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再玩,我给你说正事呢,怎么不懂尊重我?还敢玩玩玩,手机我都给你扔掉!”我一把抢过死耗子的手机。
“遵命,亲爱的老婆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เ,哪怕只能吃鱼鳞,啃鸡毛,外加上山嚼青草,我也认了。哈哈哈,又过了一关,厉害吧!”死耗子头也不抬满脸兴奋按着手机键。
“靠,你不觉的他很恶心吗?又丑又老,还那ว么肥,跟个娘们一样在舞台上吼着什么情人,唔唔,恶心的我想吐啊,你看看你什么品味,这么เ恶心的男人你都喜欢,唉,象我木木这么เ帅的男人上台唱唱情人还差不多……”死耗子撇着嘴,一脸不屑。
“凭什么关我的?我喜欢他,你不喜欢你可以不听啊,我又没逼你听,别ี这么幼稚好不好?”我将鼠标抱在怀里,侧过身子闪开死耗子的手。
玩了一天,累的我浑身酸痛。晚上就宿在王村一个很要好的同学家里。
“我知道,我没用,不用你再说!”死耗子有气无力说了一句,逗的旁人一阵狂笑。
“我晕,珞珞你这是干吗?”死耗子也跟着出来,试图揽我入怀。
我吃吃吃,狠狠咬死你这只该死的耗子,咬死了一了百了,免得再拿红本本去换绿本本,麻烦!
使劲揉了揉眼睛,再次朝咖啡馆望去。
我在自己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痛的我差点叫出声来。这么痛,又怎么เ会是做梦呢?
“呃,好吧好吧,就让你盖一会,万一冻死你这只耗子,到时没人让我照顾,还真怕不习惯呢!”我装作无可奈何痛苦万分皱了皱眉,起身离开电å脑走出书房。
“喂,你怕是有毛病吧,这还没到寒冬腊月呢,就让我去开空调?你不知道长沙用电紧张吗?浪费电可耻,我可不要做无耻的人!”死耗子提高声调,拍着大腿似要抓狂。
蕴含半天的泪水终于汹涌ไ而下,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我在黑暗中狠掐自己้的胳膊,严厉的警告自己收回思绪,死耗子的鼾声如重雷一声声叩在我心上,微微的疼痛。感觉喉咙有点痒,重重咳了两声,胳膊舞到了被子外面,死耗子在睡梦中听到เ我咳嗽,下意识将我搂的更紧,并把我放到被子外的胳膊捉到了被内,还给我掖了掖被子,同时凭意识寻到我的唇,轻轻吻了两下。
没等我过多冒酸水,当年的同桌小容已亲热拥住了我,还对着我的脸“吧唧”了好几下,这丫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เ热情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羡慕他们,我一向不屑于和别人去作比,可是现在,还是有了那么一丝淡淡的失落,不知是为他们的时尚,还是为他们的自由á。
颠簸了十几个ฐ小时,再坐汽车,我们终于出现在深圳市的宝安区,火车到站时已和云云联系过了,约好在汽车站接我们。
我和丽丽开始坐下来聊天,猜测着有可能生的种种状况,更多的是对云云的担忧,她这样子,又激起了我们内心深处对她的保护欲,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是这样对她的,云云是个苦命的孩子,父亲去世的早ຉ,母亲又下了岗,辛辛苦苦养大她,供她上学,也许因为这样,我们三人便下意识的对她多了一份责任吧,她毕业时想去深圳打工,我们曾极力反对,不过她最终还是去了,如果早知道她会把自己弄的这么เ惨,无论如何我也要阻止她的!
公园里面很热闹,人山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