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自己的牛牛，它早已又粗又硬，又长又热。我的身子是雪白的，我的每一寸肌肤也是雪白的，我的牛牛也是雪白的。很多人的牛牛都是黑不溜秋的，像个驴屌，而我的牛牛却如此的精致，如此的惹人喜爱。我轻轻地拨弄着它，爱怜地抚摸着它，它依然骄傲地挺立着，像一尊大炮一样，昂首向天，在一堆浓密的草丛之中，骄傲地，昂首向天，仿佛随时准备着发射。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雪白的身子，看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看着自己้凸起的胸肌，看着自己强壮的腹肌，从上到下，细细地摩挲着。
轮到我了，陶阿姨抽出已经数好的一沓钱，又数了一遍，交给旁边的男医生再数一遍，确认无误后，交给我，我又数了一遍。没错，十二张，一千二百块钱。我接过钱，在领钱单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这时站在一旁的那ว位白白嫩嫩的小护士问我：“苦尽甘来，终于领ๆ到钱了，激动不激动呀？”
我们抽完了最后一次血，量完了最后一次血压和体温，测完了最后一次脉搏，然后排队按号领钱。陶阿姨分钱，那位男医生在一旁监视。这十八九天以来，我几乎天天都在想着今天领钱的时候该有多激动，手会怎样的颤抖，领ๆ到钱之后会有怎样的高兴，可是今天，我竟然连半点激动的情绪都没有，我心静如水，没有半点波澜。我面无表情，无喜亦无忧。
1号吃完早餐五分钟之后，这位男医生把早已准备好的另一个箱子打开，取出一盒药、一摞纸杯和一大瓶矿泉水，然后对大家说：“咱们这次服用的药是一种美国新า研制的降压药，叫硝苯地平。服用之后大家的血压会升升降降，因此可能产生头晕、恶心等不良反应，不必担心。现在大家开始服药了，有没有感到身体不适的？有没有不想参加这个试验的，现在退出也可以，有没有？”
我不禁哑然失笑，想起了武汉看守所那ว些因为参与贩运毒品而被判处死刑的女犯人们。她们大都是农村妇女，因为ฦ被金钱所诱惑，一时犯了糊涂，抱着侥幸心理，做了傻事，而被判处极刑。她们在被枪决之前的唯一愿望就是能吃一顿ู麦当劳，用美餐一顿的方式来走完生命的旅程。想着她们，我不禁鼻子一酸，潸然泪下。
“天啊！”梅姐大吃一惊，“你是没钱吃饭了吗？你怎么忍心去当小白鼠，去做药物试验呢？”
“没有，没有，”我赶忙说，“你一直都很好啊，只是我之前一直把你当姐姐，当阿姨，当妈妈了，你一直都能ม给我母亲般的温暖，还让我体验到เ了如此豪华的生活。姐，你知道吗？认识你之前我曾经去吉林省第八人民医院做过好几次药物试验。”
说着梅姐挽着我的手，几个ฐ人乘电梯来到了11楼，辗转进了保龄球厅。服务员甚是热情，对每个ฐ人都鞠躬微笑，简直像个点头哈腰的狗奴才。我跟着大家换了鞋子，存了行李，在梅姐手把手的指导下玩了起来。
我红着脸看着那几个ฐ女人，点了点头，算是跟她们打招呼。那几个ฐ女人都笑着上下打量着我，一边又用诡异的笑看着梅姐。其中ณ一个姐姐还拉着我的手说：“太帅了！比我家老公帅多了！白白净净的，还这么斯文、儒雅，哪像我家老公，大老粗一个！还这么เ嫩，你看这小脸蛋儿嫩得！梅姐你就幸福死吧！”梅姐连忙说：“别ี闹别ี闹，你们都别瞎想啊，我们只是认识，人家是吉大的高材生，给我家洋洋辅导功课呢！今天上午人家没课，就顺ิ便过来陪我打会儿保龄球，你们都别误会啊！”
梅姐仰起头，看着我说：“你知道吗，小启子，在我眼中，你是一个小孩子，是个大男孩，我常常感觉你是我的孩子，我是你的妈妈。有了第一次后，我才感觉你是一个男人，我在心里把你当成我的丈夫了，你是我的小丈夫！”
“嗯。”我回答着，坐到沙发上，看起电视来，仿佛我是他的丈夫，仿佛我是这所房子的男主人。梅姐过来给我倒了一杯果汁，然后挨着我坐下，双手搂住我的腰，问道：“怎么样？你心里恨我吗？怨我吗？”我看着她，摇了摇头。她把头靠在我的胸前，我搂住她的肩膀，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我突然感觉自己้抱着的是一个小女孩儿，一个ฐ甜美可爱的小女孩，一个ฐ我心仪已๐久的女孩子。
