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二哥不必生气,该生气的是我。”
“声东击西?怎么讲?”
“陛下,军师说这叫‘声东击西’。”
乞丐闻言是大吃一惊,惊扰院子的主人,莫非有人走漏了消息,难道是丫头,不对!那个ฐ丫头应该什么都不知道才对,难道……
几个伙计模样的男子正往院子里赶来,四处张望,像是寻找着什么,乞丐想不会是上次那伙人吧!不过看起来不想,哪有这么เ明目张胆的,而且带头的那个看起来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带头的年轻人站在院子中间指挥着说:“大家分头找,记住动作小点,不要惊扰院子的主人。”
“对对对,看我高兴的,吉儿快坐下。”依兰揩干眼泪,拉着吉儿围着石桌坐下。
“爱妃的妹妹刚ธ到,不要光顾着说话,赶紧坐下歇息,喝茶润润喉。”李系眉开眼笑,站起来招呼着。
“呵,王爷费心了,吉儿没别的意思,在此谢过王爷关心。”说着就上前施礼。
“不不不,我是怕你出事,所以……”李泌惊慌失措,不知怎么解释,上次吉儿出事把他吓坏了。
乞丐做好吉儿吩咐的事,一边烧火一旁้偷偷瞧着,吉儿熟ງ练地操练着锅铲勺,倒油,调料é,抖动锅铲翻来翻去,用筷子蘸汁尝味,一会儿又转到炉子边,打开锅用勺子搅动,吉儿的脸被热气熏得活像熟ງ透的苹果,乐滋滋地忙得热火朝天,乞丐怔住了,丫头做饭的样子真惹人怜爱,真是贤妻良母,如果那是一张平凡的脸,别ี提有多迷人了,自己้肯定要沦陷了。
乞丐纳闷,这么多菜,这丫ฑ头果真会做吗?平常看她手艺不错,可没见她做这些,她是不是袁小姐?
“瞧你,赶紧换身衣服,身子骨弱,别着凉!”李泌心疼地说。
“嗯”吉儿点点头,“好久没有这样玩过。”
呵呵,开窍了,就为ฦ这句话,值了。
“竭尽全力!”说完转身又回书房了。
“我说吴栓子,你这烧饼摊子明天是不想来了。”
就听隔壁的摊子大吼一声。
“她不是我娘,我娘早去世了,她说我碍她的眼,才想了‘抛绣球’把我赶出家门。”这可是事实,那ว该死的袁夫人就那么เ缺德。
“她是你娘,怎么会赶你?”乞丐不懂了,哪有这样的娘亲。
“姐姐,吉儿不能时刻待在你身边,不能时时保护你,所以……所以姐姐你要离开洛阳一段时间。”
“没事就好,我以为二娘现了,从昨天到现在我都不敢出去。”
“你个臭乞丐,不识好人心。”瞅着手臂的伤口捏了一下。
乞丐看着吉儿原本丑陋的面容揪在一起更加滑稽,不由á得继续调侃道:“娘子难道对为夫不满嘛ใ!昨天我们可是拜了堂的。”
依兰闻言,端过碗大口大口,吃起来。
“好,兰姐姐,你先冷静点”吉儿端起碗递给依兰,“先吃点东西,被饿坏了身子,不然明天我可帮不了你了!”
吉儿点点头准备回屋,就听李泌说:“姑娘的箫吹得真好!等你康复了能否和我合奏一曲。”
“姑娘,不必多礼”李泌扶着吉儿,“姑娘身体尚未复原,外面凉还是回屋休息吧!”
“吉儿,你又瞎说,看我不撕你的嘴!”
“喂,吉儿,吉儿你在想什么呢?”旁边的依兰使劲摇着吉儿,吉儿这才反应过来,“哦,没什么,我在想,你爹破了规矩留下那位公子,是想召他做上门女婿吧!”
“真的!谢谢袁小姐。”
“沈公子,不,沈小姐说得见外了,你是我的恩人,我怎么会怪你,感谢你还来不及呢!”依兰轻松得笑笑。
李泌摇摇头,转身从梳妆台上取来铜镜,对着吉儿的脸,吉儿顿ู时面色绯红,李泌取出手绢替吉儿擦去,俨然是一对相濡以沫的夫妻。
做好元宵吉儿亲自去煮好端上来,吉儿给李泌盛了一碗,递给李泌,“快尝尝。”
李泌递过勺子,看了看,色泽雪白、晶莹光亮、小巧玲珑、舀了一个放进嘴里,细细咀嚼,香甜滑润,肥而不腻,糯而不粘,还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怎么样?”
“好看好吃,还有你的味道。”
“呵呵呵,这是琼花的味道,我们故乡的花,我身上的香囊就装着这个,刚刚做汤圆的时候取了一点。”
“琼花?原来你是扬州人,扬州美味甲天下,为什么你煮ุ的汤圆这么好看美味?”
“呵呵,是要火候的,跟你说你也不懂ฦ啦!快吃,还有豆沙的,芝麻的、红豆的,桂圆的,枣泥的。”
“吉儿怎么会做?”
“呵呵,小意思,我会做的可不止这些。”
“那以后我就有口福了。”
听李泌这么说,吉儿早已不见了刚ธ才的神采。
李泌意识到自己้说过了,赶紧给吉儿盛了一碗,“吉儿快吃啊!别ี光我吃,一起吃,吉儿的手艺真不错。”
“好吃就多吃点。”
“吃完带你逛夜市,看花灯。”
“真的啊!”吉儿欣喜若狂。
李泌咬了一口汤圆,红色的豆沙源源溢出,如炽热的爱心,吉儿什么时候能ม如你做的汤圆将心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