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莞尔一笑,眉眼如画:“柔妃何必妄自菲薄。依哀家看,这后宫中ณ,再难寻一个人可以比得上柔妃。”她侧了一下头,看向殿中的旻元,笑问道,“皇帝,您说是么?”
花如语敛下心头的诧异和紧张,毕恭毕敬道:“太后谬赞,臣妾不过是蒲柳之姿ู,在太后母仪天下的绝世金容面前,臣妾当真为自惭形秽。”
渐次看清,凤椅上并无人影。
慈德殿内两旁้纱帷悠悠低垂,有直立如柱的宫人无声无息地侍于纱帷之ใ后,低眉敛目。旻元及花如语沿着织金毯往前走近,一众宫人如扯线木偶般一同跪下,却不声响。正上方主ว位之前,赤金琉珠帘垂于紫ใ金瑞兽雕漆的凤椅前端,个ฐ中ณ影影绰绰,只闻得有安宁人心的沉椽檀香氤薄飘缈于珠帘间,烟云袅散,若有若无。
旻元从床上坐起:“你不想做的事情,不能勉强自己去做,你与她都是位居正二品,原不必天天守着什么请安的礼数。”
花如语对镜审视自己้的妆容,婉声道:“我得去芳靖宫给昭妃姐姐请安呢。昨日身子有点不适,没能去。今日再不去,恐怕有点不对了,平白落了人口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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