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家伙总算还有良心,就算他不这样说,我也会主动这样做的,至于因为什么เ,后面就知道了。
张癞子绑好了冷含香之后,走到เ我面前,压低声音说:“兄弟,主意是你出的,你功劳最大,这女人就让你先享受吧!”
腊梅婶子看过去,也不由得慌了神,喃喃地说:“不可能啊!他醉得不省人事,不可能这么快就醒了呀!坏了!万一他真的醒了,一定发现了我们的关系,以后再想套他的话,就困难了。”
我指了指先前村长喝醉之后所躺的地方,说:“没了!我出来之后,就发现村长没了。”
腊梅婶子!我的腊梅婶子,你明知道我现在躲在你房间里,你明知道我和村长有着血海ร深仇,你却还陪他喝酒助兴,你口口声声说把我当成你自己的孩子,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都会救活我,如今看来,都是谎话吧!
村长有滋有味地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再加上有腊梅婶子这样的美人作陪,此等享受,就是他妈的传说中的赛过活神仙吧!
是的,眼前有这么เ一位秀色可餐的美人儿,我如何还有食欲呢!就是他妈的满汉全席,老子也吃不下了,我的胃口里反应出来的信息,就是吃了她。
使我不由得想起了关于她的顺口溜:辣妹子,丁腊梅,妖娆身姿ู如柳垂,爱穿一花裙ำ,爱梳一马尾,爱抹一红唇,爱描一弯眉,爱挺一酥胸ถ,爱摇一美臀,女人见了急红眼,男人见了流口水。
只听“当啷”一声,她手里的锅铲子掉进了锅里。
“你这样大幅度在婶子身上摸来摸去的,让婶子如何能静下心来炒菜呢?”
她是真的生气了,胸ถ口起伏的甚是厉害,两个喷薄欲出的雪团儿,在剧烈地晃动着,让人看了,忍不住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她踮起脚尖,伸手拍在我的脑袋上,有些生气地说,“你是不相信婶子是吧!婶子可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又一直把你当亲生儿子对待,如今你竟然不相信婶子,气死我了。”
她吃痛地躲开了我的热吻,身体一波一波抖动着,双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胳膊,指甲深陷在我的皮肉里,“疼!疼!你……你不要再往里进了,好……好疼!”
“啊……”
她一直生活在纯净的世界里,没有人对她说过这么露骨的话,现在乍然听到我接二连三抛出这种赤~裸的对白,当然会不习惯。
她的脸顿时红了,像是秋天里火红的枫叶,羞羞地低语道:“送儿哥哥,你能不能别ี说这种话,我听了很不习惯。”
她的唇很柔软,柔软的像天上的云彩,她嘴里的空气很清新淡雅,甜中带着微微的酸,我用舌头撬开她战栗的牙齿,长驱直入,占领了她的整个口腔。
我猛地张开嘴,叼住了她的唇瓣,霸道地吸食着,她双手推着我的肩膀,企图挣脱我的束缚,只是她力量太过弱小,都被我的蛮横一一化解而去。
“好了!好了!你别这样看着我,我要脱裤子了,你是不是还要接着看呢?”
还没说完,她又忍不住笑起来。
我可能是受了腊梅婶子的影响,每次去腊梅婶子家,晚上的时候,她都会搂着我睡觉,以至于害得我养成了被人搂着睡觉的坏习惯。
我拽过她一条胳膊,放在我脖子之下,说:“这样就可以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很柔软的床,很舒服的床,我是不是在天堂里?也只有天堂有这般柔软的床,如果是在地狱里的话,肯定没有。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觉到有一个人趴在地窖上,探出头来,望着躺在地窖里的我,她的眼睛好清澈,好漂亮,她的两个麻花辫子,好长……我是在做梦吗?是的,我一定是在做梦!……
“婶子……你!”
只见她一脸愠怒,冲我吼道:“送儿!你究竟是怎么了?我让你停止,你没听到เ吗?是不是非要挨在身上,才会听我的话。”
怪不得村里人都说她是永远的十八岁,敢情她除了靠男ç人的精~液滋补之ใ外,再加上化妆品的功效,才使得她青春永驻吧!
旁边梳妆台上放满了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以及化妆用的工具,在整个ฐ红杏村,她除了是辣妹子之外,还是出了名的化妆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