我按照梅姐教我的方法一下一下地运动起来，我们两ä个ฐ一起升天了，成仙了。
梅姐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避孕套，撕开包装，取出套，细心地为我戴上。我把她的腿架了起来，试了四五次才找对位置，刚刚ธ进入就发现自己升天了，成仙了，进入了一个ฐ无上美妙的极乐世界。
当我清醒过来之ใ后，我丧心病狂地摔光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我歇斯ั底里地哭号着，咆哮着，我披头散发地东窜西窜，南撞北撞。我过了十几天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直到你从公安局出来，飞回长春，回到家里。
急忙拿起听筒，听到的却是东莞一家派出所民警的声音，通知我说你在外面找小姐，被抓，依法被行政拘留十五天，问我是你的什么เ家属……我放下听筒，一下子感觉五雷轰顶，头晕目眩，瘫倒在地。
作为一个农村来的草包蛋子，何曾见过这样的胜景！我像进入了梦境一般，贪婪地看着，不觉间被她领ๆ进了一个单元，上了三楼，她开了门，高兴地说道：
这个小区实在是漂亮得无法言喻，处处充满着欧洲风情，无论是路灯上面的装饰，还是那ว雕塑、小桥和建筑风格……
当一天过去的时候，多少个婴儿呱呱坠地，多少位老人断气死去，多少位女子受精怀孕，多少对恋人喜结连理……
今天，5๓月7日，上午9点，此时此刻，我坐在长春的一辆公交车上；此时此刻๑，在浙江温州的一家小旅๓馆里，一对情侣正在疯狂地做爱；此时此刻，在广东深圳的大街上，一位环卫工ื人正拖着疲惫的身躯打扫道路；此时此刻，在北京的中南海，国家领导人正在谈论着东亚和南海的局势；此时此刻，在甘肃兰州ะ的高速公路上，一辆货车和一辆客车相撞，面目全非，起火爆炸，死伤惨重；此时此刻，在印度孟买的街头，几名暴徒正趁着夜色，疯狂地强奸一名女子；此时此刻，在英国曼彻斯特的一家酒吧里，男男ç女女正吸食着k粉，听着震天的音乐่，欲仙欲死……
她突然放慢了脚๐步，脸一下子红了，问道：“为什么呀？”
她的眼睛里放射出热切的光芒，充满了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我们一边跑一边跳着，踢着路边的小石子，我对她说：“长大了我一定要娶你，你等着我。”
我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引以为傲的性感尤物塞进了梅姐那令人心醉神迷的私处，那早ຉ已经湿漉漉、水淋淋的芳草地。
我听到了梅姐疯狂的叫喊声和呻吟声，我的喉咙里呜噜呜噜地响着，仿佛一只兽性大发、想要征服一切猛虎。我的全身都酥软了、融化了、分解了，我的每一个ฐ神经细胞都松弛了、伸展开了。
洗完头，擦干，颜嫂又把我的全身都打上了香皂，用水冲净，然后就蹲下来仔仔细细地洗我的牛牛。她用温热的、略显粗糙的手拨弄着我的牛牛，我看到她的乳房随着她拨弄的动作而一颤一颤的，我再次看到了她的大腿之间那丛杂乱而浓密的黑毛。
随着颜嫂的拨弄，我的牛牛很快坚挺起来，越来越硬，越来越长，越来越粗，越来越热，我的脸热辣辣的，我感到颜嫂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她仍然轻轻地、细心地拨弄着，清洗着，一遍遍地打着香皂，又一遍遍地洗净。终于洗完了牛牛，颜嫂又抓着我的胳膊，仍然蹲在地上，耐心地给我搓身上的灰。搓完了身上的灰，颜嫂把我冲洗得干干净净的，用一条大毛巾把我擦干，又把自己้擦干，帮我穿上小t恤和小裤衩，自己穿上乳罩和内裤ไ，就往正房里来。
因为是凉水澡，我冷得浑身哆嗦。颜嫂看我这样，就说：“是不是冷了？来，小启子，让嫂子给你暖暖。”
我听话地上了床，躺在颜嫂的怀里，颜嫂用有力的臂膀搂着我。我感觉她的身子很软，软软的奶子，软软的肚子，软软的腿。颜嫂搂我搂得太紧了，让我不得不半趴在他的身上。
我一趴上颜嫂柔软、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