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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不是说不希望我将一根稻草错当成能够渡我走过迷津的行舟?”
薄年却难作欢颜:“我在想,如果一年前我准许你嫁给那个ฐ江湖剑客,现在又是怎样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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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德亲王对三姐说这些话,我们两人自然会信。”
“我意外得是他竟可以忍到今日,可见我们完美如天人的明亲王爷厌恶恃强凌弱。”
“何解?”
唉。薄年看着幼妹困惑的脸,隐隐有一丝的同情:那位天人般的明亲王,在这样的小光面前,必定是挫败感浓厚罢?
“如今那皇后之位对我来说连鸡肋的价值也没有,可是,魏家的女儿必定极想。”
“当年力主皇上杀死爹爹的便是那位魏大人。”若非那时恭迎了圣意,又哪来今日的风光无限?
“若非如此,太后又怎会同意赦我回来?有史为鉴,在所有赵氏孤儿式的报仇雪恨里,赵武手刃的仇人永远只有屠岸贾。”
薄光歪头忖了片刻,捧起二姐的一双纤纤素手:“二姐要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可以使这双手染上血腥。”
薄年反握住她:“在过去的三年里,倘若没有你的药在旁调理,这双手指不定有多少的冻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