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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色一整,声音忽然高了:“皇后娘娘!”
她终是淡淡的笑了,“是了,想是随我,当年我也是这般,才让你先天带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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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锣鼓奏着喜乐่,空气中弥漫着喜气洋洋,间或传来礼官拉长着的声音:“户部尚书高大人到……”
“啊……”小丫头抓着我的手,兴奋的声音压抑不住的越来越高亢,“小姐啊,你今日没看到路上多少人羡慕您啊,赞叹着晏相的风度翩翩,议论着婚礼的隆重,这一路全城行遍,街头都堵的水泄不通啦。”
从我的角度看去,哥哥脸上含着温柔,动作小心的仿佛我的手是薄胎的瓷瓶。似是感觉到เ了我的目光,哥哥仰起脸,“还疼吗?”
些微的刺๐疼让我嘶了口气,哥哥本就轻柔的力道更加的细致。他吹吹我的伤处,在我的手肘上撒下药粉,软白的棉布一圈圈的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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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他摇摇欲坠的身子,我忍不住的上前扶住了他,“听安伯说你在炼‘凝思丸’。”
脚下不由倒退了两步,安伯没骗我,莫怀旻真的在以血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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