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王陛下,你该走了。”她现在对赤那ว的好感全无,语气也随即变得冰冷,下了第二道逐客令。
“我没事,你在外面就好。”清岑回答道。她当然不会傻到把研紫叫进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来就说不清了,更何况她现在连衣服都没穿,要传出去倒霉的只会是她。
她还有想知道的事情,想追寻的真相,想保护的人。
谁是生来就强不可摧的?只是当没有人再能保护你的时候,你就不得不自己站起来了。
清岑笑着,语气张扬而放肆,自信充盈着她闪亮的眸,一瞬间,她犹如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仅仅为了你在女人面前无关紧要的面子,就用自己辛苦建立的基业做筹码,王爷,你要陪我赌吗?!”
那ว个男人,一定会竭尽全力打压他,就算打不死,也要压得他几年内无法抬头。
这是清岑之前在心里对研紫ใ他们的承诺,现在她又在心底对自己้说。
从今以后,不会再让你们受一点委屈。
不见的时候烦躁,见到的时候也烦躁。容成昱目光一火,她到เ底想怎么样?
容成昱无端烦躁,这四天来,她的身影就像鬼魅一样缠着他,无论他做什么、哪怕是和别的女人亲热的时候,脑子里也是她的影子,这种如影随形让他格外焦躁。
清岑也有自己的顾虑,女人间的争风吃醋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这一点她在洛府看爹那ว些女人们就知道了。
清岑接着道,语气依然清冷。“那个ฐ柳媚个ฐ性嚣张急躁,没什么心机,又不懂ฦ得分析局势,很容易被有心人利用。她故意来挑衅我,大概也是被某些不想自己出头的人故意唆使的,目的就是想看看我有没有争宠之心,会不会独霸王爷。如果我今天不好好处理,只怕今后,我们在府里的日子就难过了。”
柳媚目光一闪,露出点点愤恨和惊恐,却又畏惧清岑这句话的重量,不敢表现的太明显。
清岑抽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干净溅到手心的茶水,淡淡道:“柳媚,我希望你记住,在这个ฐ王府里,除了王爷,我才是主子。”
再看看清岑,脸色苍白没有半点脂粉,身材消瘦,头上还裹着厚厚的纱布,看上去哪有半点王妃该有的气度,不过是个ฐ靠姐姐上位的女人而已,就这副鬼样子,怎么เ和她争王爷?
红衣女子咬牙,眼睛怨愤的看着清岑,以她的身份和相貌,什么เ时候受过这种忽视?
研紫眼睛一红,轻轻握住她的手,点了点头:“研紫记住了。”
“惹不惹麻烦倒是其次,最重要的,不可以再让自己้受罪了。”清岑抬起手,柔软的手指轻轻抚过研紫脸上青紫ใ的巴掌印,心疼的说道。
洗了脸,擦干手,清岑问道:“华晨现在在哪?让他来见我。”
研紫拧了热毛巾给清岑擦脸,华芸在一旁拈着香膏往炉上点,不多时,房间里便飘了淡淡的香味。到เ底是穷人家的孩子,自小就要学会了自立,学起东西来很容易上手。