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态么?”我问,“会不会性虐待?”
“不知道,”子豪哥哥说,“他就是一个老色鬼,我们都叫他炮叔,见谁年轻、漂亮就想上谁。我见过他的妻子,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黄脸婆,大脸,满脸皱纹,胖得像猪似的,腰粗得像水桶似的,虽然烫了发,打扮得也挺时尚,但是看了就是让人恶心,难怪炮叔会在外面疯狂地找女人。”
我以为子豪哥哥又要疯狂地干我,谁知他抱了我一会儿说:“来,小甜心,咱们一起去看电视好吗?”
脱完我的衣服,子豪哥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把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连自己的袜子都脱了扔掉了。两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人站在一起,四目相对一会儿,他立即抱住了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子豪哥大笑起来,“我还以为你想吃什么呢,原来是肯德基啊!想吃的话咱们天天吃!咱们现在就去最近的肯德基店吃个够,吃完再买个全家桶带回去,明早叫个肯德基宅急送!吃够肯德基咱们去吃麦当劳,吃完麦当劳咱们去吃必胜客!想吃什么随便吃!”
“那咱们吃个肯德基怎么样?我长这么เ大最想吃的就是肯德基!”我怯生生地、试探性地说。
他果然是一个ฐ极度喜欢丝袜的人,伸手把我穿着丝袜的腿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摸了十几遍。一边摸一边还哼哼唧唧的,露出一种极度享受、极度销魂的死相,哼!这色鬼!
子豪哥哥那天是开着奔驰车把我接走的。一路上,他的手非常不老实,总是左手操持着方แ向盘,不断地伸出右手来摸我。
“好!美美你现在去吃小启子的鸡鸡和蛋蛋好吗?”大波妹说。
“叫我小启子就行。”
美美不耐烦地说:“一瓶饮料才两三块钱,你当我请不起你啊?快说,喝什么?”
我赶紧摆摆手说:“不喝了,不喝了,挣点钱不容易。”
但傻小子绝不是简单的没有意义的重复,而是保持着十分和谐的节奏,简直像乐曲中ณ的dadadadididididaທdidadidadadidadidaທdi一样美妙……
但见傻小子把自己的大家伙以斜向前四十五度、与水平垂直的角度狠狠地插入了美美的喉咙深处,顿ู时见美美的脸蛋儿憋得涨红,眼珠子像死鱼眼睛一样往外凸着,仿佛是被勒死的少女一般,片刻๑不能动弹。拔出来,捣下去,拔出来,捣下去,拔出来,捣下去……循环往复,以至无穷……
美美接了电话,说:“您好!”
“当然要接啦,不接怎么会知道是不是需要特殊服务的呢!”我说。
有了老板这样的担保,我们就放了心,胆子也大了起来。我问老板:“什么时候能搬进来?”
老板说,只要你们不在那里面吸毒杀人,你们干什么都行,即使把床弄塌,把天花板震碎,我们都不管,也管不着!
“好啊。”我说着,领着他去洗澡间里认认真真地把他的不知道干过多少女人的大家伙洗得干干净净的。
“那好吧,孙女,你再帮爷爷洗一遍好吗?”糟老头子眼睛里放射着灿烂的光芒。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你往下一点再试试,就能找到เ地方了。”
他摇了摇头,说:“以前看黄片儿的时候太紧张,生怕被爷爷抓住,所以没怎么看仔细。”
很快,西红柿炒鸡蛋做好了。我问美美做米饭还是什么,美美说她喜欢吃馒头,简单、便捷,吃完再喝一点白开水就行了。我说原来你也喜欢吃面食啊,我也超级喜欢吃面食,一天不吃两顿面条受不了,一周就想吃一次饺子,每天都喜欢吃馒头、包子、饼什么的。她的脸上马上放射出异彩来:“看来咱们还真是一家子!我从小到大都喜欢吃面食,讨厌吃米饭,这也是我离家出走的重要原因。”
美美没有注意到我脸上的不悦,更不知道我心中ณ的冲天怒火。她只会“嗯嗯啊啊”地喊疼,跟做爱时候的呻吟似的。毕竟是小女孩儿嘛。我让她回卧室养伤,自己一个ฐ人来到เ厨房操刀。
“你还自己做饭啊?楼ä下不就是小餐馆吗?”我说。
洗完澡了,美美说:“咱们光着身子直接干?干完我还要做饭吃呢,马上就中午了。”
“你个呆瓜!是我啊!”她又叫了我一遍呆瓜,“带好二百块钱,赶紧坐轻轨给我过来,自备避孕套,能做几次就带几个,从你们那儿的轻轨站坐到解放桥下车给我打电话。”
我把自己的手机号告诉了她,正想要她的手机号,谁知自己้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接起手机,刚说了一句:“喂,我是小启子,请问您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