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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挺直了腰,说得十分干脆。
“叫黄大麻子吧,顺口。”
我说:“黄大爷管不?”
接着说:“她有两ä个儿子和一双女儿,那底气要多硬有多硬。”
我大喜:“真的?”
她说:“是啊,一个ฐ个都叫我骂跑了。”
我说:“呵呵,你会骂我吗?”
她说:“我不会骂你,你叫吧。”
我说:“为啥?”
她说:“我是你的人,你爱叫啥就叫啥。”
伴着这声真切的话音,一股暖流袭过我的心头。
我鼻子不禁有点发酸,急忙又给她夹了两片鸭肉。
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我便改口叫桃子为“高粱红”啦!
……
不过,我很快就明白一个道理。
女人的话可以听,但是不可以当真。
比如,高粱红的话说得多么中听,眼睛都不眨,说她是我的人。实际上,直到两个多月以后,等到秋风扫落叶的时候,早ຉ晚的天气都已๐经凉嗖嗖,高粱红仍然是从前那个桃子,身上没少一疙瘩肉,皮肤也没有掉一根汗毛,就甭说喝她那旮旯儿流出来的一滴尿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