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娘答应着,仿佛一下又想起了什么:
“哦。”
只是没有想到柳三娘比想象的更聪明,或者说比想象的更无赖。
在女孩们的心中,这样的小狡黠只能叫聪明。
她们现在的兴趣焦点只是那个ฐ公子哥身后的老管家。
只是她们的兴趣现在不在他身上。
嘴豁半边、鼻孔朝天的这“中国猿人”,正对着她的脸不到一尺的距离
妈呀!
“呀”
她一面咬牙切齿地凶恶着,一面伸出手向柳三娘的小腰挠了过去
“那是宫里才用的起的。”
“是呀。”
刹้那间,她彻底地呆住了
想到这儿她不由得顺着溪水朝洞外望去。
“男人都是有胡子的。”
就算是古代男ç人的某些地方แ和现代男人长的不一样,那也应该有看得出来的区别ี吧
土匪应该是有地盘的吧?
怎么说这里也算是自己的地盘。
自己的地盘怎能容忍别的土匪胡作非为ฦ?
哼哼的转过头去对柳三娘命令道:
“三娘,扁他们。”
柳三娘迷惑的张眼睛:
“相公,‘扁’是什么东西啊?”
“‘扁’就是揍。把那些红衣人都揍扁。”
“哦。”
柳三娘答应着,她总算是明白了。柳三娘还真的很听话,一个旋身就从马上飞了出去
那几个红衣大汉怎么是柳三娘的对手?转眼就一个个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邪女皇从容地爬下马背,笑笑眯眯的来到山庄门口那年迈夫妇的面前:
“大叔,不用怕这些强盗。”
只是那大叔、大婶看着她的眼神愈发惊恐了起来。他们仿佛已๐经语无伦次了:
“那个ฐ、那个ฐ,他们、他们是做公的。”
做工的?
难道扁错人了?
难道这两个看起来善眉善目的大叔和大婶,竟然是拖欠农民工工资的黑心地主?
不禁两条眉毛竖了起来:
“你们是不是拖欠工钱了?”
“天地良心啊∫们该交的税都交了啊,怎么เ会欠公钱?”
“交了税,也不能说明你们不欠他们打工的工钱啊。”
“他们是给县衙打工的啊,他们的工钱也该县太爷出啊。”
嗯?
给县衙打工的?原来大叔说的是“做公的”,不是“做工的”。
邪ิ女皇的脸不禁微微一红:
“哦,原来是城管啊。”
“城管”是个什么东西?
大叔和大婶从来没听说过,看着这两个ฐ伸手就能把“城管”打的满地找牙的年轻人,他们两人也没有敢问。
只是“城管”两ä个字的字面意思,还是很容易理解的。
大叔鸡啄米般的点着头:
“他们就是城管。”
呼
被揍的不是农民工兄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原来这古代“城管”和现代城管还真的很像唉,扁就扁了吧。
潇洒的一挥手:
“把你们的女儿带回去吧。”
大婶的眼神却是惊恐中更多了一份忧郁:
“你们说走就走了,我们又该怎么办啊?”
柳三娘桥那女孩的手走了过来:
“他们为什么要带走她啊?”
是啊,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吧♀些城管为什么要带走大叔和大婶的女儿呢?
大婶忧郁๗而又无奈的回答道:
“县太爷要选我家幺女送去做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