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天那个孩子比这个高一截,咦,前天是男孩,今天怎么变女孩了?你到这儿来骗人?”年轻人最后的语气已经是怒火中烧,自己看这人可怜,却不料别人把自己当傻子,抬手就要打那个妇女。
中年妇女像是被他严肃的样子给吓着了,声音低低的说“我准备买票的时候又被扒了。”说完看了看孩子,摸着孩子的头,“孩子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这还有真假?我们只是做爱,绝对不谈感情。你不准爱上我,不准背叛杨扬。”她说得情真意切理直气壮,只做爱不谈感情,这样就对得起杨扬了?还是只跟她做爱不同别的女人来往就不算背叛杨扬?偏偏这种滑稽的谬论还被她一脸严肃一本正经的说出来,高尚庄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真要做?”
“她那么漂亮你会不动心?”她又问,对我的话不是很相信,不过我能感觉到เ她还是很愿意听到我这么说。相信跟高兴是两码子事。
我明显感到她问这句话时的醋意,无可奈何的看着她,很坚定的摇头“没有,那时候只想着读书,根本没想过那方面。”我说的是实话,读书时真的很纯洁,班上也没几个女生,还长得不怎么样,让人看着就倒胃口。还记得毕业后童强和刘二都笑我在读书时怎么就像个和尚。
杨扬挂断了颜茹的电å话,又跟我抱了一下,伸过手,杨眉也走过来,我们三个人抱做一团。
今天一大早颜茹就带着那ว黑黑的色鬼和嗲声嗲气的如花少女去了景区吹寒风,让他彻底明白为什么风景风景,风总是风排在景的前面。
“不想洗。”我摸了摸她的耳朵。
“希望吧……”她轻轻的说“昨天晚上我一晚没睡好,下次别再睡我的床了,好了,我自己吹头,你去洗澡吧。”
我被她注视得有些心虚,歪了歪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เ。我知道这时候应该把手放开,但心里却千般不舍万分不愿,理智和心魔久战不下。
她的手温软白晰,转过头直视着我脸色平静,沉默不语,任由我握着她的手。
“问你家吴迪吧。”
“眉眉,喝不喝酒?”杨扬问杨眉。
平凡的人和天才果然是不一样的。
我很诧异自己满脑子纹胸内裤的时候居然还能ม联想到เ毛主席的词,人的思想真是千奇百怪无所不能,某些特定的时刻总会让人啼笑皆非。牛顿被一个苹果砸了一下能想到地球的引力,我被颜茹残留แ在内裤上女人的骚味熏了一下却只能想到自己背过的伟人的名句。
杨扬哭得更厉害,我心里愤怒多过悲伤,就这么冷眼看着,不再说话。
我使劲磨了磨牙齿,才不冷不热的说“别哭了。”
“真的,不过电费我们平摊。”颜茹认真的说。
“真的,有洗衣机?”杨扬对洗衣机特感兴趣,进入冬天,洗衣服是一件让人头疼很痛苦的事。
到ktv意外的看见邓洁娟也在场,来的时候童强并没有跟我说她会到,怕是想给我一个惊喜。
几个朋友一起唱歌喝酒是排除寂寞减轻伤痛最好的办法,对杨眉的念念不忘和对杨扬的愧疚同步增长,我需要一个ฐ暂时可以麻木自己的地方和方แ法。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