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没有听错?
我很不高兴,她却接着说了一句:“胡沛然,我们分手吧!”
“我是胡沛然。最近有没有空出来玩?”
我再次无语,她已基本上忘记我,甚至不记得我的名字。
“死鬼,你多久没来找我?是不是把我忘了?”刘姐一见面就将我扑倒在客厅地板上,狠狠掐我,刘阳则呆呆看着我。
她哦了一声:“今晚九点,你来我房里,我想要你。”
她重重地抓过我下体凸起的部ຖ位,狠狠扭了一下。
“好。我就算铁杵磨成针,精尽人亡,也要舍命陪你这个ฐ女人!”
从小到เ大,我从来不期盼过年,也很少期盼回家与他们团聚,我每每感觉自己不属于那ว个家庭,不属于那个被祖父自豪地宣称是书香门第的家庭。
从我有记忆开始,大年三十晚上喝酒之ใ后祖父与父亲便会对骂;母亲劝阻,也会挨两人骂;她挨骂后,也会骂娘;如三人骂久了仍不平息的话,看到坐一旁的我不顺ิ眼,随手便会过来一个ฐ耳刮ุ子;看我哭,祖母只会坐在一旁洒泪,却丝毫不理睬我。
阳敏的房门没有锁,我推门进去。阳敏看我进来,很惊讶,没顾及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睡衣,胸ถ前凸起两点。
回到เ住所,心里歉疚爆。将头埋在被子里,思索良久,还是决定去看看她。虽然她现在有男ç友,但我不应如此绝情,对她不管不顾。
我再仔细一看,果真如此。
“注意看好咯,”她一副好老师的表情,“铺六角形地砖的路,可以通往外面主要街道,你看我们脚๐下踩着的不就是?”
唇火辣,口火辣,喉间火辣,心里火辣,身上更火辣。李英送我回到天南饭店楼下,转身就走。也许,她害怕,害怕不知如何面对我的期待。
李英终于勉强恢复了笑容。
“你是不是怕回到家会冻坏?库尔勒可比喀什冷不少,你担心什么?”我笑。
挂完电话,她对我道:“最近下大雪,难怪路上车走得慢。大雪昨天才停,天气预报说,今天是喀什历年来最冷的一天。”接着便收拾物品。
“想起了一些事情而已๐。”
“你怎么了?”她的话更显柔和。
我哦了一声:“那ว你加油吧。”
她语气有点疲惫:“还是没什么เ头绪。实在不行就回苏州,让我爸帮帮忙。”
我试着道:“今晚你别回家,怎么样?”
暗自定计,看情况展程度,如有投资回报希望,就继续玩;如无,便及早ຉ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