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妙心你有多重呀？让我把你抱起来，试试你有多重。”
妙心说：“又要干什么เ呀？”说着听话地站了起来。
坐在公交车上我又思绪万千、百感交集起来，想着从昨晚到เ现在疯狂而又荒诞的一幕幕，不禁哑然失笑。我想起了梅姐，想起了妙心，想起了若若，我是肮脏的，我对不起她们，我做了对不起她们的事情，我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我连禽兽都不如。
抱了一会儿，莹莹强行推开了我，让我赶紧回去，要是被来轮班的人或者是早起的病人发现就完了。我趁着早班之ใ前的寂静逃了出来，所幸没碰到一个来轮班的医生或护士。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跳上了回学校的公交车。
我努力保持着头脑的清醒，但我确实有气无力了，无力控制局面了，任浑身雪白的莹莹在白花花的我身上，晃动着两ä个奶子，卖力地、认真地、执着地、不间断地、始终如一地、任劳任怨地吃着我的牛牛。
我叫唤的声音越大，莹莹吃得越起劲儿。她是一个ฐ不知疲倦的漂亮女孩儿，她趴在那儿，头发不时披散下来，她也不管不顾，她含着我的牛牛，既不抬头，也不松口，眼睛专注地看着我的牛牛，绝不向别处看。她是那ว么的有节奏，一上一下，不紧不慢，一直保持着不变的频๗率，只是偶尔停顿一下，换口气，全然不顾我的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唤……
我点了点头，莹莹说：“按我说的做就行。小启子，你起来，把我的胸罩解开。”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着莹莹。莹莹撩了撩头发，爱怜地看着我说：“别害怕，放松点，宝贝，咱们会达到高峰的。”
我解开了莹莹护士服上的最后一个ฐ纽扣，把护士服掀开，露出了莹莹的只穿着乳罩和内裤的雪白的身子。
莹莹看着我一点点解开她的衣服，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白皙娇็嫩的脸蛋儿也潮红起来。
我一下子回到了现实世界，这才看到自己้双膝跪地，跪在莹莹面前。牛牛把裤衩顶得老高，快把裤ไ衩撑破了。
我像一只正在高空翱翔的雄鹰一样，突然断了翅膀，急速坠落下来，重重摔在地上。
“我是吉大一院药物试验组的吕冰莹啊，”她娇嗔道，似乎有些生气了，“你去年来做过实验的，我还给你倒过水、量过血压呢！叫我莹莹就行啦。”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着急地说，“我不是跟您开玩笑。”
“我再考虑考虑……看看有没有更好的……”我怯懦地说。
“贵什么เ呀，”若若撅着小嘴说，“才八百四十元，别的衣服都一千多呢！”
我偏不放手，说：“若若，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她说：“你先放开我再答应你。”
我说着轻轻地环住了她的腰，从后面抱住了她，她说：“讨厌！放手啦！别闹，别ี闹！”
我看看梅姐，她的眼里仍然满含着泪水，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从梅姐的身上下来，躺倒在床上，感到เ了前所未有的畅快。仿佛之ใ前经受的所有的磨难，花钱时的捉襟见肘，吃饭时的精打细算，同学们对我的嘲笑和歧视，药物试验的漫长和痛苦，身心的创伤和疲惫，都在这次做爱中被冲刷得干干净净。我好像脱胎换骨了一样，又好像重新归零了一样，感觉自己的一切都是新鲜的，可以重新启程了。
许老师问我：“小启子，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同学们一个个生龙活虎地出去了，蹦蹦跳跳，欢呼雀跃，打打闹闹的，只有我一个人感觉这是我人生中最难受、最难熬的时光。我慢慢腾腾的，磨磨蹭蹭的，尽量拖延着时间，就是不想出去。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红到了耳根，红到เ了脖子，热辣辣地发烫。我说：“嫂子，刚ธ才我摸你的奶子了啊，我也是个坏人啊！我还趁你睡着的时候摸了你的身子啊！我也是个不正经的人啊！”
“这帮流氓我真是讨厌死他们了。我跟他们没话可说，见面打个招呼，说几句话就行。别看他们一个ฐ个年纪都大了，可没一个正经的！我喜欢跟你说话，你是个正经人。小启子，你长大了千万不能学他们啊！一定要正正经经的啊！”
“没事的，没事的，我……不洗了……”我支支吾吾地答道，羞得满面通红，“颜嫂你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