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清醒一点,我不想你和三哥一样成为皇位的牺牲者,我不想那ว样的悲剧重演。你冒天下之大不韪,篡夺皇位,甚至想动战争,你有没有想过大唐的百姓,有多少人会因此遭殃。”
“救我?哈哈哈,你这是来救我?和他一起?”李系指着李豫,大笑着。
“娘说,荷包就是娘,见荷包如见娘,所以吉儿每天和娘在一起。”
“吉儿”
“二哥不必了,四弟只是来向二哥辞行的。”
“唉!快坐,四弟怎么เ这么说,你我虽是兄弟,毕竟这是我的府上,二哥也该尽东道主之仪。来人啊,备席。”
郭暧摇摇头,什么เ都不说。
“快说,到底怎么เ回事?”
“吉儿无需道歉,你该多休息的。”李泌一点也不计较。
吉儿只知道,每次听着琴就无缘无故入眠了,而且每次醒来,睁开眼睛第一眼就见李泌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自己,吉儿都快疯掉了,一向坐怀不乱的军师也快应付不了了,“呵,王爷,真是不好意思,我又睡着了。”
“王爷,什么可以选,唯有出身无法改变。”
“生在帝ຓ王家!”李泌无奈得摇摇头,“如果可以,我和三哥宁可生在寻常百姓家,做一对平凡的兄弟,这样三哥就不会死。”
“回禀王爷,属下不敢造次,打斗中,属下无意挑了他的假胡须,现他和皇上十分相像,所以属下紧追不舍,皇上跑丢的玉佩,才被属下捡到。”
越王府里,李系拿着那块玉佩细细端详,“这块玉佩是皇兄的,你确定他是皇上。”
吉儿心乱如麻,走一步,心就痛,真希望永远走不到前厅,只恨长廊太短,依兰姐姐,吉儿亲自把你送入火坑,你会恨吉儿吗?吉儿对不起你。
“姐姐,快点。”吉儿拿起红盖头盖住依兰,然后扶着依兰朝前厅走去。
李系想想适才的举动,尴尬地要命,只得摆摆手。
吉儿怯怯地上前朝李系行礼:“吉儿见过二哥。”
“朕凭什么相信他?”
“军师向陛下保证孟将军的安危。”
乞丐点点头转身朝屋里走。
依兰想起当初姐妹两在闺房里的玩笑,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你看我这不来了吗?兰姐姐的大喜日子,吉儿怎么会错过。”吉儿看了李系一眼。
“不错,我本来想问他皇宫内乱的内情。”
“所以你混入王府想查找孟将军的下落,偏偏那晚又被我撞了个正着。”李泌恍然大悟。
“怎么เ样?好不好吃?”
“看我干什么啊!动筷子啊!快尝尝。”吉儿干脆夹了一块红烧肉给乞丐。乞丐入口还未嚼就化了,不油不腻。
“你也说差不多,如果下次再遇险,我不在,怎么เ办?”
吉儿嫣然一笑:“多谢王爷关照ั,吉儿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乞丐两手紧紧地握着,青筋爆出,收钱的看不到草帽底下乞丐满脸的怒火,继续嘲弄着。
“臭乞丐,你以为你是谁啊?大唐皇帝ຓ啊!居然教训起我来了。呵呵,还别说,那个病秧子李豫躺在他的龙床上等着阎王爷呢!他这会儿可管不到这了。”收钱的把玩碎银哈哈大笑。
一连几天,两人哪里都没去,吉儿没事在院子里侍弄花草,小小的院落充满了生机,乞丐则呆在书房里,乞丐和吉儿的房间一个在东,一个在西,除了吃饭在一起,其他时间都各忙各的,吉儿也尽量不和乞丐抬杠,怕他一不高兴撵走自己้。
“好了,事不宜迟,收拾一下赶路要紧。”
“吉儿放心,哥哥定会好好照顾她。”
李豫想起自己和丫ฑ头白手起家,半年内就建立了庞大的百姓坊,并且,她好像刻๑意不让自己้去洛阳的店,她有本事建立那么大的店,根本没必要跟着一个穷乞丐,而且那天她说去长安看朋友,语言怪诞,到现在也迟迟不归,一切好像都在计划ฐ之中。
这么说来,她可不像一般的人,她到底是谁?她的所作所为让人匪夷所思,只有一点李豫可以感觉得到——她在默默地帮助自己。为ฦ什么?莫非她知道我的身份,不可能ม,自己行事谨慎,从没出差ๆ错。
李豫越来越糊涂,对了,袁依兰不是囚禁在宫中嘛!问她不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