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县令很高兴,“既然这样,温姑娘,你和霍俊的媒人大人我给你们当了,正好你爹娘也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齐全了,剩下就是等着喝你们的喜酒了。”
如今这样的结果,简直就是皆大欢喜,他这还给了陈秀才面子,接了状子,还成全了一桩婚事。
不能治罪,但他还是父母官,百姓之间出现这等事,他出面教训一下还是应该的。
孙县令再次看了看温贤珠,斟酌了一下用词,“去,把靠山村的温礼,严å氏夫妻带来,本县要亲自问问他们是怎么给人当爹娘的。”
“孟龙,坐下,说什么胡话呢,也不怕王婶子笑话。”
“娘怎会如此糊涂,我去一趟镇上,如果她执意如此,我就砸了他们那ว个家。”孟龙忍无可忍的站起,就要往出走,
那些粮食和豆子都放在西屋,白天即使家里有人,她也习惯锁着西屋的门。
她之前怕这个冬天下大雪,把去往县城唯一的一条路封死,到时有钱都没地买粮,的确在家里存了不少粮食。
“爷爷,刚刚我和温小哥唠了几句,温姑娘还真是能ม干,她家现在盖的房子,买的驴车,都是她赚的银子。”望着远去的驴车,李良柱和自己的爷爷紧着夸温贤珠。
要回了粮食,拿回了银子,温贤珠再次和李里正爷孙道了谢,才上车离开。
中药不同西药,就算对症,也不可能很快就退烧。
“我没事。”说没事的人,此刻却脸色煞白。
想到这,温贤珠赶紧解释,“李里正您可千万别误会,我和霍大哥我们只是有买卖在一起,我实际今天白天一整天都在县城推销酸菜,晚上回来,我和我弟弟孟龙突然想起要去霍大哥家看看腌在他家厢房里的酸菜。不过还真多亏我们去了,当时霍大哥发着高烧,都已经人事不省了,这会也才刚刚退烧。”
等下见到李芝,那女人指不定怎么编排她和霍俊,她可不能在这个时候给李里正留下不好的印象。
“那些米面”温贤珠把话题扯到这,霍俊立刻紧张起来,“都让我送人了。”
“啊,对了,霍大哥你家西屋那些米面都哪去了我记得我上次来你家还有好多米面呢,怎么都没了”
“哈哈,你这姑娘会说话。”温贤珠这话刘大夫很是受用。
“这怎么能ม比,您是救死扶伤,我只不过是混个温饱。”
俩人现在的样子还真是有点儿童不宜,子紧紧ู的贴在一起,虽然她上穿着不薄的棉衣,可霍俊着呢。
他现在昏迷不醒,哪会自己翻,温贤珠也没多想,赶紧ู用酒在霍俊后心处来回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