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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额头的抽痛越发强烈,她含泪笑着,一遍遍地低喃,“修远,我想你。”
腰间的力道紧了又紧,她几乎ๆ要被嵌进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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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娘攒起眉梢,就着微暗的烛火偷偷望去。这表情,十多年前她就瞧过,如今再看心中仍不住发寒。
既然像就要像到เ底,如此也不枉母后我对你的一片“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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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禁不住发酸漾柔,她睁开眼,落入他春泓般的俊眸。
忽地,冰凉的左手覆上一片温热,耳边响起他定定的语声:“握不住就由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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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国来信,说是忘山的丰梧雨所为。”成吾嚅嚅回道。
“两ä日前日尧门被血洗。”凌彻然虚目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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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围绕着六岁的她,不论是笑,还是流泪,不论是喜,还是伤悲,都是六岁前的记忆。
一幕幕影像在她眼前流动,有爹、娘、哥哥,有弄墨、画眉、竹韵、全伯,有繁都的将军府,有奢华的幽王宫,有湖畔那个小小的允之,有战火纷飞的乾城,有火光冲天的射月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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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十六岁后,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精准。而青国的御座只是第一步,他轻抬下颚,正对那幅坤舆图,迷离美目盛满。
灯下,凌翼然垂眸想着,桃花目微凝。
意识涣散的月下攥紧双拳,用指甲扎入掌心的微痛清醒意志。她极力调整面色,慢慢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