘乐่,你是不是开始喜欢安桐了?”
唐永健突然的问让刘ถ乐่措手不及,她支支吾吾,说话也没有了底气:
“这个……谁说的,不要乱ກ说。”
“我是乱说吗?”唐永健看着她的眼睛说。
刘乐低下头,也许自己的行为和状态早就向所有的人宣布了她对安桐的喜欢。
“不是开始喜欢,是从那天晚上就喜欢了。”刘乐低声说。
又是沉默,许久之后,唐永健才说:
“安桐已经认识你很久了,具体是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但是至少是在你念大一的时候。我们班住在15#的所有的人都知道有个刘乐่,你也知道他的南方แ口音,L和n不分,弄得大家开始的时候也不知道你是叫刘ถ乐还是牛乐,所以我也就没有想到会是你。”
刘乐能够想象得到安桐说她的名字时的音,于是笑了,唐永健看她笑了,也跟着笑了笑,接着说:
“我念大二的时候,我们班和你们班是一起上体育课的,你上体育课总是坐在看台上不参加任何活动是吗?”
“是的,因为我的脚๐踝习惯性脱臼。”刘乐解释说。
“哦,是这样,”唐永健继续说下去,“有一次体育课跑步的时候,我旁้边的一个ฐ男生对我说‘唐老鸭,快看坐在看台上的那个ฐ女孩子,那个就是安桐的梦中情人!’我顺着他指的方向就看到了你。我说‘那ว个ฐ是我老乡’,后来这句话不知是谁告诉了安桐,他就每天跑到我宿舍问我关于你的事情。当时我还开玩笑地说要帮他介绍,但是他拒绝了,今年十一回来以后,他突然对我说要认识你,让我请你吃饭,带着他一起去,再后来的事你就都知道了。”
“那他为什么เ突然要认识我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问他他也没有说。”唐永健说。
“我一直都以为认识他只是个ฐ巧合的。”刘乐说。
“他对你好吗?”唐永健问。
“很好。”刘乐如实回答。
“要不要我回去问问他究竟怎么打算的?”
“算了吧,如果他想说,总会说出来的;如果他真的不想说,就是你问了他也不会说,那样我和他之间反而会变得尴尬。”对于唐永健的提议,刘乐่拒绝了。
“那ว你……?”
刘乐่明白唐永健是担心她会陷进去,会受到伤害,而他唐永健,正是把她推进这个泥潭的帮凶。虽然她自己也有过这样的担心,但是她现,现在担心已๐经太晚了,从第一次看到安桐的那天起,也许她就已经陷了进去。为了不让唐永健太过自责和担心,刘ถ乐说:
“不用担心,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的。”
“这样就好。”唐永健说。
他是个拙于表达的人,但是刘乐仍然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担心和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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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已经是八点多了,刘乐刚回到宿舍,安桐的电å话就打来了,问她有没有事情,要她出去见面。果然如唐永健所说,安桐坚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