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灵儿问道:“咦?你不是说换了道装,会更好看吗?怎么样,这身衣服还不错吧?”
鱼龙恍然,奇道:“你怎么改了俗家装束?”
云灵儿与钱三两快步上前,将两人分隔开来。
鱼龙闻言,轻轻颤动了一下,望着剑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
香火道人眼看己้方胜拳在握,对旁边的师弟道:“海明,你去帮着收拾那个妖女,我来对付这个老道。”
云灵儿情况略好,幸有师祖所赐的破天尺,还能支撑一时,有攻有守。
香火道人及其他弟子均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
阴元子刚进门,几个弟子连忙上前请罪。阴元子冷冷哼了一声,脸色阴沉下来,骂道:“一群废物!观中ณ上百弟子,被人潜入观中,都一无所知,连我圣门秘宝都落入外人手中,要你们还有何用?”
钱三两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立于原处,口中说道:“非我门下,非至大成,不可擅开此盒,以免生祸。”声音平淡,不带任何感情。
鱼龙已将五色云降落,钱三两只好将话咽了下去,怒瞪了鱼龙一眼。鱼龙心中暗笑,却不敢有丝毫松懈,留心察看附近的动静。两人落在三官殿门口,鱼龙拉着钱三两闪入殿中。
钱三两一瞪眼,胡须也抖动了一下:“还用你说!你以为我这七八十年是白混的啊?我吃过的盐……”
那ว人把眼一瞪,小二吓得退了回去,找个地方躲了起来。整个店内,只有那人踩在地板上,出的啪啪声在回响着。
店小二跑上前问道:“这位爷,你要……”
鱼龙闻言,细细看了一遍,突有所悟:“但这六尊神像,眼神却极为一致!”
钱三两望着神像,对鱼龙说道:“这三尊神像,面容与三官殿中的神像,完全不同。
鱼龙的视线,从道姑背影扫过,落在那道人身上,最后移向道人手中的宝剑,心神更加激荡起来,似乎被那把剑吸引了过去。
前方不远处,走着一男一女,均穿蓝色镶边的浅黄色道袍。那女的,肩上挎着一个ฐ小包裹,一头长随意地披在身后。男的手中提着一把剑,剑的外面用绸布包裹,仅露剑柄,剑柄半透明,极似一片白玉。
与人一样,水怪在这一带呆得久了,应该也不会轻易离开这一段熟ງ悉的水域,另寻安身之处。鱼龙想着,把水蛇投入江中ณ,水蛇浮ด出水面,又潜入水中。
“听着!限你今晚把水怪的居住之地找出来,然后带我前去。如果找不到เ,看我慢慢折磨你!”鱼龙说完,水蛇的头微微抖动着,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点头。
“不知道,不过,规模虽大,也不见得便是道门三大分支,没准这个ฐ道观只是收得弟子多了点呢。”鱼龙反驳道。
“原来也是一个道派。看其规模,也是道门一大分支,只不知是哪一支的,是阴符宗还是金丹观?”钱三两把头转向鱼龙。
鱼龙呼吸急促起来,情不自禁地出一声长啸。这啸声,三分凄厉,三分苍凉,三分愤怒,还有一分——绝望。
几条人影闪现出来,红光一闪,如一轮烈日,击在虬龙身上。虬龙仰天一声长鸣。
五十里的路程,转瞬即到。
“还是先去正觉寺,找到慧真大师,把《清心咒》与金丹的事情弄明白,再去找钱三两师兄吧。”鱼龙暗暗打定主意,驾驭五色云向东而去。
云祥见了鱼龙,抬头看了良久,缓缓说道:“祝贺你了!一过难关,便如长河堤决,一日千里。”
鱼龙思索再三,来到后斋堂,向云祥辞行。
旁边桌上放着一个葫芦,一本经书。鱼龙取过,翻看了一下,见是一本炼丹术,书的第一页是七句总诀。他对炼丹ล也没多大兴趣,随手放下经书,打算离开这儿。
鱼龙心中闪过这个念头,神使鬼差地来到云鹤静室。室中ณ无人,惟在室中画了一个法阵,除中央是一个八卦炉。似乎听师父说过,有一间山洞是专门用来炼丹的,不知为什么,八卦炉摆到静室来了。
那弟子道:“鱼师叔,你不记得了?我是青叶啊。那天在思过之洞,师父让我和青连去找你……”
鱼龙见对方很是面熟,只是实在记不起他的道号。
两人收了兵器,仍是怒目相对。
云松一拍桌子,怒道:“都住手!你们眼中ณ还有我这个宗主吗?”
灵力在全身奔涌起来。
血液沸腾起来,内丹也在丹ล田中ณ跳动。
“哦?”玄衣狐疑地看着紫蝶,不知她为什么又忽然改了主意。
“水性?”紫蝶转过头,看着玄衣,脸上担扰之色少了很多:“师叔,要不咱们回去再说吧?”
钱三两ä正在收功之际,听到เ鱼龙呼声,左手画了一个圈,一个白色光罩出现在自己身上,同时右手捏法诀,腾云剑向对手仙剑拦去。
那柄仙剑光华大盛,闪着白芒向钱三两飞去。
这次比赛,各院参赛弟子人数多寡不一,共计一百二十八人,分为八个小组。
天色大亮时,玄远召集众人,讲了一下比赛的规矩和注意事项。
紫蝶转过头,眼神柔柔地看着鱼龙:“还有什么เ事情吗?”
“等等!”鱼龙喊住钱三两和紫蝶。
玄远看了看玄衣,玄衣微微地摇了摇头。又看了看其他三个师弟,他们脸上也挂着一丝难以置信。
紫珠大声叫了起来:“紫蝶,你开什么玩笑?一年之前,那个鱼师叔还没练到始字诀第二层!凭他,一年就练到始字诀第五层了?哈哈……”笑得捂着肚子弯下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